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白神無奈地搖頭,深深地歎了一口氣,神色落寞地歎氣道:“唉,英布,你莫要天真了。現場幾萬人都親眼看到我投降了,我已經沒有任何退路可言。”
“哪怕我能僥幸回到九皇子身邊,也一定會被九皇子猜忌懷疑,輕則從此被冷落,不再被重用,重則性命難保。如今,我已彆無選擇,隻能為三皇子而戰。”
江河麵無懼色,淡淡說道:“隻要你束手投降,我可以網開一麵,饒你一條性命。”
薑白神聞言,頓時冷笑連連,那笑聲中充滿了不屑與嘲諷,仿佛能將江河的話語瞬間擊得粉碎。
他昂著頭,大聲說道:“哈哈哈哈,整個西洋國超過三十層信仰之力的都是聲名遠揚、有頭有臉的人物,我薑白神縱橫江湖多年,從來沒聽說過你江河這號人物。你不過就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無名之輩而已,有什麼資格在我麵前大言不慚,讓我投降?簡直是癡人說夢,不知所謂!”
江河毫無退縮之意,眼神愈發堅毅,毅然說道:“既然你執迷不悟,不肯投降,那就手底下見真章,戰!”
薑白神再次冷笑一聲,語氣中滿是輕蔑,仿佛江河在他眼中不過是一隻微不足道的螻蟻。
他冷冷說道:“哼,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你真是狂妄至極!既然你如此不知死活,那我倒要看看你有幾分本事。你能接得住我一招,我就饒你一命,權當是我發發慈悲!”
此時,隻見光芒一閃,一道絢爛的光芒瞬間綻放,薑白神的武器瞬間出現在手中,那是一柄巨大的戰斧,斧刃寬闊如門板,閃爍著冰冷的寒芒,仿佛能將人的靈魂都凍結,令人膽寒。
然後,薑白神開始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向江河,每走一步,他身上的氣場就如同洶湧的波濤一般變得強大一分,身體也越變大一分。
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被他那強大的氣勢所壓迫,發出“嗡嗡”的低沉鳴響,仿佛在哀鳴,在顫抖。
等到薑白神走到江河的麵前時,他已經如同一個頂天立地的參天巨人一般,遮天蔽日,巨大的身影籠罩著江河,給人一種無法抗拒的沉重壓迫感,仿佛要將江河碾碎在腳下。
緊接著,薑白神手持巨斧,仰天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大喝,那聲音仿佛能衝破雲霄。
他奮力一斧劈向了江河,那斧勢如雷霆萬鈞,帶著毀天滅地的力量,聲勢浩大,狂風呼嘯,飛沙走石,仿佛要將天地都劈成兩半,讓世間萬物都在這一斧之下化為齏粉。
麵對薑白神那仿佛能開天辟地的這一斧,眾人情不自禁地忍不住驚呼一聲:“小心!”
那聲音中充滿了極度的緊張與深深的擔憂,仿佛心都瞬間提到了嗓子眼,整個人都被恐懼所籠罩。
然而,江河麵對這如同泰山壓頂、雷霆萬鈞的一斧,卻顯得異常淡定,隻是雲淡風輕地伸出了自己的一根手指頭去抵擋。
眾人都瞬間傻眼了,一個個瞪大了眼睛,眼珠子好似要奪眶而出,張大了嘴巴,那嘴巴大得仿佛能塞進一個拳頭,被江河這令人匪夷所思的操作給徹底搞懵了,思維都陷入了一片混亂。
而薑白神則滿臉蔑視地看著江河,眼神中滿是不屑一顧的神情,心中暗自思忖道:“哼,這家夥簡直是不知死活,在自取其辱罷了!竟敢用一根手指頭來抵擋我的全力一擊,真是狂妄至極!”
然後,薑白神一斧頭毫不留情地狠狠砸在江河的手指頭上,那一瞬間,所有人都下意識地緊閉雙眼,在心中默默地等待著江河被這無可匹敵的巨力壓成齏粉的慘狀,仿佛已經預見到了那血腥而恐怖的畫麵。
但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並沒有出現眾人想象中的那血腥而慘烈的場麵。
江河竟然就用自己的一根手指頭,穩穩地擋住了薑白神那威力無匹的一斧!
全場震驚,所有人都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立當場,倒吸一口涼氣,一時間鴉雀無聲,仿佛時間都在這一刻停止了流動,整個世界都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寂靜之中。
過了片刻,人群中才如同炸開了鍋一般,爆發出一陣難以置信的驚呼與驚歎,那聲音此起彼伏,一浪高過一浪,充斥著整個空間,仿佛要將天空都衝破。
薑白神滿臉震驚,那表情猶如被九天驚雷狠狠劈中,呆滯而扭曲,仿佛靈魂都被抽離了身體。
他聲嘶力竭地大聲吼道:“這不可能!這絕不可能!哪怕是同樣擁有三十層信仰之力的強者,都不敢如此這般接我薑白神的一斧!這簡直是違背常理,違背天道!”
然後,薑白神似乎想到了些什麼一樣,眼睛突然瞪大,那眼珠仿佛要從眼眶中蹦出來,聲音顫抖著。
帶著無儘的恐懼說道:“難不成……難不成你擁有四十層信仰之力?這……這怎麼可能?在這西洋國,擁有四十層信仰之力的人物屈指可數,個個都是名震天下的絕頂強者,我從未聽聞過有你這號人物啊!”
江河冷笑一聲,那笑聲中充滿了不屑與嘲諷,仿佛薑白神在他眼中不過是一隻微不足道的螻蟻。
緊接著,他猛然揮出一拳擊打在巨斧上。
隻聽得“砰”的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如同山崩地裂一般,那巨大而堅固的戰斧瞬間破碎開來,碎片如流星般四處飛濺,在空氣中劃過一道道耀眼的光芒。
然後,江河身形一閃,快如閃電,如同鬼魅一般瞬間飛到薑白神麵前。
他毫不猶豫地伸出一掌,這一掌看似輕飄飄的,不帶一絲煙火氣息,卻蘊含著無儘的力量,仿佛能摧毀世間萬物。
薑白神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甚至連驚恐的表情都還未來得及凝固,就被這一掌結結實實地打飛了出去。
薑白神巨大的身軀在空中不斷變小,那場景詭異至極,如同一個正在泄氣的皮球。
然後,他如同一隻斷了線的風箏,以一種狼狽不堪的姿態重重地滾落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土。
他張口噴出一大口鮮血,那鮮血如同一道紅色的噴泉,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沒有一絲血色,整個人身負重傷,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身體不停地抽搐,卻再也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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