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哥,你有什麼好消息要告訴我?”蒲維一見到張權就開始詢問有什麼好消息。
張權看了一眼幸災樂禍的胡萊,慢吞吞的說“我還真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胡萊臉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說好的沒有好消息呢,果然當老板的心都黑,連好兄弟都要騙。
“你現在的限額解開了嗎?”張權把自己的袖子往上麵卷了卷,露出線條分明的小臂,“還是一天三十嗎?”
蒲維點點頭。
“那你可以提前高興起來了。”張權回想了一下蒲維哥哥發來的消息,“你哥前兩天還在問我你最近怎麼不出去玩了?”
“等下,明明每次帶著蒲維出去玩的人,攢局的人都是我吧?裕哥為什麼要去問你他為什麼最近不出去玩了。”胡萊拚命的想要插入談話之中。
但是一個人是壞心眼的故意不搭理他,另外一個人滿心都在可能要解除限額上麵。
“那你怎麼說的?”蒲維很關心張權究竟是怎麼回答他哥蒲裕的問話的。
張權故意停頓了一會,賣了一個關子“我說”
“誒呀,怎麼這麼熱?”
蒲維很上道的給張權搬來了椅子“權哥你坐下來我給你扇扇風。”
張權滿意的享受著蒲維的服務“渴了。”
蒲維想自己去幫張權接水的,但被張權製止。“你還要給我扇風的,叫他去。”
整個房間裡麵就三個人,一個人在椅子上麵坐的舒舒服服,一個人在給人殷勤的扇風。
張權話語裡麵指的人就已經很明顯了——就是在一旁看著兩人的胡萊。
“我?”胡萊不可置信的用手指著自己,“我?!”
“胡萊幫幫忙嘛。”蒲維學會了陳什錦的動作,雙手合十,“拜托拜托。”
胡萊打了一個激靈,你彆說看自己的兄弟跟自己說拜托拜托,這種感覺還是蠻奇怪的。
做了一個給自己嘴巴拉拉鏈的動作,胡萊“心甘情願”的去給張權倒水了。
“嘶,好燙。”在胡萊預料之內的,張權開始作妖了。
“能不能讓你公司的員工看看你現在這副樣子啊。”胡萊不明白一個在外麵十分正經的人為什麼在兄弟麵前跟得了失心瘋一樣。
“你知不知道我看到上一個用這些手段的還是電視劇裡麵妻刁難妾的!”
“誒呀,好想要喝水。”張權完全不接胡萊的話,隻是看著蒲維說。
所以現場的局麵就變成了,張權看著蒲維,蒲維看著胡萊,胡萊看著張權。
要不說三角形具有穩定性呢,三個人就這樣盯著彼此老半天。
最後還是胡萊先敗下陣來“如果你等下說水好冰的話你不會想知道會發生一些什麼的。”
胡萊這次去倒水的動作很快“喏。”
張權嘬了一口“有點冰耶。”
胡萊一把奪走張權手中的玻璃杯,做了一個在場兩個人震驚的動作。
他往裡麵吐了一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