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而他也的_禦獸:開局老破小,根本活不了_思兔 

v而他也的(1 / 2)

……

山洞中,程宇悠悠轉醒,隻感覺渾身像是被靈力卡車碾壓過一樣,酸痛無比。他掙紮著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根本動彈不得,隻能無奈地躺在那裡。

「該死,我的傷還沒好……」程宇低聲咒罵了一句。他嘗試著調動體內的靈力,卻發現自己經脈受損嚴重,根本無法運轉靈力,不禁心中一沉。

「這下麻煩了……」

他現在身受重傷,無法動彈,而且還身處這個陌生的環境之中,簡直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吼!」

就在這時,一聲震耳欲聾的獸吼聲突然從山洞深處傳來,嚇得程宇心中一顫。

「什麼東西?!」

程宇強忍著身上的劇痛,掙紮著坐起身來,目光警惕地看向山洞深處,手裡緊緊地握著一塊石頭,這是他現在唯一的武器了。

「吼!」

獸吼聲再次傳來,這一次,程宇聽清楚了,那是一聲虎嘯!

「該死,不會這麼倒黴吧,竟然遇到老虎了……」程宇心中暗罵一聲,他現在這副鬼樣子,彆說是一隻老虎,就算是來一隻兔子,他也對付不了啊!

「吼!」

虎嘯聲越來越近,伴隨著一陣腥風,一頭體型龐大的斑斕猛虎出現在了程宇的視線之中。

那隻猛虎渾身布滿了黑色的條紋,一雙銅鈴般的虎目中閃爍著凶殘的光芒,鋒利的獠牙露在外麵,讓人不寒而栗,一看就不是什麼善茬。

「吼!」

那隻猛虎看到程宇,頓時發出一聲震天的咆哮,然後張開血盆大口,朝著程宇猛撲而來!

「我靠!」

程宇見狀,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下意識地閉上眼睛,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白光閃過,那隻猛虎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聲,然後便化作一團血霧,消散在空氣中。

白淺的身影出現在了程宇麵前,她看著程宇,眼中充滿了關切「你沒事吧?」

「我沒事……」程宇搖了搖頭,他看著眼前的白淺,心中充滿了感激和疑惑,「你怎麼回來了?」

「我擔心你,所以就回來了。」白淺說著,走到程宇身邊,輕輕將他扶起,「你怎麼樣?傷得重不重?」

「我沒事,死不了……」程宇強忍著身上的劇痛,笑著說道,但他的臉色卻蒼白得可怕。

「都什麼時候了還逞強……」白淺的眼淚終於忍不住流了下來,她緊緊地握著程宇的手,生怕他會突然消失不見。

「我真的沒事……」程宇想要安慰白淺,卻突然感覺到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這裡是……」白淺似乎察覺到了程宇的目光,緩緩睜開雙眼,轉頭看向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傾國傾城的笑容,「我的秘密基地。」

「你的秘密基地?」程宇愣了一下,隨即苦笑著搖了搖頭,「我說大小姐,你把我帶到你的秘密基地來乾什麼?不怕我泄露你的秘密嗎?」

「你敢!」白淺美目一瞪,故作凶狠地說道,但那副可愛的模樣卻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哈哈……」程宇忍不住笑了起來,看著白淺那副嬌憨的模樣,他突然覺得,就算真的死在這裡,也值了。

「你笑什麼笑?!」白淺被程宇笑得有些不好意思,臉上微微泛起一絲紅暈,嗔怪道。

「沒什麼,我隻是覺得你很可愛。」程宇笑著說道,眼中滿是寵溺之色。

「誰……誰可愛了?!」白淺聞言,臉色更紅了,像熟透了的蘋果一般,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我說你可愛就可愛,怎麼,你不服氣啊?」程宇說著,伸手捏了捏白淺的臉頰。

「你……你放手!」白淺被程宇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連忙拍開他的手,嗔怒道,「誰讓你捏我臉的?!」

「哈哈……」程宇看著白淺那副羞惱的模樣,心中更加歡喜,忍不住又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

「你……你再這樣,我……我就不理你了!」白淺氣鼓鼓地說道,但她的語氣卻軟綿綿的,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好好好,我不捏了,不捏了。」程宇見狀,連忙見好就收,生怕真的把白淺惹毛了。

「哼!」白淺輕哼一聲,轉過頭去,不再理會程宇。

程宇看著白淺那副傲嬌的模樣,心中更加歡喜,他伸出手,想要將白淺攬入懷中……

程宇醒來時,隻覺得渾身像是被拆散了重新組裝了一遍,每個關節都像生鏽的齒輪般咯吱作響。他費力地睜開眼,卻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柔軟舒適的床上。

「這該不會是傳說中的天堂吧?」程宇自嘲地笑了笑,掙紮著想要起身。

「你醒了?」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響起,程宇轉頭一看,隻見白淺正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湯藥,笑盈盈地看著他。

