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3章正麵質詢
高莉國漢城治安處爆破事件,經查是由於治安處管理人員處理爆破物不善,引起了爆破物劇烈撞擊導致的意外事故。
這是高莉國說辭,不過這種廢話除了拿來敷衍敷衍高莉國底層民眾以外,其實半點用處都沒有。
而對於東風環球資本而言,這也隻不過是一個開始而已,如果在之後,高莉國中上層各方勢力無法以高莉國的名義給出一個明確的共識和態度,那麼東風的報複將一直持續到整個高莉國中上層勢力徹底被打垮,被粉碎。
在高莉國中上層,自然也還是有些死硬到試圖與東風死磕的家夥,但這些人的意誌根本無法扭曲整個高莉國中上層的態度。
麵對五大流氓披著馬甲的直接威脅,莫說是在高莉國,就是在五大流氓本國及其附屬勢力內部,也沒有人敢說硬吃下這茬。
換句話說,這一次樸冬來等於是將整個高莉國中上層的各方勢力都擺在火上烤了。在高莉國這個魚龍混雜的泥潭中,之所以一直沒有把很多事情揭到台麵上去赤裸裸的鮮血淋漓的搏殺,是因為五大流氓在高莉國的利益共識,誰若打破了這種利益共識,那麼最終就是要被五大流氓聯合針對。
所以在此前,在高莉國中上層各方勢力中,沒有任何人敢拿林凡或是愛麗絲怎麼樣,因為所有相關的人都很清楚,他們的背後是五大流氓,他們是五大流氓在高莉國利益訴求的代言人。之所以各方勢力會默許通過一些不守規則的手段去壓製林凡和愛麗絲的行動,這其實是因為各方勢力,包括五大流氓彼此之間所必須的那種試探。
但如果有人試圖突破底線,將暗中的一切翻到明麵上來,那就等同於是直接挑釁五大流氓在全球利益鏈條中的主導權。這種事情還從來沒有人成功過,曾經土雞,牛三,島國等等這些蹦達的過於歡快的家夥,哪個不是被五大流氓翻手按在地上反複摩擦?
有些人是沒想到林凡是東風的人,有些人則是明知故犯。比如樸冬來,以他原本的身份和權責範圍,早該對此有所判斷,可他不僅沒有像李劍明一樣克製自己,反而選擇了向林凡挑釁,並連續多次越過五大流氓給高莉國各方勢力所設置的基本平衡線。
一次兩次尚可解釋,三次四次尚可容忍,但五次六次,那就誰也不會信你不是故意的了。
於是,爆破事件當夜,東風環球資本的代表,也就是那位眼鏡男子,又一次出現在了高莉國漢城治安處的決策司。和當時與林凡會麵不同的是,今晚這位眼鏡男子可謂是全副武裝,明火執仗。
但是,麵對他這副全副武裝明火執仗的狀態,卻沒有任何人敢說些什麼,非議些什麼,這就是五大流氓的特權,即使眼鏡男子不是以官方身份出麵,但依然沒有任何人敢於忽視他的存在,或者說,忽視他背後哪個若有若無,卻無處不在的陰影。
“趙都司,出來吧,再躲能躲的過東風的情報線嗎?你以為你這漢城治安處是聯邦警衛局?”這眼鏡男子叼著一根嬌子,手裡舉著微衝,卻旁若無人地頤指氣使道。
眼鏡男子在這裡和曾經在林凡麵前的態度是完全不一樣的,在林凡麵前,他一點都不倨傲,反而是和溫和,和林凡溝通也是和風細雨,可在漢城治安處,他的態度確實極其傲慢,甚至可以說囂張到招搖過市,瘋狂到猛龍過江。
但是,東風既然派他來,而不是其他人,那就意味著是他全權負責,他也有這個資格去擔當起這件事的後果。何況這又何嘗不是他自己的手段和套路呢?以區區高莉國人對於華夏國謀略的理解和認識水平,恐怕還不知道什麼叫做打草驚蛇之計。
在林凡麵前,這眼鏡男子之所以不露絲毫氣象,那是因為林凡是自己人,可以推心置腹與之一一細說,不必刷什麼手段套路,因為根本沒有必要,但在這高莉國的漢城治安處,他所麵對的卻是貨真價實的敵人,在這眼鏡男子看來,更可說是敵寇。
居強而威其弱,如其弱者不正,當明火執仗,以奉天誅惡。
這眼鏡男子,此時在漢城治安處其他人看來,氣焰是何等囂張,但卻沒有人敢於當麵質問什麼,甚至可以說連個大氣也不敢出,如同宵小蠡蟲一般,不敢作聲。
“何惜先生,你如此無視我高莉國的顏麵,不合規矩吧?”被眼鏡男子如此挑釁,又是當麵叫陣,這漢城治安處的總長都司趙彌城也不敢再視若無睹,隻好出來當麵分說,但這話裡,卻還是隱隱透出幾分強硬。
這眼鏡男子叫做何惜,當然,這也必然是個化名而已,是在高莉國各方勢力之間行走的一個化名,這個化名的意義就是迷惑敵人和隱藏自己。至少,以前是,至於現在,也並不例外,如說以後,則無人知曉。
東風的人從來都是秘密行事,而像何惜這般走在台前的向來少有,但也正因為他不同尋常,正因為他超乎想象,所以才讓高莉國各方勢力頭痛不已,不知東風的動作又有如何深意,更不知是如何應對。
高莉國治安處的總長趙彌城趙都司要跟何惜談顏麵,聽到這裡,何惜笑了,笑的很是放肆,揚天長笑,笑完以後儘是嘲諷:“嗬嗬,趙彌城,顏麵?你配跟我談顏麵?你區區一個治安總長,來我東風的麵前談顏麵,不知羞恥!”
這趙彌城乃是全大銀被撤職以後換上的人,原本出身於高莉國官勢力中的一個常青樹,其祖父輩也曾出任高莉國最高元首,但現今是有些沒落。
此人正是因為高莉國勢力對世家財團勢力的不信任,才被力排眾議下放到漢城治安總長這個位置上,為的就是防止因為世家財團勢力的作死而觸怒五大流氓親自下場。
趙彌城原本是帶著不忿,也是帶著高傲來漢城治安處的,原本以為是個流放的苦差事,卻沒想到那些勢力中的大佬所言竟真是絲毫不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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