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伸出那粗壯的手指,直直地指向江河,那眼神中滿是怨毒與決絕,仿佛要將江河生吞活剝一般,他咬牙切齒地說道:“小子,給你活路你不走,非得自己找死!”
關長怒目圓睜,臉上的瘋狂之色愈發濃烈。
他高高舉起手中那把閃爍著寒光的長刀,手臂上的青筋條條綻出,仿佛要掙破皮膚一般。他咬著牙,將渾身那洶湧澎湃的力量瘋狂地聚集在刀鋒之中。
隻見那長刀在這股強大力量的灌注下,開始散發出無比耀眼的光芒,那光芒璀璨奪目,如同太陽一般耀眼刺目,讓人幾乎無法直視。那光芒似乎蘊含著無儘的破壞力和殺傷力,周圍的空間都仿佛在微微顫抖。
緊接著,關長暴喝一聲,用儘全身力氣,一刀狠狠地斬向了江河!
“給我死!”
這一刀帶著他所有的憤怒、不甘以及必殺的決心,那淩厲的刀氣仿佛要將整個空間都撕裂開來!
他恨不得這一刀能直接將江河給斬成兩半,讓他永遠無法再威脅到自己!
這一刀氣勢磅礴,如同一道閃電劃破天際,以雷霆萬鈞之勢朝著江河疾馳而去!
在這一刻,空氣仿佛都被凍結,周圍的一切都仿佛靜止了,隻有那閃耀著光芒的長刀和那必殺的刀氣在飛速前進,似乎要將江河徹底毀滅在這一擊之下!
麵對關長這竭儘全力、裹挾著無儘威勢的一刀,江河卻顯得格外淡定從容。他就那樣靜靜地站在那裡,麵色平靜得如同一汪不起波瀾的湖水,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超乎常人的冷靜與自信。
隻見他不慌不忙地伸出自己的兩根手指,那動作看似緩慢,實則快如閃電。
就在那長刀即將斬落之際,他的兩根手指精準無比地夾住了關長手中那把閃耀著光芒的長刀。
那把長刀原本氣勢洶洶,仿佛能開山辟石,但在江河的兩根手指之下,卻瞬間動彈不得,就好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關長那凝聚了全身力量的一擊,就這樣輕而易舉地被江河給化解了。
江河的手指穩穩地夾住長刀,仿佛那刀隻是一根脆弱的樹枝。
他的臉上沒有絲毫的吃力之色,仿佛這一切對他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
而關長則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和震驚,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如此威猛的一擊,竟然被江河如此輕鬆地就給擋住了,他的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挫敗感和恐懼。
整個場麵變得異常詭異,那原本應該是生死對決的緊張氛圍,此刻卻因為江河這舉重若輕的舉動而變得有些荒誕起來。
在這一瞬間,關長的眼睛瞪得滾圓,那原本充滿瘋狂與決絕的麵龐上,此刻寫滿了震驚與難以置信。
他呆呆地看著自己被江河兩根手指夾住的長刀,嘴巴微微張開,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仿佛失去了語言能力一般。
周圍的士兵們也是個個目瞪口呆,他們原本以為關長這雷霆萬鈞的一刀必然能給江河造成巨大的威脅,甚至將其斬殺。
然而眼前這不可思議的一幕,讓他們的思維都仿佛凝固了。他們麵麵相覷,從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那深深的震撼與驚愕,有的人甚至下意識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覺。
而那些圍觀的群眾,原本或緊張或好奇地注視著這場對決,此刻也都被驚得張大了嘴巴,發出一聲聲低低的驚呼。
他們的眼神中滿是詫異,完全無法想象江河竟然能用如此簡單的方式就擋住了關長那必殺的一擊。
整個場麵陷入了一片死寂般的震驚之中,仿佛時間都在這一刻停止了流動,隻有那被夾住的長刀和江河淡定的身影,成為了所有人視線的焦點,每個人的心中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掀起了驚濤駭浪。
關長的臉上滿是震驚之色,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難以置信地說道:“就算你是歸真期大圓滿,也不可能如此輕易接下自己的這一刀啊!”
他的聲音中帶著濃濃的驚愕與不解,仿佛眼前的一切完全超出了他的認知範圍。
江河卻神色平靜,淡淡地說道:“我不僅是歸真期大圓滿,同時還擁有七十層信仰之力。”
聽到這話,關長的身體猛地一震,臉上的震驚之色瞬間達到了頂點。
他的眼睛瞪得極大,瞳孔中滿是駭然。他的嘴巴張得大大的,卻發不出任何聲音,整個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僵在了原地。
過了片刻,關長才從極度的震驚中回過神來,他苦笑一聲,聲音中滿是無奈和苦澀。
“原來如此,我終於明白為什麼你這麼強大了。”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絕望和頹然,仿佛終於明白了自己與江河之間那巨大的差距是不可逾越的。
周圍的士兵們也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他們看向江河的眼神中充滿了敬畏和恐懼。
而那些群眾則是滿臉的驚愕與茫然,他們雖然不太理解信仰之力是什麼,但從關長的反應中也能猜到那必定是極為強大和神秘的力量。整個場麵彌漫著一種壓抑的氣氛,所有人都被江河所展現出的強大實力所震撼。
關長的臉上滿是複雜的神色,他直直地看著江河,眼中的震驚與頹然還未完全消散。良久,他才緩緩地開口,聲音有些低沉和無奈:“你可以離開了,我留不住你。”
說這句話的時候,關長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甘,卻又充滿了深深的無奈。
他仿佛一瞬間蒼老了許多,那原本挺直的脊梁也似乎微微有些彎曲。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無力感,仿佛已經認清了現實,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無法與擁有如此強大實力的江河抗衡。
周圍的士兵們聽到關長的這句話,也都沉默不語。他們心中雖然有著諸多不甘,但也明白關長所言非虛,以江河展現出的實力,他們確實無法留住他。
江河的臉上沒有絲毫多餘的表情,隻是淡淡地微微點頭,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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