「怎麼又是你?我這是在哪兒?死沒死透啊?」程宇翻了個白眼,語氣裡帶著一絲虛弱,但更多的卻是調侃。

「你還沒死呢,瞎說什麼喪氣話!」白淺白了他一眼,語氣裡帶著一絲嗔怪,但眼中的關切卻怎麼也掩飾不住,「這裡是我一個朋友的地方,很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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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朋友?我怎麼記得你朋友遍天下啊,哪個朋友這麼厲害,還有這種世外桃源?」程宇挑了挑眉,一臉「我不信你騙我」的表情。

「你管那麼多乾嘛?好好養傷就行了!」白淺被他那副欠揍的表情氣得不行,但又不好發作,隻能恨恨地將湯藥塞到他手裡,「喝了它!」

程宇看著那碗黑乎乎的湯藥,一股奇怪的味道直衝腦門,頓時五官扭曲,仿佛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一般。

「這什麼玩意兒?能喝嗎?該不會是什麼毒藥吧?想毒死我然後毀屍滅跡?」程宇捏著鼻子,一臉嫌棄地將碗推了回去。

「你愛喝不喝!不喝拉倒!」白淺被他氣笑了,一把奪過湯藥,作勢要倒掉。

「彆啊!我喝,我喝還不行嗎?」程宇見狀,連忙討饒,苦著臉接過湯藥,閉著眼睛一飲而儘,仿佛在喝什麼毒藥一般。

白淺看著他那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忍不住笑出聲來「至於嗎你?這可是我特意為你熬製的療傷聖藥,外麵想喝都喝不到呢!」

「療傷聖藥?就這玩意兒?你確定不是在坑我?」程宇一臉懷疑地盯著白淺,仿佛在看一個騙子。

「愛信不信!」白淺白了他一眼,不再理會他,轉身開始收拾房間。

程宇看著白淺忙碌的身影,心中突然湧起一股暖流。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古靈精怪的丫頭,雖然有時候有點任性刁蠻,但對他卻沒的說,尤其是那雙清澈如水的眼眸,總是讓他忍不住想要靠近。

「喂,你叫什麼名字啊?總不能一直叫你‘喂’吧?」程宇突然開口問道,語氣一改往日的吊兒郎當,難得正經起來。

白淺聞言,身體微微一僵,但很快便恢複了正常,她頭也不回地說道「白淺,我叫白淺。」

「白淺?這名字倒是挺符合你的氣質的,人如其名,膚白貌美,淺淺一笑百媚生啊……」程宇一邊說著,一邊上下打量著白淺,眼中滿是玩味的笑意。

「你再說,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喂老虎?」白淺轉過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眼角眉梢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羞澀。

「彆啊,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程宇見狀,連忙舉手投降,他知道,這丫頭是真的會把他扔出去喂老虎的,畢竟之前那隻老虎的下場,他還曆曆在目。

「哼!算你識相!」白淺輕哼一聲,不再理會他,轉身走出了房間。

程宇看著白淺離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這丫頭,越來越有意思了……

就在這時,一陣敲門聲突然響起,緊接著,一個蒼老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小姐,家主派人來接您回去了。」

白淺聞言,臉色頓時一變,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我知道了,馬上就來。」白淺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不安,對著門外的人應了一聲,然後轉身看向程宇,眼中滿是不舍和擔憂,「我……」

「你走吧,不用管我。」程宇看著白淺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心中了然,他知道,白淺的身份肯定不簡單,這次的事情,恐怕沒那麼容易結束。

「可是……」白淺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程宇打斷。

「沒什麼可是的,我這條命是你救的,就算是為了你,我也會好好活下去的。」程宇看著白淺,語氣堅定地說道。

白淺看著程宇堅定的眼神,心中百感交集,她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麼都沒用,隻能點點頭,轉身離開了房間。

程宇看著白淺離去的背影,眼神逐漸變得深邃起來。

白家……看來,我得找個時間去會會你們了……

程宇感覺自己像是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裡,他被丟進了一個不斷旋轉的洗衣機裡,五臟六腑攪成一團,翻江倒海的難受。等他好不容易睜開眼,卻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硬邦邦的木板床上,身上蓋著一床薄得可憐的被子。

「嘶……」程宇剛想起身,卻感覺渾身酸痛,尤其是胸口,像是被什麼東西壓著一般,喘不過氣來。他掙紮著坐起身,環顧四周,發現自己身處一間破敗不堪的木屋裡。屋裡光線昏暗,隻有一扇小小的窗戶透進來幾縷微光,勉強能看清屋內的陳設一張桌子,幾把椅子,還有一個掉了漆的櫃子。

「這他娘的是哪兒啊?」程宇揉了揉還有些發昏的腦袋,努力回憶著之前發生的事情。他記得自己被白淺那個丫頭帶回了家,然後……然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該死的,不會是被那丫頭給賣了吧?」程宇越想越覺得有可能,畢竟那丫頭古靈精怪的,誰知道她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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