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一刻鐘後,她體內的所有毒素就都被攝到了天瘟鼎中。
這毒能害得一個九品太仙幾十萬年沒法動用實力,其毒性可想而知。
方淩要是能將這種毒素煉化,那他的毒功或許能多出一種壓製對方運轉仙力的效果。
此毒深不可測,他一時半會也難以煉化完全,因此便先將天瘟鼎收起。
“好你這小鬼頭,原來是怕我發現張兄把天瘟鼎傳你,這才要我屏蔽感知。”
“哼!本座一個修習陣道的,要你這天瘟鼎有何用?”
“竟敢如此褻弄本座,待會兒本座定要給你一點教訓!”施雨萱惡狠狠得想到。
這次她其實也沒有按照方淩所說,老實得屏蔽所有感知。
起先她是擔心方淩會乾什麼不好的事,後來她純粹是好奇而已。
看在張清夫婦的麵子上,她自不會將此事宣揚出去。
但方淩如此玩弄她,她怎麼也得出口惡氣才行。
方淩將天瘟鼎收回去之後,便走向通道那裡,將上官海月喚了回來。
兩人之間的大事已經說得差不多了,她也沒必要在外邊傻等。
“咦?是師父怎麼了?”上官海月見施雨萱躺在床上,氣息全無,不僅問道。
方淩:“你先前說,你師父體內似有什麼封印。”
“其實不然,是她從前中的一種毒。”
“剛才我和你師父達成了一個交易,我幫她解毒,她幫我改陣。”
“眼下毒素已經清除,再過半個時辰左右,她就會自動醒來,你不需擔心。”
“那就好!”上官海月笑道。
“對了,剛才師父和你說了些什麼?”
方淩:“說及她的一些往事,她既不想讓你現在知道,我也不便多說。”
“小氣。”上官海月輕哼一聲,“雖然我和師父親近,但你和我可是一體的。”
“這有什麼不能說的?我想知道,你就偷偷告訴我嘛!”
方淩點了點頭,回道:“你師父她曾經是玄天第一陣道宗門,百陣門的門主。”
“因為被自家師妹算計,這才流落至此,大概就是這些。”
“你師父不想讓你知道這些,也是為了你好,不想你卷入其中。”
上官海月聞言,一臉心疼得望向床上的施雨萱:“師父真是命苦啊!難怪我經常看她愁眉不展。”
“方淩,待將來我們有能力的時候,得幫我師父一把。”
方淩:“好!”
床上裝睡的施雨萱十分欣慰:“真是我的好徒弟,沒白對你好!”
“不過我失去的,自是要我親手拿回來。”
“要是指望你們兩個小娃娃,那不知得到猴年馬月……”
“你師父等會才會醒來,這等著也是無聊。”方淩伸了個懶腰,似是無意得說道。
剛才抓那幾下,也惹得他心猿意馬,因此……
上官海月見她如此,怎能不知他的心思。
“那到外邊去……”她羞澀得說道。
方淩搖了搖頭:“外邊昏暗狹仄,就在此地也無妨。”
“你師父屏蔽了所有的感知,放心吧!”
“你就會欺負人!”上官海月輕哼一聲,回頭看了眼床上的施雨萱。
見她連眼睫毛都一動不動,這才放心。
她湊上前,款款蹲下。
“啊這……”施雨萱驚愕無比。
她沒想到平日裡一向乖巧的徒弟,居然還有這一麵。
“可惡的小子,竟如此無禮!”
“雖說本座假意沉睡,但你也不能……”
施雨萱內心憤恨不已,那大棒槌更是讓她震驚。
她自小便一門心思撲到陣道上,對這些隻聽聞過,卻連繪本都不曾看過。
……………………
約莫半個時辰後,上官花月匆匆忙忙得捯飭著自己的衣著妝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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