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眼神裡,也滿是幸災樂禍。
“牙都沒有,你笑個錘子。”
蘇凡瞪了眼它。
一嘴牙,當時被大黑狗全敲碎了。
被戳到痛處的鐵甲鱷,連忙捂著血盆大嘴,眼珠子骨碌碌直轉,似是在找什麼台階下。
“哎!”
小魔頭湊上去,拍著鐵甲鱷的腦袋,歎道:“你的痛,小爺理解。”
鐵甲鱷怔愣的看著小魔頭。
好像在問,你真的理解?
“真理解。”
“你看看我,才十三歲,還是個孩子,小胳膊小腿,不應該好好愛護?”
“可現在,整天被它揍,都快把我揍傻了。”
小魔頭一把鼻涕一把淚。
鐵甲鱷眼神裡流露出同情之色。
腦海裡,也不由自主的回想起被大黑狗暴揍的畫麵,內心也忍不住開始委屈。
“鱷哥,我的命好苦啊,求安慰。”
“吼吼!”
一人一鱷竟抱著一起,痛哭流涕。
李有德嘴角一搐:“大姐大,凡哥這又是鬨得哪一出?”
“鬼知道。”
冷月直翻白眼,轉身走到一旁,盤坐在地。
瞧著小冰鸞也想朝蘇凡跑去,喊道:“小家夥,你過來。”
小冰鸞轉頭望著她。
像是在說,我想去找鳥爸爸。
“過來!”
冷月眼神一冷。
很顯然,小冰鸞也是個很會看臉色的家夥,立馬屁顛顛的朝冷月跑去。
李有德湊到小魔頭和鐵甲鱷麵前,諂笑:“凡哥,鱷哥,能讓我加入嗎?”
一人一鱷抬頭瞪著他。
——滾!
李有德委屈:“我也經常被揍的,我們同病相憐。”
“哎!”
蘇凡歎了口氣,不解道:“鱷哥,你不是在外圍區域嗎?為什麼會跑來中部區域?”
鐵甲鱷瞧了眼冷月懷裡的大黑狗,低聲嗚嗚幾句。
“你想說的是,被死狗揍了後,你就想換個巢穴,免得再撞見它?”
蘇凡狐疑。
鐵甲鱷點頭。
可哪曾想,又遇到這恐怖的家夥,真是躲都躲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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