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內。
小泉紅子一走,舒允文又重新坐回了沙發上,抬手看了看手表,眉頭一皺:
“……這都快十點半了啊!從這裡開車到橫須賀,得差不多兩個小時,還是等吃了午飯、下午再去吧……”
舒允文嘀咕著,忽然又扭頭看向鬆下平三郎道:“鬆下先生,你下午有什麼事情嗎?”
“沒什麼事情。”鬆下平三郎立刻躬身回答,“……如果允文大人您需要的話,下午我可以當您的司機……”
在鬆下平三郎看來,能給舒允文開車、為“大老板”服務,那是一件非常榮耀的事兒!~
隻要他有空,絕對不會拒絕。
“……那就麻煩你了。”舒允文點了點頭,然後又說道,“……咱們一會兒在附近吃個飯,然後就去那個古堡看看……對了,你之前不是去過那個古堡嗎?能不能給我簡單說說古堡的情況?”
“您是說那座古堡嗎?”鬆下平三郎組織了一下語言,然後回答道:
“……那座古堡是德國風格的建築,建在一座山頂,麵積很大。我和我的家人之前去旅行時,本來隻是想在外麵看看那座經常出現在電視裡的古堡,沒想到居然有幸遇到了城堡的管家執事,在他的帶領下簡單地參觀了一下……”
舒允文聽到這裡,不由得問道:“等等!你是說,這座城堡不是旅遊景點,而是有主人的?”
“是啊!”鬆下平三郎點了點頭,“……聽那位澤部管家說,那座城堡是香阪家的,原先還有香阪家的老太太住在裡麵,不過老太太不久前過世了,香阪家隻剩下一個久居法國的孫女,所以城堡內就隻剩下他一個人看守了……”
我勒個去!香阪家的城堡?姓澤部的管家?老太太不久前過世?久居法國的孫女?
這些怎麼聽著這麼耳熟啊?
舒允文腦中浮現出了香阪夏美和澤部藏之助二人,嘴角抽搐了兩下,然後扭頭問鬆下平三郎道:
“……鬆下先生,你說的那個澤部管家,全名該不會叫澤部藏之助吧?”
鬆下平三郎“啊咧”一聲:“您、您怎麼知道?”
媽蛋!還真是他們啊!
舒允文一臉無語,仰頭望天——
話說,咱要不要這麼巧的?
咱想要的最後一張假麵,居然藏在香阪夏美家的古堡裡?
舒允文心裡麵嘀咕著,又轉念一想,忽然覺得還真有那個可能——
要知道,拉斯普欽和皇室關係親密,他死之後,那張“殘暴者的冷笑”很有可能會被皇室拿走,收藏了起來。
而香阪夏美之前說了,“回憶之卵”是香阪家的傳家寶,香阪夏美的祖先,既然能從搞到“回憶之卵”這種俄國皇室密寶,那拿到“殘暴者的冷笑”也並不奇怪……
不過話說起來,咱接下來似乎是要去香阪家的城堡找一口棺材啊!那口棺材裡,說不定就是香阪家的祖先!
咱這種跑彆人家城堡、開彆人家最先棺材、偷彆人家寶物的行為,怎麼想都覺得缺德啊!
嗯,重點是開彆人家棺材,這事兒要是讓上輩子的老爺子知道了,準得抽死他……
舒允文想著這些,嘴角不由得抽抽了兩下,然後嘀咕道:“……可惜了,‘回憶之卵’已經被魯邦拿走了,要不然,咱大可拿‘回憶之卵’去換那張麵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