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當真這麼說!”
陸瑾毓的麵上滿是惶恐,隻是不過片刻,那惶恐的神色就轉變成為了憤怒,臉上也扭曲起來,好似恨極了對方,巴不得將人生吞活剝了似得。
她本也算是美人,否則也不會將魏家的魏連成給迷的五迷三道的,非要上趕著娶了她為妻。
隻是可惜,這樣的神色落在再美的人臉上,那都叫人看著扭曲可怖。
“那還能有假?我有什麼必要騙你不成?”
江柔兒皺著眉頭,關切的拉著陸瑾毓的手,字字句句卻像是紮在陸瑾毓心中的刺一樣。
“我也是剛才跟著王爺走,偶然在角落裡聽到她對王爺這麼說呢……當時我也不敢出去,隻敢在這個時候來找你,也好讓你戒備一點兒,彆讓她得逞了。”
江柔兒指的自然是方才聽到蘇南月和陸瑾年的對話,不過內容自然都是她瞎編的。
為的不過就是讓陸瑾毓和自己一起對付蘇南月而已。
畢竟在王府,陸瑾毓的地位比江柔兒高太多了。
很多陸瑾毓能夠做到的事情,蘇南月是做不到的。
“她這個賤人!居然想在我婚宴的時候把那件事情說出來,是想害得我身敗名裂不成?”
雖然說一開始和魏家的婚事,陸瑾毓是拒絕的。
但是那魏家的小公子本就長得英俊瀟灑,風度翩翩,再加上頗為喜愛陸瑾毓,處處討好。
本就是公主脾氣的陸瑾毓,最愛的就是彆人在自己麵前做小伏低的討好自己。
魏連成這個做派,也讓陸瑾毓的心軟了幾分。
更何況,如今她肚子裡嚴青的孩子也沒了,嚴青也不見了,她總不能一輩子呆在家裡做老姑娘吧?
萬一被外頭的人發現自己的事情,那豈不是……
“姐姐也是糊塗的很,既然當初選擇和王爺和離了,如今大家橋歸橋路歸路,為什麼又要來騷擾王爺呢?”
江柔兒故作不解的歎氣問道。
其實從她站的角度,雖然話聽得不是很清楚,但是樣子卻是看的十分清楚的。
至少不是蘇南月去糾纏陸瑾年,而是陸瑾年非要攔著蘇南月不讓走。
隻是這樣的話若是說出來的話,豈不是丟的是江柔兒自己的麵子嗎?
於是她幾句話便曲解了事實。
“她何必再糾纏王爺呢?若是這樣舍不得王爺的話,當初對王爺服軟不就好了……”
“嗬嗬,你懂什麼?”陸瑾毓冷笑一聲,心中已經將蘇南月認為是一切事情的罪魁禍首,“她本就是貪慕王府的榮華,想要王妃的地位罷了。”
“當初那樣什麼休夫的做派,隻怕也是想看我兄長回心轉意,再在她麵前做小伏低的哄著吧?”
“隻可惜,玩火過了頭,現在好了,王妃的位置也沒了……便想用這個作為把柄,威脅兄長和她再成婚。”
這話,若是被蘇南月聽見,隻會抽動嘴角吐槽大小姐,到底是誰玩過頭了?
陸瑾毓顯然已經徹底被江柔兒的話給洗腦了,再心中暗暗盤算著到底要怎麼對付蘇南月。
她既然想要拿名聲來威脅自己,那自己隻要讓蘇南月也沒有名聲了,那她這樣一個失德的婦人說出來的話,有什麼人會相信呢?
“毓兒妹妹,你可彆做出什麼事情來,再怎麼樣,她也曾經是你的嫂嫂呢,想必也是一時糊塗,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