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斯越眼睜睜盯著摩托車大燈,而車子的速度並沒有因為靠近他而減緩,甚至越來越快,許斯越大腦根本沒反應過來的餘地。
眼見著車子即將要衝撞上許斯越的身體時,關於茜突然將許斯越拉到旁邊擋到了許斯越的麵前。
刹!
摩托車在距離關於茜身體不到幾厘米的地方停止。
摩托車上,黑色機車服的男人冷眼的看著,隨後摘掉頭盔,露出季風亭那張臉。
“斯越少爺,玩的挺瘋。”
季風亭將頭盔按到摩托車把手的位子,手靠在頭盔上盯著許斯越。
周圍已經被季風亭帶來的摩托車車隊包圍,摩托車大燈照著這些人的臉,一張比一張蒼白,一張比一張扭曲。
許斯越劫後餘生反應過來,衝著季風亭問“季哥,你這是做什麼?”
“對啊,哥,你乾什麼?”季軒也反應過來,衝著自己堂哥質問。
“應該是我問你們,在玩什麼?”季風亭目光掃過現場,尤其是在跟禮物一樣被包裹躺在地上的林梔意看去。
以及,勉強站起來,正有幫著解綁的陸仲西。
“雖然你這位四舅舅,在當年爭權失敗之後,已經沒什麼地位。但陸家的老爺子沒死呢,斯越。”季風亭將視線收回,盯著許斯越。
“我賭輸了,結果他要反悔。我隻是想要讓他履行諾言,有什麼錯?”許斯越理直氣壯。
“賭注就是將未婚妻送給四舅舅玩?”季風亭荒誕的笑起來。
他知道這一代n世祖們玩的瘋,尺度也大,倒沒想到玩這麼野。
果然,年輕人的世界,就是不一樣。
“願賭服輸。”許斯越仍舊是這句話。
“季少爺。”關於茜鼓足勇氣一般站出來,道“這件事我們都可以作證。是林梔意願意把自己當賭注,甚至也是她要求讓我們將她包裝成這樣的,跟斯越沒關係。”
關於茜這話一說完,郭子慧立馬站出來‘作證’“是的。手銬和彩帶都是林梔意讓我拿的。”
“是這樣的?”季風亭看向林梔意。
林梔意就這麼躺在床上,對於季風亭的出現沒半點情緒,甚至對於關於茜和郭子慧一唱一和的汙蔑都沒有什麼情緒。
甚至連解釋的話都不願意多說一句。
季風亭等了一會兒沒等到林梔意的辯解,就將視線移開“按照你們的意思是,我突然過來,打擾你們正精彩的好戲?”
“哥,既然來了,你就留下來一起看這出戲。”季軒挺興奮的。
主要是他對林梔意有點興趣。
雖然看不上,但如果今天真的被陸仲西玩,他可以找機會讓許斯越同意他也玩玩。
林梔意看著就挺純挺乖,但今天他才發現,身材是真他媽好。
林梔意感覺到一道凝視而晦澀的目光,她朝著季軒看去時,對上他不懷好意的目光,頓時一陣反胃。
“是好戲,多我一個看多沒意思。”
季風亭說完,指了指青煙山半山腰的位子“上麵還有一位,想必也挺感興趣。不如諸位,移步上去,給那位演這一出戲?”
季風亭這句話說完的那一秒,季軒臉上的笑容沒了,周圍表情也露出恐懼。
青煙山除了地下賽車出名,其中半山腰的位子有一座茶室。
此茶室地理位子十分巧妙,山下是肆意喧鬨的地下賽車,山上是靜謐安靜的原始山林狀態,鬨中取靜。
而這茶室,是陸淮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