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啥為了三姐得罪二嬸?你們得罪的是二嬸嗎?那是我的工作!”
劉春花第不知道多少次去給家裡的孩子解釋,口乾舌燥的。
母子倆又蛐蛐半天才從外麵回來,回來薑軍還是不爽,使勁關門表達自己的憤怒。
薑棗沒搭理他。
她翻身麵朝著牆壁,胸前的玉佩涼涼的,讓她靜下心來慢慢睡去。
天不亮,她起來劈柴燒火煮粥,煮完粥放桌子拿碗,等大家都吃完把家裡人的衣服都洗了,洗完煮了一小鍋綠豆水裝到趕緊的白酒瓶子裡,蓋上蓋子,在院子裡喊了聲:“娘,我去看蕭水生。”
“午飯我做了土豆燉茄子,高粱餅子也做好了,中午你們開鍋吃就行,我就不回來吃了。”
劉春花以前有工作,薑明讀書下來沒找到好工作,就把工作給他了。
她平時也在家裡,最近啥也不乾,家裡新添了縫紉機,她把家裡爺幾個的衣服都拿出來,把舊衣服縫縫補補,弄的好看點。
至於女人的衣服……
改衣服不要線嗎?
不廢縫紉機嗎?
改什麼改?
能穿就穿。
劉春花頭也不抬:“去吧,晚上我來做,你可以在研究所吃完再回來。”
“但吃完飯必須回家睡!”
劉春花做頓飯,和省下兩頓糧食比,劉春花自然更願意做飯。
薑棗:“知道了。”
白酒瓶子用線網兜著,薑棗拎著線網去坐公交車。
到了研究所附近站點下車,步行十幾分鐘到地方。
昨天薑棗說過來看蕭水生,蕭水生一早就告訴助手,她來了就去實驗室喊他。
她通常不去實驗室打擾他,都在宿舍底下陰涼處等他,昨天衝上去是個意外。
她往宿舍方向走了沒兩分鐘,蕭水生穿著白色襯衫,摸樣有些急切的追上來。
“棗兒!”
薑棗回過身,太陽熱辣,她不得不眯起眼睛。
“回來的好快啊。”
組織是想給蕭水生分配住的地方,當時有個研究員家裡六個孩子,孩子媳婦兒在鄉下,分到家屬院就能來臨安團聚。
分發的時候兩個高級研究員,卻隻有一個空出來住所。
按功分,功大先得,剩下的就在等等。
原本分給蕭水生,蕭水生看那個研究院急的嘴巴長了好幾個或泡,自己還沒結婚,讓給他了。
那個研究院感動的不行,他媳婦兒上來,給拿了兩提六七斤的臘肉,十幾根臘腸。
因此蕭水生身為高級研究員,還和大家住在宿舍。
蕭水生看到薑棗,心裡的歡喜控製不住,他不愛把情緒寫臉上,那雙深邃的眼泄露了所有柔情。
他走過來,假裝不在意抓住薑棗的手。
手心一片熱汗。
薑棗回握住他的手。
二人克製的走到宿舍前麵的花壇坐下。
薑棗一米六五,八十多斤。
蕭水生一米八八,一百五十多斤,男人身上的肌肉並不誇張,線條走向很流暢,力量又美觀。
他坐下視線就黏在薑棗臉上,像兩團火,恨不得把薑棗點著。
薑棗把木頭蓋子取下來:“我給你熬的綠豆湯,你快嘗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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