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相宜翻了個白眼，“彆說那麼多沒用的，趕緊給我們更新炮灰值，不然分分鐘把你給抽了！”
係統嚶嚶嚶了好一陣都沒動作，最後在淩瀾和江少白的雙重眼刀子之下，這才開始更新數據。
【炮灰三人組改變劇情，打臉男女主，全體炮灰值降至50！恭喜賀喜！】
“叫什麼炮灰三人組，我們現在叫三浪組合！”溫相宜沒好氣，也飛了一個眼刀子過去。
係統瞬間改口【對對對，是三浪組合！】
“還有你能不能再摳點，為什麼隻減到50，不能直接給我們清零嗎？”溫相宜最擅長的就是得寸進尺。
【宿主，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淩瀾看著係統數據麵板，突然想起了前段時間係統崩壞的時候說的那些話，便悄然的拐了一下溫相宜和江少白衝他們兩人使了個眼色。
江少白思索片刻，直接亮了亮手中的劍，用半威脅的口氣道，“你不想再撿炮灰值也可以，不過得老實的回答我們幾個問題。”
【呃……大佬我可以拒絕嗎？】
淩瀾抄著手，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它，“你說呢？”
係統數據麵板抖了抖不吱聲了，上麵浮現出了一個碩大的問號。
三人對視一眼，江少白率先開口道，“蘇玉凝不是真正的女主對吧？相宜才是。”
係統沉默了許久，最後才顯示出來了四個字【是也不是】
三人同時簇起了眉頭，不過還沒等他們開口，係統又自己補充了一行字【女主有很多種定義，我不能透露太多，否則我也會被抹殺掉】
留下這一行字的時候，它並沒有像先前一樣皮一下，字體血紅血紅的，看起來觸目驚心，仿佛是一種嚴肅的警告。
溫相宜當即反駁，“算是個什麼回答，你以為在玩海龜湯啊？”
【等到炮灰值清零，一切的真相都會大白，也或許不用等到那個時候】
係統丟下這句話像是信號不好一樣，閃爍了幾下之後便消失了。
溫相宜又嘗試的喊了它幾聲，都沒有得到回應。
江少白的神情變得嚴肅了起來，“直覺告訴我，不是係統不願意說，而是它不敢說。”
淩瀾斂著眉頭，思考了片刻分析起來，“係統剛剛提到自己會被抹殺，說不定在這個位麵裡麵存在著比它更高權限的管理係統，所以它要謹言慎行。”
比起係統為什麼不願意透露，過多的消息溫相宜更關注它先前那句是與不是，到底是什麼意思。
係統這句話其實已經印證了，蘇玉凝並不是真正的女主，那麼真正的女主又是誰呢？
顯然不是她或者是不止是她。
難不成真正的女主其實是原來的溫相宜，而自己從異世穿越過來占用了她的身體，所以不算是女主了？
她撓了撓腦袋，苦著臉道，“好煩啊，幾句話把我的cpu乾爆了！”
淩瀾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問題不大，你就當自己是女主就好了！不就是氣運嘛，咱們再奪回來就行了！”
他說著說著，突然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以極其中二的語氣沉吟起來，“重來一次，我一定要將我失去的東西全部奪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