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車上,舒允文此刻的表情,簡直就是教科書式懵逼——
話說,聽目暮警官話裡的意思,高木、佐藤他們倆還真是被人綁架了?而且警方還認為是他做的?
不過,他壓根就沒有做過這種事情好不好?!這到底是個什麼鬼情況?
舒允文懵逼了好一會兒,然後才小心翼翼地問道:“……目暮警官,那什麼……你是不是搞錯了?我現在根本不在東京啊……”
“怎麼可能搞錯?!”目暮警官繼續咆哮,“……我當然知道你不在東京!你這個家夥,居然讓住吉會的人抓走了佐藤和高木……&&……”
媽蛋!住吉會?
住吉會的人抓走了佐藤和高木?他們抓佐藤、高木乾什麼?閒的蛋疼?
還有,就算這事兒真的是住吉會做的,跟咱有個毛線關係?
這黑鍋怎麼就扣到咱的頭上了?
咱比竇娥還冤啊!
不過,這鍋咱絕對不背!
舒允文心裡麵一陣吐槽,腦門兒上掛滿了我黑線,然後果斷地掛掉了目暮警官的電話,扭頭看向坐在他正對麵的福田晴瞭:“……福田會長,目暮警官在電話裡說的話,你應該也聽到了吧?請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剛才目暮警官說話,直接開啟的咆哮模式,舒允文手機聲音又開的很大,周圍的人都聽了個一清二楚。
舒允文身旁,塚本數美微微皺起了眉頭:“……福田會長,佐藤警官、高木警官是允文君和我的好朋友,如果住吉會的人真的抓了他們,還請你們馬上放人……”
福田晴瞭點頭應了一聲,然後沉聲解釋道:“……允文大人,塚本小姐,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嗯,請您稍等片刻,我這就幫您問清楚。”
福田晴瞭話落,扭頭看向身旁的手下,讓手下撥通了福田明之助的電話,自己走到車廂角落,親自問了起來。
幾分鐘後,福田晴瞭掛掉電話,走回到了舒允文身前,開口道:“允文大人,我剛才已經問清楚了,我們住吉會的人,並沒有抓走那兩位警官。嗯……他們兩個是在追蹤東田先生的時候失蹤的,再加上我們住吉會剛巧也在找東田先生,所以警方就誤以為是我們為了救回東田先生,順便抓走了佐藤和高木……”
“呃……”舒允文微微一愣,隱約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兒,“……那……警方為什麼認為是我下達的命令?”
“關於這一點……”福田晴瞭抬頭看了眼舒允文,神情略微有些古怪,“……大概是因為您特地要求我們用溫和的手段救回東田先生,所以下麵的人辦事時提起了您的名字,結果以訛傳訛,最後就傳成了這一切都是您的命令……”
“……您放心,我們已經查出把這條消息傳出去的警方臥底,並且把他控製住了!隻要您一句話,我這就讓人把他沉到東京灣……”
沉到東京灣?沉你妹啊沉!
咱是一個純良的高中生鬼巫師,不是混黑社會的,彆拿這種事情來問咱好不好?!
舒允文嘴角抽搐了兩下,一臉鬱悶:“……算了,彆搞的那麼血腥……嗯,那個警方臥底你們也不準傷害,放過他吧……”
“好的,允文大人。”
福田晴瞭點了點頭,然後塚本數美又擔心地問道:“這……既然不是住吉會抓的人,那佐藤警官、高木警官他們在哪兒?”
“這個……我們也不知道,住吉會的人正在搜尋,但是沒有線索……”福田晴瞭表情變的凝重起來,然後忽然低聲道,“……允文大人,剛才明之助在電話裡說,他懷疑,佐藤、高木兩位警官可能被東田他吃掉了……”
塚本數美、灰原哀都驚訝地“啊”了一聲,舒允文則是一臉無語:“……吃掉了?”
媽蛋!血魘在常態下還吃人?
拜托,在咱鬼巫師的傳承裡,血魘根本沒這個操作好不好?
“……明之助說,在東田、佐藤、高木進入杯戶町美術館附近的廢棄建築群後就失去了蹤跡,我們住吉會的人把那裡搜了兩遍也沒有找到人。所以,明之助手下的一個乾部推斷,東田吃掉了兩位警官,然後自己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