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皇朝有意結交西娑洲道統,我本以為是傳言,沒想到來的這麼快。”
“邊境地可是不安生,東勝神洲和天冥洲的摩擦愈演愈烈,恐怕百年內就會正式開戰。”
“難怪奉天皇帝坐不住了。”
“仙八派或魔六宗若是進犯中洲,怕不是三日內就將中洲控製住。”
“若不是有天冥洲十大教製衡,中洲早就易主了。“
……
遊行的隊伍走著,不少中洲道人也是圍觀議論紛紛,瞧著那些武僧和尚,感到十分的新奇。
不多時,隊伍便是在一處凡人國停了下來。
璿璣和景行淩空而落。
當日就在國都內開壇論法,引得無數凡人和修士在此圍觀。
法場之上,燃著清香,景行身披袈裟,手裡持著木魚和佛經,身旁各有兩名小僧正在撞鐘。
“佛曰:淨化自己完全在於自己,彆人無法代替。心要如何淨化呢?隻得諸惡莫作,眾善奉行,自淨其意,是諸佛教……”
景行十分有耐心,瞧著人頭攢動,嘈雜不斷的法會,依舊孜孜不倦的講經。
在場,不時有人提出問題和疑惑,景行和璿璣也都一一作答。
佛門從上古末期到現在,這數百萬年內幾乎都是封閉的,外洲鮮有人知道。
無論對於凡人還是修士,佛法都是個新奇的玩意,故此,前來圍觀的人非常多。
大街小巷,擠滿了凡人。
此刻城外,金身佛像也停靠在此處,上千名武僧,如同雕塑站定一般,不苟言笑的護住佛像金身。
戰車廂房內,葉藏正盤坐蒲團靜心凝神。
陡然間,他乾坤袋內的哨金飛劍突然顫動了一番。
“要來了!”
葉藏豁然睜開雙目,他知道,這是舒辰給自己的提醒,這是他們之前計劃好的。
就在幾炷香後,天外傳來密密麻麻的遁飛之聲,撕裂長空。
黑雲,伴隨著那些修士一並遮天而來。
方圓千裡,瞬間暗如晝夜,殺氣凜然,地脈氣機在微微顫動。
葉藏立即遁飛而出,朝某處而去。
誅天道盟足足來了四五百人,橫空而至,為首的十人修為最為強悍,皆是元嬰道行。
與此同時,正在城內講法的景行和璿璣二人,也是第一時間察覺到了。
兩人立即施展遁法,踏空而出。
“發生什麼了?”三公主愕然道。
“有人襲擊遊行隊伍。”雷家長老說著。
“這是哪一方的勢力,敢在我中洲疆域如此行事!”敖裳眉頭一皺。
眾人騰空而起,也是朝著城外而去。
不遠處的高天之上,一群修行者,身穿統一的黑袍,臉上帶著黑色麵巾,騰雲駕霧而來。
他們速度極快,刹那間便到了城門外的。
二話不說,直接朝千名武僧殺去。
轟!
一隻元嬰法手撕裂長空,裹旋霸道的罡風之法,猛然朝人群鎮殺而去。
這一擊要是遭中了,至少死個上百名武僧。
“休想!”
景行遁飛之勢如同大鵬,罡風在腳下撕裂雲渺,速度極快的趕來,身影都模糊出了數百道殘影。
這是婆娑淨土的三大遁法之一的‘大鵬縱’,以瞬間爆發的極速著稱。
砰!
景行橫空而來,他屈指一點,一道鎏金匹練瞬間貫穿法身大手!
“此人便是景行,婆娑淨土這一代天賦最高的弟子。”誅天道盟的一位元嬰修士,語氣冰冷的說道。
“還等什麼,先圍殺了他!”
十名元嬰修士二話不說,直接一擁而上。
砰砰砰!
霸道的法力在四方震蕩,一時間神威翻騰,凡人國度的城門口直接被轟塌了,千丈內被移為平地。
數萬名凡人瞬間身死,鮮血橫流,場麵如同人間煉獄一般。
當真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這不過是元嬰修士法力的餘威,就鎮殺死了一片又一片的凡人,他們的身軀如同泡沫一般不斷破碎,炸開了一朵朵血肉之花。
“你們,該死!”景行瞧著成片死去的凡人,頓時大怒。
那當中,可是有不少在這些天被成功收攏的信徒。
半空中,十隻元嬰法力凝聚而出的大手,鎮壓而下,隻聽轟的一聲,地脈都被砸的塌陷了,灰塵碎石亂飛。
法力碰撞激蕩之間,虛空炸裂。
景行眉間的血色豎紋展開,他的紫府之內,似有一朵無垢無塵的佛門法嬰正在蕩漾威能。
此刻他整個人猶如被渡上了一層金漆,冉冉生輝。
以肉身之力,硬抗十名元嬰道人的合力一擊。
景行大喝,猶如金剛怒目一般,渾身的法力猛地一震,隻聽‘砰砰砰’,十道元嬰巨手瞬間崩碎,消散於無形之中!
“師兄,我來助你!”璿璣提著拂塵趕來。
大戰一觸即發,這裡瞬間亂成了一團。
無數凡人慘叫驚慌的逃竄,一些低階的修士也是嚇的連連遁飛出去萬丈。
誅天道盟的人,猶如狼入羊圈一般,見人就殺。
無論是凡人還是武僧。
鮮血橫流,這裡短短半柱香的時間,就成了人間修羅場,刺鼻的血腥氣味彌漫。
不遠處,敖裳和姬嵐山等人也趕來加入的戰鬥,與那十名諸天道盟的元嬰修士鬥法。
不過,他們似乎並不止這些人。
自城外南方,浪花滔滔之聲響起,大天之上有一蟒袍青年踏著大海而至,法力霸道睥睨,壓迫的令人喘不過氣來,在其身後,還有上百人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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