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朕從來不是不給人機會解釋的暴君,今日再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你來說說,你怎麼沒有誤會三公主?”
“好,臣妾就讓你們這條心死的明明白白。”
貝靜歡笑著掃了蘇妃一趕人等。
貝靜歡是笑了,蘇妃卻害怕了,一臉楚楚可憐,為了墨岫白好的樣子道:
“陛下,白兒她身體不舒服,不宜吵鬨,依臣妾之見這事就算了吧,臣妾也不追究皇後娘娘了,皇後娘娘也是為了陛下,為了墨北國。”
為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蘇妃不息給貝靜歡戴起了高帽。
說完,還不忘給墨岫白使眼色,墨岫白見她母妃這麼怕查,那裡還不明白。
雖然事實讓她難以接受,但這時候不是追究母妃的時候,孰輕孰重她還是知道的。
忙對墨恒道:“父皇,母後也是為了您,怕……怕有心之人混亂皇室血脈,您就彆與她生氣了?”
墨岫白說的情真意切,貝靜歡卻忍不住暗中吐槽【喲,喲,喲,這話聽起來怎麼這麼怪呢?
不知道的還以為本姑娘有多壞,仗勢欺她們母女呢。
這小丫頭片子,不愧是蘇妃的種,這麼小就會裝茶了,就不知是茉莉茶呢,還是綠茶?】
墨恒拍了拍她的手“白兒莫要擔心,清者自清,若你真是朕的女兒,皇後就是翻了這整個墨北國,也改變不了你的身份。”
貝靜歡暗歎了口氣,瞅瞅多父慈女孝啊,她都不忍心拆穿了。
墨恒安慰完墨岫白,轉身對貝靜歡道
“朕念在貝將軍的份上,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想好先,如若在胡言亂語,拿不出實際證據,從今日起禁足怡春宮一年。”
“彆那麼為難,搞得我非要分開你們父女一樣,臣妾這次說完,陛下還是選擇不信,就直接廢了臣妾吧。”
貝靜歡語氣淡淡,現在她對這狗皇帝簡直失望透了,要不是關乎她的名聲,她才懶得去管他愛當誰的爹。
墨恒見她無所謂處罰,心緊了緊
“好,這可是你自己說的,開始自證吧。”
貝靜歡用手沾了一點盆中的水,看了看,果然誠不欺我,書上說了不是親生就不是,即便因為她的到來改變了劇情路線,也改變不了注定的事。
“這水裡被人加了白礬,彆說是三公主的血能與皇上相融,就是柳公公和這全國人的血,都能與陛下的血相融。”
“什麼?這水有問題?”
墨恒目光瞬間看向柳林,他就是為了避免被人動手腳,才讓柳林一起去看著李嬤嬤準備水的。
柳林也是一臉疑惑“娘娘,您確定嗎?這水可是老奴看著人盛的,路中並未看見有什麼呀。”
“你當然看不見,這白礬就粘在她的袖子裡,端著水走的時候,途中就晃進去了。”
貝靜歡指了下李嬤嬤,蘇妃眼神慌亂的指著貝靜歡
“皇後娘娘,我本不想與你計較,你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冤枉臣妾?”
說完直接跪在皇帝麵前“陛下,剛剛打水時,柳公公就跟著一起去的,你不相信臣妾,難道還信不過對你忠心耿耿的柳林嗎?陛下。”
“彆哭了,煩死,你不是要證據嗎?她袖子裡不就是。”
貝靜歡說著,拿出一根銀針飛向李嬤嬤的手臂,李嬤嬤吃刺痛了下,手往下一滑,一小包東西掉了出來。
李嬤嬤慌忙撿起,塞進自己的袖子裡,跪在地上解釋
“陛下明鑒,這就是一包藥粉,奴婢最近腹瀉,找太醫開來止瀉的,不曾想皇後娘娘眼尖給瞧了去,而且奴婢是包好了的,又怎麼會落在水中呢?”
蘇妃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猛點頭
“是啊陛下,而且皇後娘娘的這個說法並沒有依據,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