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那一類的案件?
白鳥任三郎立刻想到了他配合舒允文處理過的那些詭異案件,一下子就想歪了,立刻點頭道:“我明白了,那塚本同學和灰原同學這邊,需要我幫忙嗎?”
舒允文聞言先是一愣,然後開口道:“……你要是能幫忙的話,自然最好了。她們現在能離開嗎?”
“這恐怕不行,畢竟這麼多人看到了。”白鳥任三郎開口道,“……不過接下來我會把她們帶到警視廳,還會親自負責這個案子,您一會兒請個律師過來把他們帶走就可以了。至於這個案子,絕對不會有人調查的……”
“我明白了。”舒允文秒懂白鳥的意思,警視廳的謎案不少,不缺這一個,“那就拜托你了,我什麼時候去接她們?”
“大概一個小時以後吧。”
“行,那待會兒見!”舒允文說完,掛掉了電話。
……
米花町六丁目,路邊的某條小巷裡麵。
貝爾摩德背靠在牆上,氣喘籲籲地看著巷子外麵,眼神中既是驚恐、又是慶幸:“總算是逃出來了……看樣子,她們應該是被警察攔住,沒有追上來。”
話說,她今天的計劃本來好好的,有希子家的小鬼跑出來搗亂也就算了,那除靈師怎麼回來了?他不是應該在幽靈船上嗎?
還有雪莉。她以前聽到我的名字就會瑟瑟發抖,現在不僅不抖了,還特麼往我車裡扔乙~醚,而且專門彈我腦瓜崩兒……
最後還有除靈師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法術,入夢她曾經經曆過,今天的催眠下心理暗示還有這惡心的觸手。
天呐!幸虧她最後掙脫開了,要不然真不知道接下來會如何。
該不會真的像那保阪英彰給她送來的本子吧?
貝爾摩德心裡麵亂想著,對舒允文的感覺是驚懼為多——至於被舒允文下了心理暗示的事?貝爾摩德根本不在意。
有今天這一次的遭遇,她以後見到除靈師、雪莉就繞到走,讓其他人調查去吧,她不乾了!~
貝爾摩德又喘息了幾口,拿出剛剛偷來的彆人的手機,熟練地按下了一組號碼。
……
東京灣,丸造碼頭的停泊處。
琴酒登上了一艘小型快艇,手裡麵拿著一份“幽靈船”的出航路線,腦中計算著:“伏特加是在幽靈船出海一小時十五分鐘左右給我打的電話,那他最後可能就是在這一片區域……”
“……接下來先去這個位置,然後用遊艇上的探照燈發信號,伏特加看到之後,肯定會有回應的。”
琴酒想著這些,駕駛著快艇正準備出發,忽然間,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拿出手機看了眼號碼,琴酒按下了接聽鍵,冷聲道:“有何貴乾,貝爾摩德。”
琴酒話落,對麵響起了貝爾摩德虛弱的聲音道:“……琴酒,我這裡遇到點兒麻煩,剛剛逃出來,現在稍微有一些狼狽,你……能來接我一下嗎?”
貝爾摩德話落,琴酒“唔”了一聲,一臉無語——
話說,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伏特加出了事,貝爾摩德也出了事,還特麼一個個都叫我去接……
拜托!我到底是組織大哥還是搞接待的小弟啊?
琴酒心裡麵吐槽著,臉上卻依舊保持著酷酷的表情:“不好意思,我現在不太方便,你可以找其他人幫幫忙。另外,雖然不知道你這個秘密主義者今天到底出了什麼麻煩,但是相信你以後再遇到這種事情時,應該不會再私自行動了吧……”
琴酒說完,掛掉了電話,辨識了一下方向後,向著大海中駛去。
……
東京灣港口,行駛中的雪佛蘭上。
成實、明美都聽到了舒允文和白鳥任三郎的對話,開口問道:“允文大人,接下來我們怎麼辦?直接轉道去警視廳嗎?”
“不用,現在時間還早。”舒允文看了看時間,然後又拿起手機,撥通了快鬥的號碼道:“我看看快鬥在哪兒,咱們先去找他,告訴他事情結束了,然後把柯南那個搗蛋鬼接回來……”
“好的,允文大人。”
成實應了一聲,手機在響了兩聲後接通,緊接著對麵傳來了黑羽快鬥的聲音道:“除靈師?你打電話做什麼?”
“事情結束了,你不用再跟了,你找個路邊停車,我去找你。”舒允文隨口說道。
“結束了嗎?太好了。我現在在賢橋路一帶,距離港口還有四公裡左右。”黑羽快鬥回答道。
“ok,我知道了。”舒允文點了點頭,“對了,柯南他怎麼樣?”
“他?還睡得正香呢!~”快鬥說著話,把車停在了路邊。
與此同時,前方的茱蒂“啊咧”一聲,皺起了眉頭:“見鬼,貝爾摩德的車子怎麼又停下來了?難道她發現異常了?”
……
東京灣,廢棄集裝箱區。
赤井秀一站在卡爾瓦多斯的身後,給卡爾瓦多斯戴上了手銬,然後輕笑一聲道:“沒有想到吧,卡爾瓦多斯,我們的再次相遇,會是這樣的一副場景。”
“是啊,確實沒想到。”卡爾瓦多斯兩腿還在流著血,臉色有些煞白,“可以告訴我嗎?剛才、剛才那位是什麼人?還有,宮野明美不是已經死了嗎?你剛才……又見到了她?”
聽著卡爾瓦多斯的話,赤井秀一沒有回答,輕笑一聲道:“……真是可笑,你連那位是什麼樣的存在都不知道,就敢與之為敵嗎?或者……”
“……你隻是被貝爾摩德喊來幫忙的,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赤井秀一話落,卡爾瓦多斯並沒有答話,一言不發。
幾秒鐘後,赤井秀一才又開口道:“你現在不想說沒關係,我們接下來有大把的時間,讓你把你知道的東西,一五一十地說出來。”
“就麻煩你在這裡稍等片刻,我去開一下車再回來接你。”
赤井秀一說著話,點燃了一根香煙,向著自己停車的地方走去。
約莫兩分鐘後,赤井秀一看著空蕩蕩的小路,一腦門兒黑人問號——
踏馬的我的車呢?誰把我的車給開走了?
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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