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棗心疼的不行,鼓起勇氣抱住他,光潔的額頭抵在他的肩膀上:“你是我男人,我肯定相信你。”
蕭水生下巴上的汗低落到薑棗的耳垂上。
他沒忍住輕輕親了下薑棗的耳朵。
男人的唇瓣也是燙的,帶著電流。
薑棗圓圓的杏眼睜大:“彆……”
蕭水生聲音微喘,隱忍道:“我還以為,你又要幫著你堂妹呢。”
薑棗和薑珊差一歲,從小一起長大。
她覺得自己和薑珊關係特彆好,很多事都被薑珊忽悠著,蕭水生提醒她離薑珊遠點,她還屢次生氣。
想想真是蠢的可恨。
“我以後隻相信你,誰也沒有你重要。”
蕭水生聞言,勾起唇。
“教授,所裡大夫來了,我們方便進來嗎?”
門外,蕭水生助理試探的問。
蕭水生放開薑棗,退後幾步,整理了下衣服才沉聲道:“進來吧。”
冷靜沉穩威嚴不可冒犯的樣子,完全看不出剛才的熱浪似火。
軍醫給蕭水生掛了消炎的點滴,還用涼水幫他擦了身子,才把他體內的藥勁壓下去。
時間不早了,薑棗讓他好好養傷:“我明天來看你。”
蕭水生要拔掉點滴起來送她。
薑棗按住他:“聽話。”
說完,她見沒有人,俯身在蕭水生臉上親了一口,逃也似的離開。
蕭水生怔怔的摸上自己的臉。
薑棗騎車回去,沒直接回家,拐到隔壁胡同二叔家,停好自行車進屋去。
家裡隻有二嬸馮苗在,馮苗看薑棗過來,嫌棄的瞥了一眼。
“珊珊出門了,明天來吧。”
薑棗往屋裡瞥了一眼:“嬸子,我那天借珊珊的書她沒還我,我拿回去看。”
馮苗哦了聲:“你自己去找吧。”
薑珊命好,是家裡的獨苗。
她自己有個房間,窗戶上掛著粉色的窗簾,有自己的書桌,不像薑棗,兄弟姐妹四個,她隻能和姐姐薑杏擠在一個小小的房間裡,夏天悶熱冬天透風,睡也睡不好。
薑棗打開薑珊的抽屜,從餅乾盒子裡摸出一塊玉佩。
她象征性找了本書拿在手裡,臨走時和馮苗晃晃書本:“嬸子我拿走了。”
馮苗挑了下眉:“我說薑棗,你學習一直不如我家珊珊,不要看你妹妹乾什麼你就學什麼,你妹妹有天賦,你可沒有。”
“聽嬸子的,早點和你對象結婚,聽說蕭水生他娘看不上你。不怪人家看不上,你沒工作沒學曆,除了一張好看的臉,要啥啥沒有,不如早點生米煮成熟飯,讓蕭家早點認可。”
薑棗也沒生氣,笑嗬嗬的走了。
嬸子彆急,你女兒馬上給你個大驚喜!
馮苗看薑棗隻顧著傻嗬嗬笑,也不說回幾句,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傻子一個!”
“再好的男人也把握不住,可惜珊珊沒她長得好看,不然蕭水生那樣的人哪能輪到她那個傻子?”
薑棗拿到玉佩,迫不及待戴在脖子上。
玉佩是水滴形,有點像玉也有點像石頭,戴上後清涼的觸感讓她整個胸脯都散去熱氣。
上輩子,薑珊說借去看看,過幾天告訴她玉佩丟了。
是在她快死之前,薑珊跑來醫院炫耀,說玉佩有福,隻要滴血認主,戴著就有源源不斷的好運,乾啥啥成。
薑棗這才知道,外婆偷偷留給她的玉佩還有這種奇效!
走到無人的地方,她把玉佩掏出來滴進去一滴血。
血消失不見,玉佩閃了下紅光又恢複平時的樣子。
果然,現在的薑珊還沒發現這件事,沒認主。
薑棗把自行車還給豔秋,回到家門口,她調整了下呼吸,紅著眼睛走進院子。
劉春花看薑棗回來了,撩開簾子問:“咋去這麼久?”
薑棗抬起頭:“娘,薑珊想搶我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