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柔柔見李長老不動彈,身後的內門弟子也同樣麵麵相覷,嚷嚷的最歡的她心裡始終憋著一口氣,上不去下不來,難堪的很。
正當餘柔柔想說些什麼挽回一下尊嚴的時候,君輕生從混元宗界內飛出。
君輕生先是行了一禮,而後對著李長老說道“長老誤會了,你可能不知道,我們和師兄昨天與混元宗的眾位產生了衝突,所以今天是我們特意過來拜訪講和,並不存在誰強行帶走誰。”
餘柔柔立刻反駁“可是在結界和殘留的氣息上看,分明是半夜時分大師兄才出的門,根本不是今日天亮以後。”
君輕生現在快煩死餘柔柔了,他的語氣中都帶著毫不遮掩的不耐煩“我們就喜歡大半夜出門,圖個清靜,不行嗎?白天出門免不得又被一個甩不掉的狗皮膏藥纏著。”
“噗呲。”
江眠沒忍住捂嘴偷偷笑出了聲。
餘柔柔臉色鐵青,她當然聽出來了君輕生這是在嘲諷自己。
“二師兄何必如此,我隻不過是擔心大師兄,我有什麼錯?”
君輕生理都不理,假裝聽不見。
江眠在後麵和彆如寒憋笑憋的快瘋了,看著餘柔柔吃癟莫名的爽快。
“好了,既然有你出來作證,那便是我們虛驚一場。”李長老見君輕生出來說話,他又實在頂不住寧藍帶給他的壓力,張羅著想跑路。
一想到當初被寧藍虐的痛徹心扉的疼痛,他就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李長老,”君輕生輕聲叫住他,“可能是因禍得福,大師兄在今早突然頓悟,目測這次頓悟沒有十天半月不會結束,所以我和輕念兄弟二人近日便留在混元宗為他護法。”
“好好好,你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用事事稟報。”李長老毫不在意的揮揮手,反正白暉那小子的天賦一向很好,突然頓悟也有可能。
李長老在寧藍的注視下冷汗都要流下來了,現在隻想著跑路。
卻不想他剛扭頭邁出一步,就又被一道聲音叫住。
“李長老!”江眠清脆的聲音響起。
又乾嘛!
李長老憤憤的把頭扭過去看著江眠,又在寧藍的注視下氣勢漸漸弱了下去,語氣出奇的和藹“還有何事?”
“你們玉烙宗帶著這麼多的弟子在我們混元宗上空,像審犯人一樣對待我們,我們不出手算我們素質高,那你們總不能一點表示都沒有就想走吧?”江眠此刻一臉的憤憤不平。
得。
李長老聽出來了,要錢呢這是。
李長老一張老臉都皺成了一團,心說自己為什麼要跟過來淌這一趟渾水。
這個新收的親傳弟子也不是個安生的,最近這段時間就因為她三言兩語的挑撥,惹出了多少禍事。
李長老捂著自己的錢袋,心痛的不行,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江小弟子說的有理。”迫於一旁寧藍施加的壓力,李長老一咬牙,一袋子靈石全解下來扔到江眠手裡,“這些就當做給混元宗的賠禮了。”
江眠顛了顛手裡的靈石袋皺眉“隻有這麼點嗎?”
李長老老臉憋的通紅,老夫的家底也不過就那一袋靈石,都給你了你還要怎樣!
但李長老嘴上還是強撐著“今日出門匆忙,未能帶夠足夠的靈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