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在眾人神色各異且震驚的眼神中。開始上下左右搖晃摩擦。
將軍看著這離譜詭異的一幕,第一個反應就是以為自己的牽引術出了問題。
可這個術法幾乎所有人都會,他更是得到了一主的親傳,從未失手過。
那麼問題就隻能出現在那匹馬的身上。
江眠不由得有一絲緊張。
“夠了!”
隻見將軍怒吼一聲,那原本瘋狂蹭牆的馬都呆愣住。
那馬匹裡麵的靈魂此刻正抓心撓肝的難受。
他趕緊用神識與將軍溝通,他的聲音也是痛苦不已“將軍啊,不知為何我的屁股實在是癢的很。”
“我覺得這馬好像不正經,能不能給我換一匹馬?”
將軍的嘴角一抽,隻覺得此事真是離了大譜了。
但是這樣也基本可以確定自己的法術沒有問題。
至於這人到底是不是難受,就沒有那麼重要了。
不知怎的,奎將軍下意識就想起了那天阿黑的尷尬場景。
一陣惡寒過後,看到阿黑此刻正在滿臉崇敬且期盼的看著自己。
奎將軍惡心的要死。
也顧不上與那個靈魂多溝通,盔甲沉重的掛在身上,隨著奎將軍走路發出乒乓的撞擊聲響。
阿黑看著奎將軍是有濾鏡的,自然是沒有注意到奎將軍此刻對他的厭惡已經完全沒有可能逆轉。
罪魁禍首江眠倒是注意到了。
在將軍走後,她也繼續跟了上去。
路過阿黑的時候,她由衷感慨了一下“可惜,郎有情,妾無意啊~”
阿黑不清楚江眠此刻在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但是直覺告訴他,江眠的嘴裡恐怕說不出什麼好話。
看到江眠還要繼續向外走去,阿黑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他伸手攔住江眠,“做好你自己分內的事,將軍還有其他的事要忙,你跟出去想要乾什麼?”
江眠“呦”了一聲,然後饒有興趣的看了一眼阿黑“你到底是我的人還是奎將軍的人?彆忘了現在我才是你的主子,而且你,打不過我。”
阿黑有些羞惱,他堅持“我這也是在為你考慮,惹怒了將軍,你的下場也好不到哪兒去!”
說不定還會影響他待會兒在將軍麵前表現的機會。
其實對於這種事,將軍一般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但是阿黑的直覺告訴他,眼前的這個老頭兒恐怕會壞了自己的好事。
所以無論如何他都要想儘辦法將他攔住。
江眠翻了個白眼兒。
隻不過是最近懶得顧上他,李馬夫就自作主張的將這邊的馬棚事宜全部包攬。
或許就是這種縱容給了阿黑一種可以反抗自己的錯覺。
所以江眠輕飄飄的伸出手,打算給阿黑一點教訓瞧瞧。
結果阿黑一臉警惕的抱胸後退三步“為老不尊!你休想要再非禮我。”
江眠……
阿黑一臉的苦口婆心,試圖將江眠的想法扭轉“你對我就死了這條心吧,我們兩個之間是不可能的。
你看你現在已經這麼大歲數了,而我還年輕……更何況我身強力壯的,我們兩個不合適。”
眼看著他嘰裡咕嚕一大堆,而將軍已經快要不見了蹤影。
江眠徹底不耐煩了。
他的眼底也收起了往日的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