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語氣沙沙的,無奈又心疼。
“快得了吧,”姚老板小嘴兒停不下,輕啟牙關啃他紮滿青黑胡茬兒的下頜,“今兒就甭管啥臟淨輕重了。”
“顧不上。”
“趕緊去‘尿床’。”
遲鐵眸色一沉,徑直朝正當間兒的大床走去,“我沒那麼多眼淚兒,姚老板。”
“還說不準是誰‘尿床’。”
“一起一起,”姚海棠嫩軟的唇都被他粗硬的胡茬剌腫,卻仍不停,她笑著彎起豔生生的眸,“看看能不能畫個地圖。”
言罷,她便像是等不及了似的滿臉蕩漾地閉上眼兒。
隨著床單的窸窣摩擦聲,感覺到一陣晃悠旋轉——
姚海棠覺得不對勁兒,便又不忍撩開睫,“”
借著煤油燈昏黃的光亮兒,她一低頭兒便瞅見他頸間橫亙著的大疤痢。
姚海棠吊了吊眉梢兒,“你也不一般,床頭床尾掉個兒也就算了。”
“咱倆為啥也掉個兒?”
“你這樣還怎麼給我到哭。”
遲鐵眼尾燒得火紅,
見她濕又妖的臉上寫滿了坦蕩滾燙的愛意情潮,胸膛不受控地劇烈起伏、青筋隱隱搏動,
他說“讓我給你吧,海棠。”
“你答應過我的。”
“戳兒都蓋完了。”
他直勾地盯著她,凸起的喉結不安又急躁地滾動。
伸出炙熱掌心攥住她纖細的腕,往頸間引。
他感受她沁涼濕軟的指尖撫過那道已經疼麻、爛死的肉,幾近卑微地嘶聲懇求,“要了我吧,海棠。”
姚海棠如靈巧小狐一般驟然俯身,咬住他的疤,“不許求我。”
“你分明知道這也是我的求之不得。”
她啃噬著他的疤痢,聲音凶巴巴兒的,力道卻又輕又柔。
遲鐵開始急喘,那褪下的淚意重新發瘋似地湧上,他終是顫抖著漆黑羽睫難耐地闔上眸。
他堅實的鐵臂緊緊地勒著她,將她細軟的腰肢狂躁地往下壓,破碎著嗓音問她“這不是罪對麼,海棠。”
“所以她也不會怪我的,對麼。”
“我想在今天放過自己了,她會不會怪我在今天——”
“遲鐵。”
姚海棠抵著他起伏的胸膛停下來,精致小巧的下巴由潮濕的汗水將皮肉黏著在一起。
她如妖般蠱人的眼眸澄澈又堅定,“她就是在這一天徹底放過了她自己。”
“又怎麼會怪你。”
“正是因為愛你,她才一直苦苦堅持,一直不敢徹底放過她自己。”
言罷,她如肆意自由的野玫瑰般綻放笑意,溫柔的小手兒托住他的臉,重新吻下。
在他不再壓抑、狼狽又暗啞哭聲中說“所以這咋能是罪呢,遲鐵。”
“這是愛啊。”
“我們都好愛好愛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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