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出了佑家大院後,放出金雕騰空而起,朝著宿城的方向飛去。
既然待在北城是佑天蘭自己的決定,江辰作為外人,他也沒有資格去管佑天蘭的事情。
儘管江辰猜到了佑天蘭應該是不願意待在北城的,但畢竟是佑天蘭她自己的選擇,江辰無權乾涉。
金雕還沒有飛出一千米就被一個鳥人攔住了,恰巧這個鳥人江辰還認識他,這不就是兩個小時前阻攔他們去路的那個鳥人嗎?
那鳥人盯著金雕背上的江辰疑惑的開口道“喂,那小子,剛剛和你在一起的那個美女呢?”
江辰懶得理會,淡淡地開口道“唔那鳥人,趕快給爺讓路!爺急著回家呢!”
那鳥人冷笑道“小子,你今天不把話交代清楚,你就休想踏出北城半步?你以為這北城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
江辰不想在北城這個臥虎藏龍的地方招惹事端,他考慮了一下,放出了空間中的野雞紅袍,他還真怕金雕一不小心把麵前這個鳥人給弄死了。
“紅袍,拖住他!”
江辰乘坐金雕換個方向飛走了,那鳥人想去阻攔江辰,被野雞紅袍無情地攔下。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噠。”
“一隻小小的變異野雞而已,也敢阻攔我的去路。今天就把你的毛給拔光,燉了吃肉!”
那鳥人目光陰狠的盯著野雞紅袍,憤怒的說道。
鳥人潔白的翅膀上飛出七八根羽毛,同鋒利的箭矢一樣射向野雞紅袍。卻沒想到野雞紅袍一個靈活的上升躲開了所有的羽毛。
野雞紅袍居高臨下一個俯衝,伸出利爪朝著鳥人抓去,隻聽見哢嚓一聲鳥人的翅膀斷了一個。
野雞紅袍還想乘勝追擊,虛空中伸出一根紅色的藤蔓,輕輕觸碰了一下野雞紅袍,野雞紅袍瞬間消失不見。
出現在靈泉空間中的野雞紅袍,因為剛才沒有打的儘興,所以不開心的含淚吃了兩千斤稻穀。
江辰躺在金雕的背上,看著月空中的那一輪皎潔的明月,愣愣地出神發呆。
時間過的飛快,天色剛蒙蒙亮時,江辰回到了宿城。
江辰並沒有回家,而是徑直去了宿城市鎮府,來到佑天蘭的辦公室,看著那兩米大小的辦公桌上堆滿了大大小小的文件。
江辰隨手翻閱了一份,片刻後,江辰揉著太陽穴感覺到一陣頭大。
“咚咚咚!”
“誰呀?進來吧!”
江辰轉身朝著辦公室門外看去,一個毛臉雷公嘴的男人昂首挺胸大踏步的走進了辦公室,“咦,師長好!佑書記呢?”
“她有事回北城了,目前暫時宿城鎮府的事務由我來管理。有什麼事情你就直接跟我說吧!”江辰看著毛臉雷公嘴的男人淡淡的說道。
毛臉雷公嘴的男人聞言點點頭,將手中的文件遞給了江辰,“師長,今天是大年初一,早上的糧食是按照往常的分量分發?還是按照昨天的分量分發?”
江辰拿起文件看了一眼,昨天分發給災民的救濟糧是一人一塊蔬菜雜糧餅和一塊粗糧餅。
“往常的分量是什麼?”江辰看著毛臉雷公嘴的男人問道。
救濟糧分發這一塊不歸江辰管,他也懶得管,江辰還真的不太清楚!
“報告師長,往常分發的救濟糧是一個災民一頓一塊粗糧餅。”毛臉雷公嘴的男人回答道。
“那我們宿城鎮府的糧倉裡還有多少糧食?”
“報告師長,糧倉裡還有150萬噸糧食!”
江辰聽完後,心裡默算道“150萬噸糧食就是30億斤糧食,宿城市現有300萬人,假定每人每天消耗一斤糧食,這些糧食可夠宿城人民消費大約三年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