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3章樸冬來的窺伺
在全大銀控製住現場以後,沒有任何人再離開過金天美的視線,但問題是,全大銀帶走愛麗絲還可以有借口,對其他的人就隻能以協助調查的名義暫時限製行動自由。
所以金天美現在麵對的是一個困局,如果她很輕易就放了人,那麼剛才鬨這一出就成了笑話,而且全大銀肯定也不會同意。全大銀可以為金天美做很多事情,也可以付出很多代價,但這絕不包括全大銀的前途。
多年以來,全大銀對金天美幾乎可以說是百依百順,但這個百依百順之下,是全大銀借著金天美對金氏帝國財團形成的一種潛在依附,雖然從來沒有翻到明麵上來,但金氏的帝國財團在所有人眼裡就是他全大銀的靠山,因為有金天美的存在。
但如果金天美豁出去一切也要和愛麗絲賭這一口氣,那全大銀是絕對不會跟著金天美一起發瘋的,甚至在關鍵時候還極有可能反咬金天美一口,去做汙點證人。
金天美也是清楚這一切的,所以她對全大銀的信任一直都很有限,但這並不妨礙她對全大銀委以重任。
因此,全大銀和金天美之間的關係很微妙,兩個人都彼此刻意維持著脆弱的信任,但這一次金天美如此貿然的搞出這個場麵,全大銀一冷靜下來就覺得十分不妙,甚至是感覺到了一種恐懼。
“天美,你到底想做什麼?”全大銀指揮著下屬把愛麗絲拘禁起來,送回了警局,但對其他人的處置,一直還都懸而未決。在這典雅風範餐廳來吃飯的人多少都有些能量,尤其高莉國還是一個極其複雜的環境,所以這不大一會的工夫,全大銀就收到了很多質問和要求放人的消息。
現在這股巨大的壓力砸在全大銀頭上,全大銀也遭不住了,直接跟金天美攤牌了,打定主意,一定要金天美給他個交代。本來,全大銀對金天美的能力很有信心,但這次貿然行動所引發餘波,實在是讓全大銀感覺到了致命危險,這才又冒著惹金天美發火的危險,跟金天美當麵攤牌。
金天美這個時候的臉色是很陰沉的,本來這個事件中忽然出現了人凡資本和光影傳媒一行人涉及其中就很讓她難堪,現在全大銀又這樣逼著她給出一個明確的態度,實在是讓金天美有些壓不住火了。
金天美望著全大銀嚴肅的臉色,竭儘全力讓自己露出一點笑容,然後安撫全大銀:“你是覺得我扛不住事耽誤了你,還是怕我事到臨頭反戈一擊賣了你?”
金天美這話問的太過直接,全大銀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怎麼回答,正要支吾著搪塞一番的時候,金天美卻開始脫起了衣服。金天美這個女人性情很是孤僻,這麼多年來隻養了全大銀這麼一個麵首卻從不結婚更是奇怪。而每當她情緒上來沒有辦法遏製自己的時候,她就會用這種方式強行排遣情緒,進而讓自己冷靜下來。
坦率的講,除去金天美本身陰冷孤僻的性格不談,她的確還是一個純天然的美人,是那種沒有人工修飾過的美人,全大銀之所以成為她的裙下之臣,也有這個因素在內。
而這個時候金天美忽然這麼一撩撥,全大銀也忍不住了,兩個人當場就在車子裡苟合起來。
等到金天美再次冷靜下來時,這輛車的外麵已經站著一個意料之外的人。這個人就是樸冬來,樸冬來之所以會注意到這件事,完全是因為追查林凡和人凡資本的動作,卻沒想到最後繞到了金天美這裡,方才樸冬來就是靜靜的欣賞了好一段的春宮大戲。
“好身段,好姿色。”樸冬來一點都沒有偷窺彆人野合的尷尬,反而是旁若無人地評價起金天美和全大銀兩人,甚至還給這兩人鼓了鼓掌。
樸冬來的讚賞明顯不會讓金天美和全大銀感到愉悅,金天美倒還好,十分冷靜,慢條斯理地望著樸冬來的神情,正在心裡細細揣摩這樸冬來的意圖。而全大銀卻尷尬無比,匆忙找衣服往身上亂套,情急之下剛要開口罵樸冬來,卻忽然又意識到這樸冬來的身份,頓時把臟話又憋回了肚子裡。
“好體能,好姿勢啊。”樸冬來點了一根煙,敲了敲車窗,金天美立即會意,打開了車門讓樸冬來進來,這個時候金天美還是光著的。樸冬來又是毫不顧忌地欣賞了一番金天美的體態和表情,但卻沒有絲毫的欲望夾雜其中。
全大銀這時候衣服已經蓋住了大半個身體,尷尬算是少了些,可對樸冬來這樣,在高莉國中舉足輕重的人物忽然到訪,還是十分迷惑。甚至他也還不清楚,為什麼樸冬來明明可以等到一切都完事之後再來,卻偏偏還是要在兩人野合到最激烈的時候,忽然闖過來。
不過全大銀更清楚的是,現在樸冬來和金天美兩個人之間所要的事,肯定不是他應該聽的,全大銀能在漢都治安總長這個位置上逍遙這麼多年,必要的眼色是絕對不缺的。
“請兩位稍等,我馬上就離開。”在外人麵前,全大銀無論是什麼想法,在行動上都是尊重金天美的,這也同樣是金天美所看重他的原因。這一份處事分寸的拿捏,就是常人所不能及的地方。
不過,樸冬來這個時候卻忽然開口打斷他的動作:“不急,我今天的來意,也與你有關,全先生。”
樸冬來這一句全先生出口,全大銀立時就感覺到自己的心中安定了不少,他不過一個小小的漢都治安總長,何時曾入過樸冬來這種大少的眼目。全大銀對樸冬來所表現出的重視,是很感激的。
“樸冬來,你到底想乾什麼?彆說你是來上我的,我金天美這麼多年還沒聽過你樸冬來有搞破鞋的癖好。”金天美對樸冬來的反客為主有些惱怒,當下出言諷刺,不過這話中的意思連自己也帶了進去,不過她的性情向來如此,這一點車裡的樸冬來和全大銀也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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