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古至今,人,都自以為是的組建起一套屬於自己的規則,可這造就了什麼?”
“真正受到迫害的人出現之時,這套所謂的規則,又能對他們起到什麼幫助。”
“你看待的問題,過於片麵。”卡爾冷笑。
“我片麵?真正的福澤永遠在少數人手中,這些所謂的規則,隻不過是掌權者為了更好的管理愚昧之人所建立的罷了。”季石清似乎打開了話匣子。
“人類的自私自利,乃是本性。”
“朝代為何會更替?那便是人性!”
蘇弈並不參與二人的討論,他腦海中正在不斷思索自己的盲區。
卡爾見蘇弈在思考,也捂著傷口,儘量舒緩氣息不緊不慢的和季石清聊著。
“太狹隘了。”
“你不能不承認整個社會正在進步,而你隻停留在了陰暗麵。”
“請你睜開眼睛看看世界,到底你看到的少數是多數,還是多數是少數。”卡爾拗口的說了一段話。
“哈哈,可能是你看到的太少,而不是我沒看到。”季石清笑了,“當你真正經曆過黑暗,便能理解黑暗,才配談黑暗,你隻是單純的躺在柔軟舒適的沙發上,又何來談這些事兒的資本?”
“人製定的規則,製約弱者,維護強者,他們無可救藥,現在,正是需要建立新秩序的時候!”
“滿嘴胡言,邪魔歪道。”周奕清吐出了一句。
“你難道不是人嗎?”
“所以……我並沒有說我不是可笑的存在,不過或許……馬上就不是了。”季石清感慨道。
“好了,話不投機,到此為止,你們就在這兒好好休息吧。”
讓我們在這長眠是吧,蘇弈暗道。
“我倒是挺感興趣你所謂的成神之說,季教授。”蘇弈突然開口。
“或許真如你所說,我們的相性非常的合適。”
“又喜歡繪畫,又都學了心理學,您也對我很照顧,要不讓我加入你的計劃。”
蘇弈真誠的道。
這段話,也不由讓周奕清和卡爾側目。
“晚了,蘇老師,當你替警方找到這兒來的時候,就沒有任何餘地能讓我放過你。”季石清笑道。
“但願,你還有來世,我再給你一個成為神明的機會,這是我的承諾。”
我呸,人都死了還承諾呢,蘇弈暗自吐槽。
其實他說這些話並不是真的想依靠季石清這一方,暫時苟活下來。
而是故意為之,讓周奕清和卡爾聽個真切,自己和這季石清可沒有半分關係。
“那就感謝季教授的承諾了。”
“對了,蘇老師,我們第一次見麵並不是在江城的畫展,是我騙了你,實際是在河城的博物館。”季石清哈哈一笑,意有所指。
蘇弈皺眉,什麼?
怎麼突然來了這麼一個消息?
河城的博物館?
什麼意思?
周奕清也不由看向蘇弈。
“什麼時候。”蘇弈試探問道。
可季石清卻沉默不語。
蘇弈隻得暫時放下心中的疑惑,自己還有當務之急。
“不過我還想到了一點,你能幫我驗證一下嗎?”
“你的異能一定有距離限製對吧,要不然你直接在世界各個角落作案了,根本不用於局限在江城這一個城市。”
“你想說什麼。”季石清這回說話了,並且很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