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槍!”蘇一孟大聲道。
雖然知道這些樹怪是孩童所變化,但他顯然也沒有更好的辦法,現在命在旦夕,不可能現在還要想著這些怪物的命。
一旁的劉宏和蘇一孟立馬開槍射擊接近的樹怪,但擊倒之後,怪物似乎擁有強大的恢複力。
不一會,就恢複原狀,繼續追擊。
“奶奶的,這玩意就消滅不了!”劉宏罵了一句。
“不好啊,要被他們追上了!”
三人迅速移動之下,也僅僅跑了這段路程的一半。
而樹怪卻早已經在他們背後。
躲避後麵的陰招技能,三人也已經精疲力竭。
槍火之下,
蘇弈手裡也就隻剩下了一發子彈。
離譜,
自己等人一旦被追上,被迫與這些樹怪交手。
那麼不一會就會被團團圍住。
陷入絕境了嗎?
就當蘇弈大腦急速運轉之時。
他覺察到了一股凍徹心扉的涼意。
原本不斷奔跑的身體已是燥熱無比,一陣微風襲來竟然讓自己打了一個寒噤。
身後張牙舞爪的聲音也在這一陣風後,突然輕了不少。
蘇弈回頭望去,隻見身後離得近的一片樹怪,竟然被凍結在了原地。
而他們身上已然冰霜滿布,動彈不得。
蘇弈和蘇一孟對視一眼。
不敢停歇,既然突然出現了這麼一個機會,三人可不會放過。
奔襲不停。
後麵的樹怪依舊在追逐,隻不過每當屢屢靠近蘇弈時,一陣夾帶結晶的風,總能將他們給凍在原地。
蘇弈腳步不停,眼睛卻在四處尋找。
這是……有人在幫自己?
蘇弈終於在又一次的寒風後,在柳林的右上方瞥到了一個窈窕的黑影,不過她消失的很快,以至於蘇弈來不及打量。
美月,愛月?
那個身影並沒有穿著巫女服。
難不成……還是秋凝雪?
蘇弈就在猜想中,被這一陣陣能凍徹樹怪的寒風所拯救。
到底也沒再能看到那個身影一次。
三人就這麼有驚無險的來到了霧柳莊內。
發現樹怪在自己等人脫離後山之後,都沒有再追過來。
霧柳莊內也空無一人。
“剛才……剛才,是怎麼回事?有人在幫我們?”劉宏大口喘息問道。
“一定是的。”蘇一孟肯定的道,但從表情上看,他也很疑惑。
“要是沒他,我們可就掛在那了!”劉宏順著氣,細思極恐道。
“的確,但先不管這個,這個救我們之人,不在我們的計劃之內。”蘇一孟思索了一會搖了搖頭。
“他們到底讓孩子變成這些怪物做什麼!這到底是哪門子的霧柳大祀啊!”劉宏心緒不寧,對剛才所見之事還曆曆在目。
“還樹神?這分明是惡魔的行徑,這些鎮民到底在想什麼呢?”
“剛才的湖水就是所謂的聖水,那麼天父教的聖水,也很有可能就是以它為標,所化作的名字。”蘇一孟調整了一下氣息,分析道。
“天父教的教義是用聖水加之刑罰,編造能讓孩子成為神祗的故事。”
“和剛才的一幕,簡直如出一轍。他們殺了孩子,然後又將孩子劃的滿身傷痕吸收聖水,最後就化作了這些怪物。而變成怪物的同時,孩子也伴隨著獲取了某種能力。”
“的的確確,這裡絕對和你們所說的天父教脫不了乾係。”蘇弈肯定了蘇一孟的結論。
“你作為民俗學家,有什麼看法。”蘇一孟看向蘇弈問道,征詢著他的意見。
劉宏也轉頭看來,寄托了一絲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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