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一連幾天都在下綿綿小雨。
那少年是真的疼愛孩子,每天不到下課時間都會急匆匆的回家,將買的鮮活兔子帶回來,並且殺掉用淨器消毒後,再給他的孩子喝血。
而卿清也未出門,腳腕的鏈條走動會發出呼啦的聲音,房間裡有一顆攝像頭。
對準她的一切動作,都被江傅給儘收眼底,上課課也聽不了多少,就盯她看。
翌日,晴空萬裡。
一大清早,少年先去菜市場買新鮮的兔子送回來之後,親眼看著卿清與娃娃吃完。
那比臉大的瓷碗滿滿的血液,娃娃的奶瓶裡也是鮮豔的,他會父愛爆發的喂娃娃喝血,時不時的親吻娃娃可愛的臉蛋。
跟一見鐘情的女人有了孩子,那次初見,她狼狽求他的模樣,深深印入他心裡,惹的那顆冰涼的心跟著一起狼狽跳動。
直到開口說是他的女朋友並且有了孩子,他簡直的不敢去相信,一見鐘情的女人竟然會是他的,是他江傅的!
他甚至還想用些惡劣手段得到這個已孕的女人,迫害她離開她老公,自願送上他的床,卻沒想到都是他的,就連孩子都是他的……
畢竟是他的女友孩子還能跟誰——
今日的卿清穿著江傅買的小裙子,淡粉色的蕾絲露骨裙擺,看的江傅血脈飆升
可奈何她今日來月經,不能碰她。
座椅上,少年斜靠著,那雙深情碎星的桃花眼直勾勾的盯著身旁喝血的卿清。
看的連呼吸都滯住。
白嫩的側顏微微泛紅,濃密的睫羽忽閃的,宛如蝶翼般蕩人心魄,小巧沾染血液的粉色鼻子,嫣紅可人的嘴巴,恨不得扒上去咬一口。
不知不覺的,手裡的奶瓶落下,娃娃吃不到惹的嚎啕大哭,他又慌亂的喂娃娃
見自己傻傻的動作,忽然嘴角揚起,幸福的笑了,笑意很濃很深——
愛人相伴,孩子為樂。
不就是他想要的麼……
得償所願——
看她時眼底笑意深了深,修長指節溫柔的戳了戳她細膩胳膊,性感挺立的喉結不由的滾動。
【寶寶親親我】
卿清喝的嘴巴都是濃稠的血液,在江傅如狼般的目光下,她膽戰心驚,江傅這個少年長的多好看,俊朗輪廓深邃,是極英俊的男人,由於疆域名族的原因,身上有一種自帶蠱惑感,一個眼神就勾引的很
知道他想要什麼,要她的服從,體貼溫柔,隻對他一人,哪怕卿清會對他耍些小脾氣,他都甘之如飴。
忽然間被隻灼熱的大手一個用力就穩穩的直撞進他的心窩,孩子輕放回桌上。
被他索求,來一記深情的強吻。
他癡迷的吻去她嘴角的殘血,那樣的溫柔和小心翼翼,像是在觸碰最精美瓷器
直到怕她窒息才緩緩移開。
【我們的寶寶有起名字嗎?】
他的目光一寸一寸地打量著她,定在她脖頸密密麻麻的紅痕,勾唇笑了笑。
聽到此話,卿清歪起小腦袋陷入思考,半托起臉蛋,直接的脫口而出,
“瑾年”
純潔美好的年華——
她眯眼笑,清晰的雙眸落在娃娃,挑逗娃笑,一直喚他,“瑾年,我的寶寶叫瑾年,瑾年叫媽媽,嘻嘻嘻……”
那雙黑沉沉的眸子暗藏洶湧。
【江瑾年】
拽拉卿清的胳膊,指節凶凶的掐住她的小臉蛋,逼迫她看向自己的眼睛,
【我的孩子叫江瑾年對嗎?】
她抬眸,直撞進他沉暗的雙眸中,脖頸就被一隻冰涼的大手握住。
他的臉色沉暗,蹙緊眉頭,牢牢的鎖著她的眼睛,喉頭一緊。
漆黑幽黑的眼睛就這麼樣的看著她,似要將她給看穿一樣火辣。
【不要有寓意男人的意思,懂嗎?】
【我的孩子要純潔,不可以被汙染,他的名字很好聽,我也很喜歡,他要跟我姓,下一個跟你姓好不好?我們再要個女兒,就不要了,好不好?】
她被迫的點頭,呼吸互相的糾纏,近在咫尺俊朗麵孔,清晰看清他的眼尾泛紅
女孩的唇及軟,鼻翼間彌漫一股純欲的奶甜芬香,令人欲罷不休。
直到娃娃哭鬨聲打破溫溪的畫麵。
江傅俯身紳士的抱起孩子,掌心溫柔的撫摸孩子後背,忽然的深深看向卿清,
【要去超市嗎?】
卿清喝血的動作一頓,壓下躁動的情緒,輕輕的答應一聲。
自從去年到現在,她已經許久未去過超市購物了,家裡櫃子裡購物卡都過期了。
見她的反應不是他想象中的模樣,反而有種無所謂的模樣,他終於安下煩躁的心來,這女人已經成功的被他馴服了,不會有想離開他的念頭了……
他的眸子漆黑若曜石,濃睫微垂下,【擦下嘴巴,我們走吧】
【正好靜儘我做父親的責任,帶瑾年買些東西。】
誰知此語一出。
女人那雙清潤的雙眸覆滿水霧,深深的仰望著他,曾經有想過這孩子也會是他的,江傅性格溫順,待她跟孩子都是極好的,在那幾個男人中江傅對孩子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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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是某天,知道孩子不是他的,他會不會也像時慕霄一樣惡毒,喂孩子瞌?
會不會像司徒洵一樣的狠辣,生病都不給孩子去治,要活活的燒死他?
會不會像棠寒一樣,瘋癲的一口吞了?
她不敢去想象,好恐怖……
他就這麼站著,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那雙綴著碎星的桃花眼深情動人,而卿清卻不敢去看那雙深情至極的眸子,心底深處總有一種愧疚的感覺在暗自湧動。
她長長的呼口氣,起身就挪動腳鏈,緩緩的走到他的眼前,接過他懷裡的孩子
他低頭,彎腰緩緩的蹲下,將她的腳鏈給解開來,溫柔的揉了揉發紅的腳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