其紫府內的蓮花座,竟真的是蓮花,十品蓮花座,盤坐著元嬰,法力磅礴霸道。
divcass=”ntentadv”天三品的蓮花都綻放一朵了,這尼姑看來是曾經有過大造化。
至於其他四名小尼姑,隻有金丹三重之境,那金丹可是極為特殊,看不清楚紋路。
西方教將金丹稱作舍利子,將元嬰稱作法嬰。
這兩洲的修行道途和外洲道人大相徑庭,這也是他們很少出世的緣故,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
不過如今,卻是無法再繼續無動於衷下去了。
“原來,景行師兄已至。”璿璣笑了笑。西方所有道統追蹤溯源,祖師爺算是同一人,所謂佛陀隻是一個代號,並非是單指某個人。
“璿璣道友,也是為佛誕日之事而來?”敖裳問道。
“此事隻是其一。”璿璣略有所思,停頓道:“北海戰火連天,生靈塗炭。怨氣久積,恐會形成死絕鬼地。還望皇朝行個方便,貧尼想去為死去的生靈超脫誦經。”
所謂鬼祟,便是萬物生靈死後形成的。
葉藏對他們再了解不過了,葬仙海在上古末期,有真仙屍體遺落,在此形成了仙靈之泉,引得無數人趨之若鶩。
埋骨何止千萬,深處形成了許多鬼穴,被曆代掌教和法王鎮守。
“這是造福世間的功德善事,我一定會稟報聖上!”敖裳道。
“如此,貧尼在此多謝了。”璿璣垂首點頭。
隨即,敖裳喚人前來,給她們安置了上等的洞府修行地。
“妾身送送幾位高僧。”南宮伶凝神似有所思,主動起身,諾諾的說著。
她們走後,殿宇內,眾人又議論了起來。
一個要將遊神祭祀巡到中洲來。
一個要去戰火地超度生靈怨氣。
這兩個大教,還當真是心有靈犀,分工明確。
“若是不應,這兩大教當要如何,難不成要強闖我中洲之地?”六皇子沉聲道。
“西方二教顯然是篤定了父皇不會拒絕,所以才直接派弟子前來遊說,他們想來,就讓他們來唄。”敖盈盈倒是沒有多想,開口道。
葉藏聽他們議論著,默然不語,心中思躊。
各方暗流湧動,隨著大世來臨,許多道統都坐不住了啊。
“等到靈霞洞天徹底在中洲站穩腳跟,一切無恙之時,我也得儘快回返葬仙海了。”
葉藏心裡想著。
……
回到靈霞峰後,葉藏便尋來了韓伯墉等人,商議關於天衡山靈脈之事。
“小師弟如今貴為仙城巡天使,奉天皇帝又下聖旨,將天衡山賜給了他,要將其他山門洞天趕出去,便是師出有理了,我等還需顧忌什麼?”苗弈說道。他等這一天等很久了,以前靈霞沒落時,天衡山的其他門派沒少暗地裡放箭。
“那些洞天山門的掌教,多是有些裙帶關係,此事不可操之過急。”韓伯墉謹慎道。
“還是聽小師弟如何打算的吧。”鞏玉良出言道。
葉藏思索幾息,隨即道:“勞煩韓師兄,書上靈貼親自走一遭,令他們三日內離開天衡山,如若不然,我當親自拜訪。”
三位師兄聽言,心中有數了。
看來這位小師弟,是打算雷霆出手了。
擇日,韓伯墉便是攜帶十幾封靈貼,出殿宇而去。
頓時間,靈貼的消息如同驚雷一般在天衡山炸開了鍋。
天衡山的掌教洞主門自從葉藏受封巡天使後,就一直很安穩,不敢造次,還送了許多靈材靈物,意圖保住自己的山門。
不過,葉藏顯然不打算讓他們繼續占據靈脈。
這一天來的如此之快,僅僅不到半年。
“這葉寒,行事如此霸道,竟是威脅我等!”
“唉,我恒嶽洞天六千年的傳承,要就此收場了嗎。”
“他如今為巡天使,日後有的是法子整我們,還是快走吧。”
一時間,各大山門洞天弟子,人心惶惶。
三日轉瞬即逝。
十六座山門洞天,在這幾天內人去樓空,弟子們也被解散了。
唯有兩座洞天門派,還沒有撤走。
五絕洞天和神霄教。
這兩派的掌教,聽說和皇朝中人關係匪淺,他們在天衡山待了這麼久,豈會這般輕易的就離去。
“那葉寒,尚且還在幼嬰道行,不如搏一把,不成功便成仁!”五絕洞天之主咬牙道。
“掌教,三思啊!”有五絕長老愁眉苦臉道。
“我已聯係了神霄教主,那葉藏若是敢來,我等合力鎮殺之!至於仙城那裡,不必擔心,這葉寒不過是一位異姓巡天使,再者說,如今皇朝邊境地告急,連城主都不在西部……”五絕洞天之主滔滔不絕的對自家長老說著。
就在這時,屋外傳來弟子急促的踱步聲。
“何事,如此堂皇?”五絕洞天之主眉頭微皺問道。
“掌教,大事不好了!”弟子氣喘籲籲的說著,道:“神霄教主被鎮殺了,那葉寒,正朝我五絕洞天的山門而來!”
“什麼……這才過去多久!”五絕洞天主瞪大雙眼,愕然道。
又有弟子踱步而來,道:“掌教,那葉寒已至百裡開外!”
“還愣著乾什麼,快隨我催動護山大陣!”
五絕洞天主火急火燎的說著。
隨即,急忙和幾位長老遁飛出門外,法力施展而出,將蟄伏在五絕山門下的天玄大陣顯化而出,數百名弟子也是同時施法,開啟天玄大陣。
如同天網一般的陣法紋路縱橫交錯,籠罩五絕山門之上。
天玄大陣剛剛形成,陡然間,方圓千丈的天地黯淡的下來。
大天被侵染成了恐怖的血色,如同屍骨堆積的血海一般,雲霧之中,更有血色鯤鵬嘶吼,震懾人心。
刹那間,恐怖神識之力如同山海傾覆而來。
一柄飛梭,點殺而至陣眼。
砰!
大陣須臾被破,葉藏腳踏無邊血色法力,橫空而來。
他二話不說,覆起一掌,磅礴的法力震動四野。
“北鬥掌生滅!”
蟄伏著七顆大星的北鬥法掌,如同大天崩塌一般,狠狠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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