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銘星通知明月之後的第二天,他就拉著餘小安、霍庭、許宴以及司機上了車,但是他和餘小安單獨坐一輛車,霍庭和許宴一輛,司機被綁著在另一輛。
他握著餘小安的手坐在後排,問她“害怕嗎?”
“不怕,”餘小安看著他笑著說“我們都會回來的。”
顧銘星莞爾一笑,然後發動了車子。
在一條隱秘的路上,三輛黑色的汽車並列行駛著,他們勻速前進,開頭的車左拐,後麵兩輛車也會緊隨其後。
路上有零星的有幾個背著竹簍的農民,但是他們的眼神一點都不像勤勞的農民工,他們眼神犀利,好似野獸,冷漠,如同深淵的死魚。
第一個人看到黑色的車頭出現在這條沒有允許是不會找到的路,停下了腳步,放下背上的竹簍,將裡麵的鐮刀和柴刀拿出來,旋轉握把,從裡麵分彆倒出兩顆炸彈和幾根彩色的電線。
他熟練的將線連接接口上,然後從口袋掏出拇指大小的遙控器,最後將炸彈放在路上,不緊不慢的走向路邊的田野裡。
蹲在田野裡,死死的盯著路上的情況,等待著車的出現。
遠處的人沒有看到第一個人,紛紛停下腳步,從竹簍裡拿出農具,再將藏在農具偽裝下的武器拿出來,準備除掉出現在這條路上的外來者。
第一個人看到黑色的車出現了,近了,更近了,就在車頭靠近炸彈的那一刻,他按下了按鈕,路上瞬間爆炸,蹦出一朵黑色帶著紅光的雲。
等雲散去,有兩輛黑色的汽車已經炸毀了,隻剩下一輛車在後麵,擋風玻璃上是前麵兩輛車的碎片。
最後一輛車麵對這樣的情況沒有回去,而是繼續前進。
第一個人從田野裡走到路上,他靠近翻麵的車,拿出竹簍裡的柴刀,檢查車裡的人是不是死了,以及死的人是誰。
他拿出手機對每一個人臉都拍了照片,然後去探查他們是否還有生命跡象,如果沒有,那他的任務是完成了,但如果有的話,那麼他會用自己手裡的柴刀砸活著的人的腦袋,將他砸死。
不過剛剛有一輛車看到這樣的情況還是過去了,但是沒關係,後麵還有好幾個人,手上的炸彈足夠將那輛車炸掉。
就在他將唯一一個還有生命氣息的人的腦袋猛砸之後,他聽見遠處的爆炸聲,以為這樣的就沒事了,可是緊接著又傳來幾聲槍聲。
槍聲?
什麼情況會在爆炸發生之後還會出現槍聲呢?無非就是那些外來者沒有死,或者這個槍聲就是外來者發出的。
就在他想轉頭要看是什麼情況的時候,他眼前由白轉黑,瞬間他倒在地上,身邊漸漸成了血泊。
他身後出現了三輛黑色的車,許宴開著車,霍庭將身體伸出車外,開著槍將那個人殺了。
霍庭看到那個人倒下之後,他得意的吹了一下槍口,然後坐在副駕駛上。
“怎麼樣,我的槍法好吧?”
許宴懶得理會他的自戀,繼續專心開車。
霍庭無所謂許宴回不回應自己,繼續說“之前調查過這裡,這裡還有普通人的,如果不把第一個人引出來,其他幾個人不會有動靜,要是把普通人殺了,那多冤枉。”
許宴看著路中央炸成碎片的車發問“這兩個車裡的人炸沒了就不冤枉了?”
“一個打‘茶粉’三年,還侵犯未成年,不分男女,另一個將未成年販賣,沒有賣出去的就打成殘疾去乞討,嗜酒成癮,暴力毆打孩子,曾經將孩子活生生的打死,最後分屍拋屍,”霍庭看向許宴問道“冤枉嗎?”
“我們不是執法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