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川靜流走後,越想越氣不過的愛倫坡深陷糾結。
他深知現在的自己肯定是比不上江戶川亂步的,沒有準備就去挑戰,無異於自取其辱。
可是,想到玖川靜流那些話,他莫名被打了雞血似的激動起來,靈感瘋狂湧出。
愛倫坡高舉卡爾“難道這就是大失敗後,觸底反彈的感覺嗎?看來我錯怪玖川君了。”
卡爾看著愛倫坡奮筆疾書oo?
弗朗西斯一開始隻是死馬當活馬醫,著實沒想到玖川靜流去開解的效果這麼好,甚至好過頭了。
愛倫坡一改萎靡,在與他通話後,熬夜三天,嘔心瀝血,趕出了一部自認更勝往昔的作品,然後氣勢洶洶,打算找江戶川亂步再比試一場。
這場葬禮組合同樣在受邀之列,於是愛倫坡拿著邀請函直接走進教堂,剛好撞上江戶川亂步質問玖川靜流的場麵。
“說!到底是誰把你帶壞了?”
“亂步桑,不要為難吾輩的靈感繆斯啊啊啊!”
明明是同齡人,聲音卻聽上去差了幾歲的兩人齊齊開口。
江戶川亂步的注意力立刻轉移,看向來人。
“原來是第二名啊?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兒哦,靜流,跟我走!”江戶川亂步毫不客氣,拉著玖川靜流的手就要走。
今天我就要給靜流好好洗洗腦,把腦袋裡的亂七八糟的信息全給倒乾淨!
可惜愛倫坡壯著膽子出現在公眾場合,可不會就這麼早早打著退堂鼓離開,新作的誕生給予他莫大勇氣,直接抓住玖川靜流另外一隻手。
他挽留的聲音雖小但足以讓人聽清“玖川君……拜托彆走。”
三人就這麼僵持在原地。
玖川靜流“……”完全沒搞清楚發生了什麼。
眼尖的人早已發現這邊的熱鬨,眼神交換後相當一致地觀察起事態的發展。
拜托,剛剛結束的賽事的首名和第二名,熱度還沒下去呢,彆提在場一些年輕人,哪怕是不怎麼關注這些的長輩,都對這兩位有些眼熟。
再加上第三人算得上是這場葬禮主人方的一份子。
這矚目程度可不是一般程度。
聽聽他們在說什麼,調情?繆斯?跟我走?不許走?
旁人聽到這模糊的言語可分辨不明,隻以為自己吃到了新鮮的大瓜!
大瓜大瓜,好吃好吃。
原來這榮登冠亞軍的偵探先生們還有這般情緣牽扯?!
疑似“三角戀”的糾纏不看難道不會後悔?這可是與偵探破案完全不同的精彩內容啊。
瑞德獲得的正是這般經群眾扭曲過的八卦,他心知事實絕非如此,可看著玖川靜流欲哭無淚的模樣,他覺得可樂極了。
對於來搶朋友的不速之客,江戶川亂步毫不客氣,一針見血“套什麼近乎?不久前你不還是有些畏懼和排斥靜流嗎?”
“你是怎麼稱呼他的?暴力狂?武力派大猩猩?還是惡魔?既然覺得他這麼壞,那就離遠點。”
玖川靜流驚訝隨後釋然“我沒和你說過這些……亂步不愧是亂步,一眼就能看出來。”
愛倫坡被江戶川亂步的責問逼到步步後退,私下說的話被攤開擺在台麵上,尤其是還是當事人的麵前,他的臉皮一下子害臊得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