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弈依舊淡淡的道:“我們所說的線索你們應該都記得,但我可從沒有確定說這些話就是侯爵說的。”
“隻是告訴了你們當時的線索罷了。”
“那麼在書房裡的那些筆記,有沒有可能不是侯爵寫的呢?”
“而和公主交流的聲音,也並不是侯爵呢?”
眾人再度一愣。
紅紅快速追問道:“那怎麼解釋侍女所說的話?”
“既然接受了侍女可能是誤會了方士團全是壞人,那麼為什麼不能接受他誤會了方士團的動機。”
“什麼想害死洛夫侯爵一家,侵占財產可能都是她的想象。”
“我們不知道她到底聽到了什麼,也不知道她到底聽到了誰在說話。”
“甚至……”
“我不太認可。”藍姬當即打斷了蘇弈的發言,即便我們接受了侍女人數上的誤會,但是方士團的動機,這我認為侍女應該不太會誤會,就算有可能性,那也是極小的。
“是啊……這,不太可能吧,侍女不可能聽錯這一點,並且彆忘了,還有人威脅她呢。”紅紅在一旁道。
蘇弈沒有在意二人的打斷,等到紅紅說完,他繼續道:“甚至……可能有人偽裝了其他人呢?”
“偽裝?”紅紅一愣。
“侍女曾說過,他被盯上了,並且這個人有著兩副麵孔。”
“那麼……這個人如果就是兩個人呢?”
“這……”劉子虎在一旁也愣了,兩個人?
“你小子胡說什麼呢?”杜微眼睛一眯,立馬看出了蘇弈的打算。
“急了?”蘇弈也模仿杜微冷笑了一聲。
“點我呢?”杜微眉頭一皺,“你這些歪理邪說,以為有人信?”
“等等,什麼意思。”劉子虎有些跟不上思路,急忙問道。
“他說的偽裝就是易容……名冊裡有,賭棍的有一項特殊的技能,就是易容。”謝可清在二人說話間,也理解了蘇弈的意思,解釋道。
“聽他瞎說。”杜微剛想一拍桌子,可看到身前搖曳的蠟燭還是忍住了。
“我之前說和貴族侯爵說話的人不是稅官,而是另有其人。”
“那麼那個人現在很明顯了……就是……賭棍!”
“這幾年過的也不賴吧,比起你,我可是差的遠了。”
“這兩句話,到底怎麼樣才算差的遠,如果說他過的也不賴,那麼和稅官就差的遠了麼?”
“我認為不是的,隻有一個角色真的可以稱之為差的遠,那就是侯爵。”
“而賭棍之所以能混跡城內賭場,一方麵是靠他精湛的千術和變裝易容術,但總能安然逃離各大賭場的追捕,另外一方麵誰說他背後沒有什麼靠山呢?”
“混跡這麼多賭場,想必也是盆滿缽滿,所以侯爵才說他的日子也過的不賴。”
“這隻是你的想象。”薑天下出聲。
“你這算什麼?編故事麼?”杜微也嘲笑道。
“編故事我不會,但是將所有線索推斷出一個故事,我很擅長。”蘇弈安靜的道,沒有任何起伏。
“根據硬幣的線索,二玫瑰盜賊團的人就是混入了侯爵領地和侯爵府,而這個人不是其他人。”
“就是侯爵本人!”
藍姬眼前一亮:“的確是很細……”
“侯爵為人親和……不像外界傳言的那麼嚴苛。”
“玫瑰盜賊團被侯爵一網打儘。”
……
“所以你是說真正的侯爵早就被玫瑰盜賊團的人替換了!”
藍姬訝然的看著蘇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