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嘉荷不再理會他們的求饒聲,堅持把他們送去衙門。
“威武!”
官差站在兩邊,手持木棍。
“堂下何人,所為何事?”
於嘉荷抬起頭來,縣太爺明顯把她認了出來。
“草民於嘉荷,狀告這二人想要對我行不軌之事。”
“大人,冤枉啊,我們隻是路過,她非要拉著我們不讓我們離開,還讓彆人打我們,你看這臉上的傷都是他們打的。”
二人各執一詞,縣太爺也想相信於嘉荷,但是她沒有證據證明自己說的是真的。
那兩個人咬死就是於嘉荷勾引他們。
十一開口,“你們為何會出現在巷子口?”
“路就在那裡,我往那裡走有什麼不對嗎?”
“那你們可是天天往那邊走?”
“我們哪裡記得,都是愛走哪裡就走哪裡,可能昨天也走了。”
“但是我天天往那邊走著。”於嘉荷明白了十一想要的突破口,她出聲說道,“而且我的時間也很固定,幾乎都是那個點會往那邊走,你們要是想要在路上蹲我會很方便。”
“那我們又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回去。”說話的男子眼神有些躲閃。
“我手裡還拿著桌椅,更是沒有辦法拉扯你們。”於嘉荷又說道。
“那你是直接就把椅子往我身上扔了過來,我躲閃不及剛好被你砸到了。”
“那我的桌椅可有被砸壞?”
“你的桌椅結實,沒有壞。”
“那你可否把身上的傷口展示出來?”
於嘉荷沒想到男子竟然真的脫下衣裳,露出了背部的傷痕,一條淤青。
“這就是證據。”男子得意的笑了,原本他昨天莫名被人打了一棍子還有些惱怒,沒想到今天就派上用場了。
誰知於嘉荷半點避諱都沒有,直接上手查看,然後說到,“稟大人。,他身上的傷痕並不是桌椅撞擊導致,而是被木棍打傷的。”
猥瑣男子把衣服穿了起來,“誰說的,就是你桌椅撞上的。”
他心裡想著,撞傷和打傷應該都差不多,反正都是一片淤青。
“木棍打傷的地方會由中間往外散開,而撞上則會紫紅一片,而且看這顏色也不是今天能弄出來的。”
“讓仵作過來檢驗一下。”縣太爺說道。
猥瑣男子怎麼知道這裡麵還有這麼多的彎彎繞繞,傷痕也能被看清楚,他慌了,“我記錯了,桌椅確實沒有撞在我身上,但是她絕對拉扯我了。”
“放肆!”縣太爺猛地拍了一下驚堂木,兩個賊子立馬嚇得抖了起來。
“竟然敢欺騙本官,來人拉下去先打十板。”
“縣太爺饒命啊,小的不敢了。”
不要小看隻有小小的十板,但是也要養傷很久的,況且這隻是一個開始。
縣太爺怎麼能夠容忍他們欺騙自己,不管他們的苦苦哀求,還是被拉了下去。
打完後,他們也都全招了,就是因為記恨於嘉荷帶走了蘇芳,他們這才在背地裡跟蹤她,尋找到了一個機會,就想把她給擄走。
縣太爺又打了他們二十大板,如果不是於嘉荷沒有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處罰的會更加的嚴重。
等全都打完了之後,他們直接昏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