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微笑點頭:“我可是華夏正統中醫的傳承者!”
“叔叔,你這是小毛病,我給你個藥方,你去藥方抓幾服藥,一個星期內就可以痊愈。”
說完,江河大筆一揮,便給林承安寫出了一個藥方。
林承安拿著手裡的藥方,如獲重寶一樣。
他這病久治不愈,如今終於在江河的這裡看到了希望,隻有經曆過病痛的人才知道這會讓人多高興!
“沒想到小河你的醫術如此高明!小河,我還有個老戰友!他也是身患重病!我想請你去看一看!”
如果是彆人,江河自然會拒絕。
雖然江河會醫術,但是這天下生病的人那麼多,江河一個一個的治,也根本治不過來,但如果開這個口的人是林承安,江河自然無法拒絕。
畢竟他是自己的老丈人啊!
“好,但是我在江北隻待一天的時間,叔叔你要抓緊時間。”
“我這就打電話聯係!”
林承安到一旁打了一個電話,在說了幾句之後,便掛斷了電話。
“小河!咱們走!”
出了林家彆墅,坐上了林承安的那一輛奧迪車,便行駛出了彆墅區。
車子一路走,一直離開了江北市市中心,又開了兩個多小時之後,竟然開到了軍區的門口。
軍區外有幾名配著槍的士兵在站崗,車子停在了軍區外,林承安又打了一個電話,軍區大門這才放行。
軍區之內,到處可見華夏子弟兵,車子一路行駛到了軍區大院,這才停了下來。
“林叔叔,您的這位老戰友,還在職嗎?”江河問道。
林承安微笑點頭:“是啊!當初我隻當了五年兵,我那個老戰友,卻整整當了三十多年的兵!現在已經是將軍級彆的人物了!好像是這個軍區的首長!”
江河點頭,若不是首長級彆的人物,也住不到軍區大院裡麵來,隻有營部以上的乾部,才可以帶家屬到部隊,一般的士兵和士官是沒有這個資格的。
眼前的軍屬房雖然沒有林家彆墅那麼豪華,但也是獨門獨院,一共有三層,住起來也是十分舒服。
林承安帶著江河和龍歡琴走了進去,一進入客廳,就看到一大群人正圍著輪椅上的一位老者進行研究。
那老者其實也不老,隻有五十多歲,但看起來跟七十多歲一樣,長得老。
他便是林承安的老戰友,劉建軍。
劉建軍此時愁眉不展,正被幾位醫院專家進行研究,旁邊是精密的儀器。
在一陣研究之後,主治醫師曹仁強皺眉說道:“不好辦啊!幾枚彈片已經壓迫神經!甚至和神經發生了粘連!如果動手術的話,很有可能會導致患者變成植物人!甚至是直接腦出血死亡!”
聞言,劉建軍也是露出了苦澀的笑容:“哈哈哈!這些年找了多少個專家!結果都是一樣!根本沒有辦法治!看來我的命運就是如此!女兒啊!你還是不要浪費心思了!”
一旁,有兩個女人,大的已經三十多歲了,小的隻有二十歲出頭,大的看起來火辣性感,風韻少婦的模樣,小的看起來清純甜美。
這兩個女人,是劉建軍的大女兒和二女兒。
此時,大女兒劉思琦說道:“曹主任!您可是京城醫院最好的精神科醫生!如果連您都沒有辦法的話,那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人能治好我父親了!我求求你再想想辦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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