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達被江河這明目張膽的挑釁徹底激怒,額頭青筋暴起,如蚯蚓般扭曲,臉紅得如同熟透的番茄,脖子上的血管也根根凸顯。
他怒目圓睜,暴跳如雷,毫不猶豫地應道:“賭就賭,誰怕誰!我魯達還會怕了你不成?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收場!我就不信你能做到,你就等著出醜裸奔吧!到時候可彆跪地求饒!”
接著,江河麵無懼色,身姿挺拔如鬆,一個人手持軍刀,步伐堅定而沉穩地昂首挺胸地走在最前麵,帶領著幾百人神色肅穆、小心翼翼地慢慢走進村子深處。
那堅定的背影,仿佛一座不可撼動的山峰,給身後的眾人帶來了一絲安心。
沒過多久,隻聽得“嗖嗖嗖”的尖銳聲響傳來,一輪密集如蝗的箭雨如暴雨般朝著江河鋪天蓋地般射了過來。
那利箭劃破空氣,發出令人膽寒的呼嘯聲。
魯達此時麵露幸災樂禍的神情,那扭曲的臉上滿是惡意,放肆地嘲笑江河:“哈哈,這下你死定了,看你還怎麼張狂!你就等著被射成刺蝟吧!”
然而,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致命攻擊,江河臨危不懼,眼中閃過一絲決然。
他手持軍刀,身形如同鬼魅一般飄忽不定,隻見他的手臂揮舞成風,速度快得讓人眼花繚亂。
他精準地判斷著每一支箭的來勢,軍刀或挑或撥,不斷地快速格擋著飛射而來的利箭。那些箭頭撞擊在刀刃上,濺出點點火星。
同時,江河腳下步伐輕盈如燕,身姿靈動地閃轉騰挪。
他時而側身避開,時而彎腰下伏,每一個動作都恰到好處,仿佛提前預知了箭的軌跡。
有幾支箭幾乎是擦著他的身體飛過,驚險萬分,但他卻總能在千鈞一發之際巧妙躲過。
那軍刀在他手中仿佛化作了一道密不透風的鋼鐵屏障,任那箭雨如何凶猛密集,愣是沒有一支箭能夠突破他的防禦,傷害到江河分毫。
江河這神乎其技、驚為天人的表現震驚到了全軍,眾人都瞪大了眼睛,那眼珠好似要脫離眼眶一般,張大了嘴巴,仿佛能塞進一個雞蛋,滿臉的不可思議,一時間竟忘記了呼吸。
千夫長也是眼前一亮,心中大喜過望,忍不住激動地表示:“我這是遇見不可多得的軍事奇才了!若能好好栽培,日後必成大器!”
魯達的臉瞬間脹成了豬肝色,眼睛瞪得滾圓,仿佛要從眼眶中蹦出來一般,額頭上的青筋根根暴起,猶如一條條蜿蜒的蚯蚓,氣急敗壞地扯著嗓子歇斯底裡地吼道:“江河,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你隻不過是走了狗屎運,運氣好而已!彆在這兒自以為是,彆以為自己有多大能耐,彆得意得太早!有你哭的時候!”
此時,就在此時,毫無任何征兆地,刹那間從四麵八方突然出現了無數的敵軍。
他們猶如洶湧的黑色浪潮,以排山倒海、勢不可擋之勢迅猛湧來,瞬間將江河等人全部嚴嚴實實地包圍在了村子中央。
千夫長的麵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毫無一絲血色,額頭上冷汗如豆般直冒,顆顆汗珠順著臉頰不停地滾落,嘴唇哆嗦著,聲音顫抖著,帶著深深的恐懼和懊悔說道:“糟糕,我們被包圍了,中埋伏了!這可如何是好?我怎麼如此糊塗,竟沒料到有此陷阱!”
而那名被俘虜的敵軍首領放肆地仰天大笑了起來,那笑聲張狂而尖銳,充滿了肆無忌憚的得意與極儘嘲諷的輕蔑,他一邊笑一邊唾沫橫飛地破口大罵道:“你們這群愚蠢至極、自不量力的家夥!以為我們就這麼點兵力?簡直是癡心妄想,白日做夢!告訴你們,你們徹底中計了!這村子裡不止有三百人,而是整整有一千五百人!哈哈哈哈,你們今天插翅難逃,死路一條!”
此時,敵軍開始手持明晃晃的兵器,步伐整齊而有序地不斷縮小包圍圈,那沉重的腳步聲仿佛死亡的鼓點,一下一下地敲在眾人的心頭。
他們口中不斷嗬斥著千夫長等人投降,那聲音凶狠而冷酷:“放下武器,速速投降,否則格殺勿論!識相的就趕緊投降,興許還能留你們一條活路!負隅頑抗隻有死路一條!”
軍心瞬間潰散,這些士兵都是初上戰場、毫無經驗的新兵,本來就沒經過正規嚴格且係統的訓練,心理承受能力極為薄弱。
如今被敵軍這氣勢洶洶的一嚇唬,一個個都麵露絕望之色,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助,紛紛要放下手中的兵器,舉手投降。
這個時候,魯達滿臉怒容,五官扭曲得不成樣子,對著江河歇斯底裡地破口大罵:“都怪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是因為你提供了錯誤的情報才讓大家陷入如此絕境,陷入這九死一生的包圍之中!你犯下如此大錯,我定要斬了你,以正軍法!”
江河此時卻十分淡定,神色從容不迫,臉上毫無懼意,目光堅定地說道:“不就是區區一千五百人嗎?我一個人就可以將其全部斬殺,何足為懼!”
魯達一聽,更是怒不可遏,暴跳如雷,大罵江河吹牛:“你這不知死活的狂妄之徒,都這生死攸關的時候了還在大言不慚地吹牛!簡直是癡人說夢,異想天開!你以為你是戰神下凡嗎?”
連千夫長都看不下去了,他眉頭緊皺,擰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滿臉怒色,大聲地開始訓斥江河:“都什麼時候了,竟然還在這胡言亂語,吹牛說大話!你當這是小孩子過家家的兒戲嗎?眼下局勢如此危急,你不想辦法應對,還在這口出狂言,簡直是荒唐至極!”
此時,江河手持軍刀,身姿挺拔如鬆,步伐堅定有力,毫無半分懼意,一個人毅然決然地走向了敵軍。
那軍刀在他手中閃爍著冰冷的寒芒,宛如黑夜中的閃電,仿佛在迫不及待地渴望著痛飲敵人的鮮血。
敵軍見狀,猶如一群瘋狂的惡狼,怒吼著朝著江河發起了凶猛至極的衝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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