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母這句話,嚇得貝靜歡一愣“不會的,安安妹妹,她會理解母親的苦處的。”
“不,我不希望她理解,她已經夠苦了,我不能再自私了將她要回來。”
魏母說完,轉身看向貝靜歡“你知道葬在哪裡嗎?我想去祭拜她。”
“大哥,應該知道,等大哥不朝回來,我問問他,到時我陪母親一起去祭拜安安妹妹。”
“嗯,謝謝你歡兒。”魏母點頭。
“母親如果不嫌棄,以後還叫我安安,就讓靜歡來當安安妹妹的替身,替她照顧你吧。”
“好好。”魏母點頭。
母女倆正聊著,魏父不出所料的來了。
“女兒見過父親。”貝靜歡起身行禮。
魏父連忙將她扶起“娘娘不可,老臣受不起啊。”
“父親這是不想讓我,再繼續做你的女兒了?”貝靜歡故作受傷的樣子說。
魏父連連擺手“沒有沒有,臣絕不是那個意思,臣……”
“女兒明白,父親不必解釋,從今以後我就是您的女兒。”貝靜歡溫柔的笑了笑。
“好好。”
魏父嚴重滿是欣慰的點了點頭,看向自己的夫人,一臉歉意“夫人。”
魏母不想理他“彆叫我夫人,讓你的老娘,重新給你找一個王氏那樣的乖媳婦吧。”
魏父一愣“夫人,這是何意,為什麼提起二弟媳婦呀?”
魏母白了他一眼“那我問你,你上安安這院子裡來,做什麼?”
“呃,這……”
魏父吞吞吐吐,不敢直言。
“怎麼不敢說話啦?”魏母氣呼呼的問。
“瞧你怎麼說的,當著女兒的麵,夫人可不能駁了我的麵子啊。”魏父說。
“如果你能說出什麼好話來,還怕我會駁了你的麵子?”
“好事當然是好事,就是來找夫人你商量的。”
魏父慫慫樣,讓貝靜歡忍不住笑出了聲。
魏父一愣,一臉疑惑的看向貝靜歡
“安安,你這是在笑什麼?是不是想到有什麼開心的事了?”
“開心的事倒沒有,不過我看父親的樣子很像一個耙耳朵。”貝靜歡說。
魏父更加疑惑了“這……這耙耳朵,是什麼意思?”
“就是,未來世界裡,人們常將怕老婆的男人比喻成耙耳朵。”
“怕老婆??”
貝靜歡見父親疑惑,解釋道“哦,就是懼內。”
“你這孩子,來的這麼新鮮的詞語,不過也沒錯,我就是個耙耳朵。”
魏父這話,引來了自己夫人的一個大白眼。
“安安,你彆聽他胡說八道,他要是真怕我,當初也不會送走,我可憐的寶貝小女兒。”魏母說。
“哎呦,夫人,這事已經過去很多年了,你就不要再提了嘛,事情已經發生了,總是提它乾嘛?都不能改變已經發生的一切,反而增添了自己的煩惱。”
魏父苦著道,其實當得知貝靜歡不是他真正的女兒,而他真正的兩個女兒已經離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