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罰走了,等於韓家的希望走了!
韓三平的額頭上汗如雨下,此時韓家所有人都如坐針氈,全都汗流浹背!
韓三平看向了江河,聲音都有些顫抖,說道:“閣下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放過我韓家?”
江河微微一笑,說道:“我說了,讓你的這三個兒子去死,再散儘韓家家財,我就放了你們韓家!”
聽完這話,韓三平眉頭緊皺,緊握拳頭,顯然是敢怒不敢言。
江河提出的要求,實在是太過分了!
散儘家財這一點還好說,畢竟韓家的人脈和實力在這裡,靈幣沒有了可以再賺,但是讓他殺了自己的三個兒子,他做不到啊!
“閣下,你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沒必要趕儘殺絕吧?我可以把韓家所有的資產全都贈給閣下!隻求閣下放我那三個兒子一條生路!”
江河聞言,冷笑一聲。
他指著韓家大街外被韓家三少群毆致死的那位無辜婦人,說道:“我放他一條生路,什麼人放她一條生路?”
“你的那三個兒子,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還打死了一個人!這隻是他們做的惡事中的冰山一角罷了,他們三個的臭名已經遠揚整個比東城!”
“讓我放過他們?你問問外麵這些人答應嗎?”
江河的話剛說完,在韓家外看熱鬨的比東城群眾立即齊聲大喊一聲:“不答應!”
韓三平見江河是非殺不可,此時也緊張了起來,他看向自己那三個兒子,咬牙說道:“無論如何,我是不會讓你傷害我的那三個兒子的!”
聞言,江河冷笑一聲:“嗬,那你說了恐怕不算!”
說罷,江河直接走向了韓家二少!
韓三平見狀,直接去阻擋江河,但剛來到江河麵前,江河直接一掌拍在了韓三平的胸膛上!
“滾開!”
砰!
韓三平根本不是江河的對手,直接被江河一掌拍飛!
眼看著江河距離自己越來越近,韓二少和韓三少頓時緊張了起來。
他們連忙跪地求饒:“對不起!我們錯了!放我們一條生路吧!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
江河眼神冷漠地盯著跪在地上的韓二少和韓三少,對他們的求饒聲充耳不聞。韓三平的哀求也如石沉大海,沒有在江河心中激起一絲波瀾。
隻見江河身形一動,瞬間閃到韓二少麵前,右腳猛地抬起,帶著一股強大的力量,狠狠地踹向韓二少。韓二少毫無防備,整個人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被踹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他還沒來得及反應,江河已經如鬼魅般出現在他身旁,右腳毫不留情地踩在韓二少的下身。韓二少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音響徹整個韓府。
江河的腳緩緩用力,施加在韓二少命根子上的壓力越來越大。韓二少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額頭上青筋暴起,冷汗如雨下。他的雙手拚命地抓撓著地麵,試圖掙脫江河的踩踏,但卻無濟於事。
隻聽“哢嚓”一聲,清脆的骨頭碎裂聲響起,韓二少的命根子徹底被踩斷。他的慘叫聲更加淒厲,仿佛來自地獄的哀鳴,讓人聽了不寒而栗。而江河的臉上卻沒有絲毫憐憫之情,隻有對韓家惡行的痛恨和懲戒。
韓家大少和韓家三少驚恐地瞪大雙眼,看著眼前這殘忍的一幕,嚇得渾身癱軟,幾乎要暈厥過去。他們從未見過如此冷酷無情的手段,江河的舉動讓他們深刻地意識到,與江河為敵的下場是多麼可怕。
韓二少瞬間感覺到一股無法承受的劇痛襲來,仿佛身體被撕裂一般。他的眼睛瞪得極大,充滿了恐懼和絕望,眼球幾乎要從眼眶中迸出。他的嘴巴張得大大的,想要發出更強烈的慘叫,但卻因為極度的痛苦而變得嘶啞無力。
在這痛苦的瞬間,韓二少的內心充滿了懊悔與自責。他後悔自己和家族的所作所為,招惹了江河這樣一個可怕的存在。
他明白自己的惡行終將帶來惡果,隻是沒想到會如此慘烈。他的心中充滿了對生命的留戀和對未來的絕望,他知道自己的人生將因為這一重創而徹底改變,再也無法回到過去。
同時,他也對江河充滿了恐懼,他從未想過有人會如此殘忍地對待他,這種痛苦和恐懼深深地烙印在他的靈魂深處,讓他永生難忘。
韓二少倒在地上,江河的腳死死地踩在他已被重創的命根子上。韓二少麵部肌肉因痛苦而極度扭曲,他的雙手緊緊地抓住江河的小腿,試圖讓他減輕一些力道。
“啊……我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啊……”韓二少聲音顫抖,帶著哭腔求饒著。
他的眼淚不受控製地流淌下來,和臉上的汗水混在一起。他的眼神充滿了哀求與恐懼,拚命地向江河投去乞憐的目光。
“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過我……啊……”韓二少的聲音越來越虛弱,每說一個字都伴隨著難以忍受的劇痛。
然而,江河卻絲毫不為所動,他的眼神依然冰冷,看著韓二少在痛苦中掙紮求饒,沒有一絲憐憫之意。
“現在知道痛了?你打她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她也很痛?”江河無情地說道。
折磨完了韓二少,江河隨手一腳便將韓二少踹向了一邊,隨後看向了韓三少。
江河麵無表情地將腳從韓二少身上移開,轉而走向韓三少。韓三少驚恐地看著江河一步步靠近,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拚命向後挪動。
“不要……不要過來……”韓三少聲音發顫,帶著哭腔哀求著,但江河卻如同索命的惡鬼一般,絲毫不為所動。
江河一把抓住韓三少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然後毫不留情地將他重重地摔在地上。韓三少還沒來得及反應,江河的腳就已經踩在了他的命根子上。
“啊……”韓三少發出了比韓二少更加淒厲的慘叫,他的雙手緊緊捂住下身,在地上痛苦地翻滾著。江河則加大了腳上的力度,用力碾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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