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著他在深夜愈發低沉嘶啞的嗓音、滿懷訓誡感地斥她,
再加上某處似乎仍然殘留著的、那說不上疼卻力道稍顯粗悍的觸覺。
整個人直接就麻了。
連魂兒都酥了。
好歹緩了緩,她才勉強穩住呼吸。
隻是胸口卻仍徐徐起伏,氣兒喘不勻似的。
姚海棠就這麼喘著微微側身,半乾的烏發潑墨似的披散在肩頭兒枕上。
她吊了吊眉梢兒,眸間水色蕩漾,“你這人,咋說話不算數兒呢。說好的除了吃冰棍兒賠啥都行任我差遣的。”
“這不就是讓你給我揉揉腰麼,咋還犯小性兒了呢。”
“聽點兒話啊,鐵哥。”
“來,剛才不算,重新拍。”
“這回瞅準了,再重點兒昂。”
遲鐵沉沉地歎了口氣,不理這茬兒,“能揉,揉一宿都成。”
“就是你彆出聲兒了行麼。”
“窗戶開著呢。”
“咋?不開窗戶就行了?”姚海棠彎起眸笑,濃豔眼尾就跟埋了小鉤子似的。
“我拉燈去了。”遲鐵板著臉就要下床。
“誒—”姚海棠急了,伸手拽他,“行行行,不叫了不叫了還不成,真是的,爽還不讓人——唔”
她後半句話被他炙熱掌心不由分說地捂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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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人都陷進泛著淡淡胰子香的純棉布小被兒裡。
遲鐵狹長眼尾燒得猩紅,如同壓抑到瀕臨爆發的獸,一寸寸地俯身逼近。
他燒得嗓子眼兒都冒了煙,頸間繃得生疼,隻能往下用力吞咽。
隔了老半天,才艱澀地從牙關擠出來句,“不說好了攢著勁兒麼。”
“甭鬨了。先省著點兒吧,姚老板。”
“謔~”姚海棠聽得心尖兒撲通撲通狂跳,眯著眸像是隻勾人魂兒的妖物。
她在他手心兒裡喘,將他本就已經滲出薄汗的粗糙皮肉惹得更濕更燙,“你這麼說是想期待死誰啊,嗯鐵哥?”
遲鐵冷肅深凝的眉目終是鬆懈,啞嗓笑道“不是光你期待,姚海棠。”他死死地盯著她,眸底似有濃烈深暗的情潮猛烈翻湧,破碎的嗓音隱隱顫抖,“你稍微控製著點兒,彆把我逼得太緊了。”
“我本來就沒自信到了那會兒能收的住,聽話。”
“我不想傷著你,真的。”他凸起的喉結又滾動了兩下兒,難耐地閉上眼。
汗珠子懸在他冒出胡茬兒的堅毅下頜,要掉不掉。
看的姚海棠渴得要命。
她緩緩推開他的手,細軟的胳膊上也早就滲出細汗,咧嘴一笑,頗有些沒心沒肺不知死活的味道,“嚇唬誰呐,你當我是棉花做的呀。”
“不信咱就到時候兒試試,看誰先被誰榨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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