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站好,衣服脫掉,男的隻留下一件內褲,女的隻能穿著貼身衣服,雙手抱頭,蹲在地上。”
出入口處,一群鼻青臉腫的家夥在吳池的指揮下,男的脫得隻剩下內褲,女的隻能穿著薄薄的貼身衣服,背對著背,分彆蹲在地上排成兩列。
楚牧不知從哪裡弄來一塊躺椅,正翹著腿躺在上麵,手中拿著一個高腳杯,裡麵裝著猩紅的紅酒正在輕輕搖晃著。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憑什麼把我們抓起來?還有沒有王法了?”
“就是,你們實力強大就能為所欲為嗎?”
“太過分了,實力強大又怎麼樣?這世上是有王法的,你們若不放我們離開,那我們”
蹲在地上的這群人大部分是被吳池胖揍一頓的,雖然吳池實力比他們強大,但還沒有強大到能讓他們心悅誠服的程度,自然不滿,一個個都在大聲叫著。
“再叫,廢了你們。”
吳池怒了,覺得這些家夥如此不聽話,讓自己在牧爺麵前丟了麵子,索性衝了過去,抓住這群人一陣胖揍。
他不動手還好,一動手,原本還非常聽話的人群,全都群起而圍毆吳池,這群人中不乏靈元境初中期級彆的高手,若是一對一,他們自然不是吳池的對手,但一群人對付吳池一人,頓時將吳池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牧爺,救命啊,這群人造反了。”
一時間,吳池被揍得嗷嗷大叫,不斷求饒著。
楚牧卻沒有立刻動手,而是喝著紅酒,看著吳池被揍,心情甚是愉悅。
“放了我們。”
沒多久,其中一個青年手持一把長劍挾持吳池來到楚牧麵前,眼神凶狠地瞪著楚牧,“還有,你自己脫掉衣服,讓我們把你五花大綁捆著,否則我就殺了你的兄弟。”
“牧爺,救命啊,這家夥的劍快割破我的喉嚨了,嗚嗚,好疼啊。”
吳池在一邊痛哭流涕。
“丟人現眼。”
楚牧一臉無語,自己怎麼會認識如此愚蠢的家夥?
“不聽話嗎?”
那個青年惡狠狠地瞪著楚牧,手中的長劍一點點朝著吳池的脖子用力切過去,頓時,吳池的脖子滲出鮮血,疼得他嗷嗷大叫著,“牧爺,救命啊”
楚牧依舊不為所動。
青年冷笑道,“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那麼,就讓老子砍了你的小弟,看你能怎麼樣。”
眼看著,他的手用力,就要將吳池的脖子抹了的時候,楚牧悠然道,“我坐在這裡品酒,也沒有不讓你們走,你怎麼不走?”
“啊”
一群人聞言,頓時麵麵相覷。
此刻,他們才反應過來,從始至終都隻是吳池在對付他們,至於楚牧,貌似從未出手,甚至隻是一直在翹著腿喝酒。
如今,他們已經打敗了吳池,想走隨時可以走,關楚牧什麼事情?
“走嗎?”
眾人都將目光看向那個用劍架在吳池脖子上的青年,青年冷聲道,“彆被他騙了,此人就是想讓我們放鬆警惕後出手偷襲我們,我們想離開,就必須先將他綁起來才行。”
“絕對不能讓他們兩人聯起手來,否則,我們將會後患無窮。”
此話落下,其他人紛紛點頭表示讚同。
“諸位兄弟們,去兩個把他綁起來,打斷四肢就好,我們都是武者,不要做得太絕,不能廢了他的丹田,也不能廢了他的武功,隻要讓他失去反抗力就行了。”
青年對其他人說道。
楚牧無語了,這家夥還‘怪好心’咧,竟然提醒他們不要將自己的武功廢了。
“小子,乖乖束手就擒,我們隻是打斷你的四肢,否則,就弄死你。”
有兩個大漢走過來,滿臉獰笑地看著楚牧。
楚牧瞥了一眼對方,歎息道,“你們可聽過一句話?”
“什麼話?”
兩個大漢一愣。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偏要闖。”
楚牧的話說完,輕輕一彈手,手中的高腳杯內無數紅酒化作水滴飛起,緊接著,這些水滴如同長了眼睛一樣朝眾人激射過去。
砰砰砰!
