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周保田已經覺得自己掌握了先機。
“還敢狡辯,證據確鑿,你如今已是百口莫辯,乖乖受死吧,你們現在束手就擒的話,或許還能選擇一個好的死法。”
沈川大聲道。
“什麼證據?有膽就拿出來讓我瞧瞧,莫要在此信口雌黃,含血噴人!”
靜宜師太輕移蓮步,上前一步說。
“沈施主,苦海無邊,回頭是岸,隻要你交出黑風殿,從此解散,老尼願在佛祖麵前為你求情,或許還能留你一條性命。”
沈川哈哈大笑。
“師太,你這是癡人說夢,我黑風殿何罪之有?今日你們若要戰,那便戰,我沈川豈會怕了你們這群烏合之眾!”
說罷,沈川揮舞著手中的方天戟,威風凜凜。
呂雲彪和鄭人屠也毫不猶豫,緊跟其後,黑風殿的弟子們士氣高昂,與各大門派展開了一場生死搏殺。
沈川與歐長清瞬間交上手,兩人劍來戟往,打得難解難分。
歐長清的劍招淩厲異常,每一劍都直取沈川的要害之處,企圖一擊必殺。
“歐長清,今日就讓你見識見識我沈川的厲害!”
沈川大喝一聲,方天戟一揮,一股強大的內力迸發而出,猶如排山倒海之勢,歐長清被震退數步。
另一邊,呂雲彪與周保田也打得不可開交。
周保田手中的一對判官筆招式刁鑽古怪,專攻呂雲彪的破綻。
呂雲彪則憑借著靈活的身法和高超的劍術與之周旋,身形飄忽不定,令周保田難以捉摸。
鄭人屠則如同虎入羊群,他麵對著一群小門派的弟子,手中的流星錘揮舞得密不透風。
敵人隻要稍有靠近,便被流星錘砸得非死即傷,紛紛倒下,慘叫連連。
各大門派在與黑風殿的交鋒中吃了大虧,無奈之下,隻得暫時退兵。
兩日之後,各大門派齊聚於一座寬敞且宏偉的大廳之內,大家圍繞著如何剿滅那令他們心懷忌憚的黑風殿,展開了商討。
歐長清急躁剛猛,隻見他猛地站起身來,大聲說。
“黑風殿喪儘天良,早已是天怒人怨,我們應當集結全部力量,正麵強攻,以絕對碾壓的實力將其一舉蕩平,讓他們在我等的劍下灰飛煙滅,永無翻身之日!”
周保田微微眯起雙眸,沉聲道。
“劉掌門,切莫衝動行事,黑風殿地勢險要,易守難攻,且防禦布置嚴密,倘若我們貿然正麵強攻,恐怕會讓我等損失慘重,依我之見,不如分兵多路,包抄圍剿,出其不意攻其不備,方能有更大的勝算。”
靜宜師太說道。
“阿彌陀佛,二位掌門莫要心急,出家人以慈悲為懷,老尼認為可先禮後兵,試圖勸降黑風殿,若他們執迷不悟,再行討伐也不遲,上天有好生之德,能少造殺孽也是善緣。”
歐長清冷哼一聲。
“師太,您太過仁慈,那沈川冥頑不靈,油鹽不進,勸降根本就是浪費時間,純屬徒勞之舉!”
周保田說。
“劉掌門,師太所言也並非全無道理,若能不費一兵一卒解決此事,既能達成目的,又能避免傷亡,豈不是更好?何必非要大動乾戈,弄得兩敗俱傷。”
歐長清一甩衣袖說。
“哼,我看你們就是膽小怕事,畏首畏尾,黑風殿如此囂張,若不速速將其鏟除,日後必成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