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罷,林初雪便嬌瞪了一眼江河:“哪壺不開提哪壺!不是本姑娘沒人追,隻是本姑娘眼界高,一般的男人,根本入不了本姑娘的法眼!”
“哦?那你選男朋友,有什麼標準?”江河好奇地問道。
“第一!長相不用太帥,但一定不可以花心!隻愛我一個!”
“第二!可以沒有錢,但一定要有能力和擔當!更要有特長!”
“第三!要有人格魅力!”
林初雪背著手,看著天空,邊想邊說。
聞言,江河笑了:“我怎麼覺得你是在說我呢?”
話罷,林初雪的小臉瞬間就紅了,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
她有點口不擇言地說道:“我呸!你簡直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我走了!不說了!”
話罷,她急匆匆地便要往車上跑,剛打開車門,她又回頭對江河說道:“對了,我爸爸說了,想後天請你來我們家吃飯!”
“就這樣!拜拜!”
不等江河拒絕,車子已經發動,行駛出了小區。
江河笑著搖了搖頭,回了家。
第二天一早,江河吃過早飯之後,便坐上了虎凱的車。
很快,車子便開到了蔣忠生所住的四合院。
在江河為他去除黴運之後,蔣忠生明顯容光煥發,精神狀態很好,笑著坐上了車。
“哈哈,江先生,自打您把黴運去除之後,我這運氣和身體,是一天比一天好啊!”
江河微微一笑:“那是自然,畢竟您曾是國家重臣,本就有鴻氣圍繞。”
“蔣老,那胡三約出來了嗎?”江河問道。
蔣忠生微微點頭,道:“我與他通過電話了,但他要求去他的地盤談話,這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誰的地盤無所謂,隻要能見麵就行,出發!”江河笑道。
大概一個小時之後,車子駛離市區,來到了郊外的一個小村子內。
村子不大,大概隻有幾十戶人家,但村子卻很怪,基本上看不到老幼女人,基本上全都是青壯男人。
隻是在村口,便蹲著十幾個年輕男人,滿臉冷意地看著江河等人將車開進村子。
“塔村,胡三的地盤,也差不多是他的老巢。”虎凱凝重道。
“看來,這是一場鴻門宴啊!”江河微微笑道。
很快,車子停在了一間大瓦房的麵前,瓦房門口站著兩名壯漢,壯漢腰間的鼓鼓的,顯然是有家夥傍身。
下車之後,壯漢上來便是粗暴的搜身。
“彆動!這是塔村的規矩!”
搜江河也罷,但蔣忠生身為退下的將軍,又豈會受如此之辱?
“放肆!”
蔣忠生大喝一聲,一巴掌拍開了壯漢的手。
而那名壯漢當即暴怒:“老家夥,你找死是吧?”
當即,他便要往腰後拔槍!
但就在此時,一道人影飛過,一腳將他踹飛!
來人,是一名精瘦的壯漢,皮膚黝黑,眼眶凹陷,像是鄰國人。
“敢對蔣老不敬!活膩了嗎?”阿泰冷聲道。
隨後,隻見阿泰行了一個泰禮,低頭道:“幫主說了,蔣老不用搜身,請進。”
“哼!”蔣忠生冷哼一聲,帶著江河與虎凱大步走進瓦房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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