眨眼間,所有人全都被轟飛。
吳池恢複自由,氣得他衝過去,對著那個挾持他的青年一陣胖揍,最終打得他都感覺累了才停下來,此刻,那個青年已經渾身是血,隻有出氣,沒有進氣了。
“牧爺,這些家夥怎麼處理?”吳池狠狠喘了口氣,來到楚牧麵前問道。
“送去荒獄,讓典獄長擴大荒獄的範圍,找個礦山,讓他們去挖礦。”楚牧說道。
想了想,不等吳池開口,楚牧就繼續說道,“不過,如果隻是單純的挖礦也不行,他們的思維比較老化,必須教育他們,以後每天一個小時學習知識的時間,等他們學會了,當年的高考試卷能考滿分才能出獄。”
“呃”
吳池愣了愣,嘀咕道,“你乾脆直接給他們判無期徒刑就好了。”
好家夥,誰不知道當今世上最難考的正是龍國的高考,彆說考滿分,九十分都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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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麼多人怎麼運送去荒獄呢?”
吳池剛要提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卻聽遠處有轟鳴聲劃破天際的聲音傳過來,他抬起頭一看,隻見數架超音速戰鬥機劃破雲層,由遠及近而至。
“如此速度,如同閃電一般,難道雷子家又有新的發明了嗎?”吳池忍不住驚呼道。
幾個眨眼的功夫,戰鬥機來到他們的頭頂上懸浮著,雷布頓和鐵羅刹、鐵塔三人從飛機上跳下來,重重落在地上,使得地麵發生巨大爆炸,差點將周圍的幾個倒在地上慘叫著的家夥轟飛出去。
“牧爺。”
雷布頓、鐵塔和鐵羅刹三人激動地看著楚牧。
“哎哎哎,你乾啥呢,踩著我了。”
這時,鐵塔身下傳來慘叫聲。
鐵塔愣了愣,低頭一看,發現自己腳下正踩著一個身形破爛渾身帶著血漬的吳池,不由納悶了,“小池池,你跑到我的腳下躺著乾啥?”
“碰瓷嗎?”
旁邊的雷布頓和鐵羅刹一聽頓時興奮了,“碰瓷,好呀,我們可是很少遇到過碰瓷這種事情了,如果真的是碰瓷,那可真是太好玩了。”
“哎呦呦,小池池,自從你有了心上人後,就學厲害了啊,竟然懂得碰瓷了,牛。”
“來來,再碰一次,你竟然不起來,我看你是打算一碰到底了是吧?”
雷布頓和鐵羅刹一臉好奇,同時盯著被鐵塔踩在腳下的吳池轉悠著。
吳池噴出一口老血,怒聲道,“我碰瓷?你們竟然敢說我碰瓷,我我,哎呦,疼死了噗”
他邊說邊吐血,鮮血不要錢一般往外噴,顯然,被鐵塔從天而降砸下去,著實受傷不輕。
“呦,鮮血不要錢一樣往外噴,還說不是碰瓷,你可真是長本事了啊。”
雷布頓嘿嘿一笑,不相信這家夥是真的受傷。
“就是,哪個傻子會被我們砸死啊。”鐵羅刹深表讚同。
“氣死我了”
吳池氣得三魂七魄都散了,一口老血噴出一米多高,整個人當場暈了過去。
“演技過關,暈死過去了。”
“向小池池學習。”
雷布頓和鐵羅刹紛紛讚歎道。
唯有鐵塔小聲道,“好像,沒生命氣息了。”
“什麼?”
雷布頓和鐵羅刹都不信,“怎麼可能,這家夥好歹也是靈元境巔峰的高手,怎麼可能那麼容易死了,肯定是假的,他這是將碰瓷玩出新花樣了啊。”
一邊的楚牧卻悠然道,“真死了,不信摸一摸他的心跳。”
此話落下,三人頓時嚇了一跳,鐵塔連忙跳到一邊,雷布頓和鐵羅刹上前查看吳池的情況,這一看之下,兩人的臉色都慘白無比。
“死了,身體內所有生機都沒了。”
“不是碰瓷。”
鐵塔的臉色瞬間白了下去,連忙抱著吳池不斷晃動著,“吳池兄弟,你彆死啊,要不然你可就真的碰瓷成功了,你不能這樣害人啊。”
“你快活過來啊。”
他抓著吳池一陣搖晃,發現這家夥沒有任何反應,索性一拳接著一拳砸下去,大吼道,“彆死,快活過來啊”
楚牧嚇了一跳,連忙攔著鐵塔,“彆砸了,就算沒死都被你砸死了,更彆說死了,你再來幾次,就真的就不活了。”
“啊,還有救嗎?”鐵塔驚喜地看著楚牧。
楚牧輕聲一笑,屈指一彈,隻聽一聲刀嘯聲響起,緊接著,一道刀光從吳池的心口衝出來,使得他心口又多了一個血洞。
“牧爺,您這是在救人嗎?我咋感覺你是在殺人。”雷布頓小聲問道。
楚牧拿著不染血的飛刀,一拍腦袋道,“抱歉,忘了這家夥死差不多了,唉,看來我是救不活了,隻能讓他去死了。”
“隻是不知道黑月狐會不會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