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月眉頭緊皺,額頭冒出了細密的汗珠,顯然似乎被蘇弈一手“全都要”的娶妻,差點打斷了施法
彩月看了看愛月的樣子,冷聲道:“你,不夠資格。”
“那怎麼樣,才夠?丈母娘給點提示。”
“你連生命都快失去了,想做什麼事情,都不夠資格。”彩月冷冷的道。
咚!
蘇弈剛要開口,愛月仿佛力有不逮,握住藤杖的手忽然一鬆。
翠綠色光芒瞬間暗淡一分。
“怎麼樣。”彩月立馬扶住了愛月。
“無礙。”
愛月剛剛靠在彩月身上,就要起身。
可力氣顯然還沒有恢複,一下子又倒在彩月懷裡。
“你休息一會吧。”彩月輕輕吐出一口氣,拍了拍懷中的愛月。
愛月一下子眼睛就閉上了,就像昏迷一般。
隨後彩月的眼神突然銳利起來,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
隻見她手比了一個繁複的手勢。
湖心之上突然出現了一道門扉。
而從門扉中緩緩走出了一個清冷的身影。
同樣和愛月一樣,穿著紅白的巫女服,眉心有一抹金色的柳葉。
“凝雪。”蘇弈脫口而出,心臟再次砰砰直跳。
正是秋凝雪。
秋凝雪果然出現了……如同剛才看見的片段一般。
那麼之後的事情也會發生?
自己要是不做什麼,會變成狼人?
原本麵無表情的秋凝雪,在聽到了蘇弈的聲音後,立馬轉頭看向樹乾上被綁著的他。
“你,怎麼還在這!”
秋凝雪看起來極度的虛弱。
嘴唇泛白。
和剛才的秋凝雪完全判若兩人。
“你們認識?”彩月眯著眼看著二人。
“把他放了,不然我不會答應你們。”
彩月冷冷的道:“大祀開始了,誰也走不了。”
“你們是什麼關係?”
“我們是夫妻!”蘇弈在一旁不嫌熱鬨大。
蘇弈知道,看樣子,自己所看到的那段劇情馬上就要發生。
“無論如何,他不能離開,這事我做不了。”秋凝雪沒有解釋,隻是堅定的看向彩月。
“夫妻……”彩月眼神冰冷的看向蘇弈。
“沒有騙你,大祀期間,不可能有人可以離開……不過,我可以答應你,不會讓他死。”
“我怎麼相信你?”秋凝雪牢牢盯著彩月。
“我可以向樹神立誓。”彩月冷冷道。
“不行,你根本不惜生命。”秋凝雪身體虛弱,捂著胸口,但眼神堅定。
“那你想如何?”
“你必須得用美月愛月的生命,還有霧柳鎮的興亡立誓。”秋凝雪說完,更加的虛弱。
“好。”彩月毫不猶豫。
“你必須保證他活著,並且保留真正的思想,而且一有機會,必須立刻送他出去。”
“好。”彩月依舊沒有猶豫。
“凝雪,我們剛才見過嗎?”蘇弈找到了一個空檔插話。
秋凝雪一愣,隨後又仿佛明悟似的搖了搖頭。
“你一定要活著,你一定要離開,文蘇,我真的很感謝你,能為我做到這個地步,但你真的不應該來這……”
秋凝雪用溫柔的眼神注視著蘇弈,隨後閉上眼轉身,恢複了冰冷的麵容。
“起誓吧!”
蘇弈看著麵前的皮膚極度白皙,看起來病懨懨的秋凝雪。
沒錯,她一定是秋凝雪。
可自己剛才所看到的那個女人,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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