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帶著一隊士兵和佑天蘭乘坐吉普車前往了市區東麵。
因為市區東麵緊挨著巨王山,地勢較高,山脈的麵積較大,而且平坦,適合修建避難房。
吉普車隊經過市區,江辰搖下車窗,看了一眼市區的情況。
入眼所見,市區廣場上每隔十米的地方都會搭建一口鐵鍋,鍋裡煮著米粥,恰巧這個點正是鎮府超市派發糧食的時間。
三輛超大號的運糧車,行至市區廣場。
為首人員穿著廚師白大褂,相貌較為端正,此時他正拿出一麵銅鑼敲了起來。
大聲吆喝道“排好隊,今天給你們換口味了,今天吃肉了!”
“哇,真的假的?”
“哇哦,太棒了!”
“真的嗎?我已經兩年都沒有嘗過肉味了!”
一個和為首人員的關係比較好的男人,站了出來,大聲嚷嚷道“老許,彆賣關子了!快說今天吃什麼肉?饞死我了,老鼠肉也行!”
被叫做老許的男人神秘一笑“旦梅肉!”
“今天吃混有旦梅肉做的粗糧餅,老規矩一人一塊,不許爭搶!
一經發現,取消搶奪者七天食物,罪行嚴重者就地處死!”
“噫!還以為是什麼肉呢?不就是黃豆製作成的旦梅肉嘛”
“老許,你趕快發糧食吧,我都快餓死了,至於搶奪糧食,誰閒得蛋疼去搶彆人的糧食。
多吃一塊粗糧餅,以後七天都吃不到糧食了,傻子也不會去做這種蠢事。”
江辰看著外麵,雖說骨瘦如柴但卻很有精神的人們,心中寬慰。
人民對生活有了盼頭是一件好事,最可怕的是,人民對生活喪失了熱愛,對前途充滿了迷茫,對未來失去了信心。
江辰匆匆瞥了一眼,就關上了車窗,殊不知這一幕正好被運送糧食的項飛看到。
“江辰,怎麼會是他?”項飛疑惑地看著遠去的吉普車隊。
“許領班,剛才那個車隊是哪個鎮府高層的車隊?”項飛卑躬屈膝的看著被稱作老許的男人。
“小項啊,跟你說了多少遍,不要亂打聽那些大人物的事情,你這隻麻雀飛不上枝頭的!”老許不屑地看了項飛一眼,警告道。
“是是是,許領班教訓的是,”項飛諂媚地笑道,仿佛剛才老許教訓的是彆人,跟他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老許很享受項飛的舔狗式服務,他發現他罵項飛越狠,項飛就舔的他越舒服。老許絲毫沒有發現項飛眼中的狠厲之色。
項飛暗暗記下吉普車的車牌,笑著臉分發糧食去了。
江辰和佑天蘭帶著人在巨王山附近轉了一圈,佑天蘭覺得這裡位置不太合適,想要再看看彆的位置。
江辰知道前世的避難房是建立在大興嶺附近的。
江辰猜測蘇忠民之所以這樣建立避難房,是因為避難房距離軍區比較近,蘇忠民比較好管理。
江辰可不想讓避難房建立在大興村附近,否則那每天清晨傳來敲敲砸砸的聲音,他連懶覺都沒法睡了。
“老佑,我覺得這個巨王山挺好的,你看這巨王山附近地勢平坦開闊,而且取材也方便,可謂是一舉兩得!要不再考慮考慮?”
江辰見佑天蘭不滿意巨王山,連忙勸道。
反正這避難所即使修好了也沒用,修在哪兒不是修?何苦修在大興嶺每天擾他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