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墨點了點頭,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下次小心點。」
「嗯。」白淺抬起頭,看著白墨,眼中閃爍著淚光,「哥,謝謝你。」
「傻丫頭,跟哥說什麼謝。」白墨寵溺地笑了笑,「走吧,我們回家。」
說著,他拉起白淺的手,轉身朝洞外走去。
兩人剛走到洞口,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那裡,一臉焦急地望著他們。
「程宇?!」白淺看到來人,驚呼一聲。
隻見程宇手裡提著一個人,正是之前消失不見的柳如煙!
程宇悶哼一聲,仿佛被一隻發了瘋的野獸撕咬,劇烈的疼痛讓他下意識鬆開了柳如煙。他捂著鮮血淋漓的手腕連連後退,臉上滿是驚恐和難以置信。
「臭婊子,你敢咬我!」程宇怒吼道,眼神凶狠地盯著柳如煙,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
柳如煙從地上爬起來,優雅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怎麼,你這條瘋狗,隻許你咬人,就不許彆人咬你了?」
「你找死!」程宇被柳如煙的話徹底激怒,他顧不上處理手腕上的傷,揮舞著拳頭就朝柳如煙撲了過去。
「住手!」白景軒身形一閃,擋在了柳如煙身前,一掌拍在程宇胸口,將他震飛出去。
「噗!」程宇重重地摔在地上,噴出一口鮮血,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無比。他掙紮著想要站起來,卻發現自己根本動彈不得。
「景軒哥,殺了他,替我報仇!」柳如煙眼中閃過一抹怨毒的光芒,她走到程宇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仿佛在看一隻待宰的羔羊。
白景軒眉頭微皺,他雖然厭惡程宇的為人,但也不想因為這種人臟了自己的手。
「哥,你還在猶豫什麼?難道你忘了他是怎麼對我的嗎?」柳如煙見白景軒遲遲沒有動手,心中有些不滿,她指著自己紅腫的臉頰,聲音哽咽地說道,「如果不是你及時趕到,我現在已經……」
「夠了!」白景軒厲聲打斷了她的話,他冷冷地掃了一眼程宇,語氣冰冷刺骨,「今天看在白家的麵子上,饒你一命。滾吧,以後彆再讓我看到你。」
程宇聞言,如蒙大赦,他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連滾帶爬地逃離了這個是非之地。
「景軒哥,你怎麼能放他走?」柳如煙見白景軒竟然就這樣放走了程宇,頓時急了,「他差點……」
「閉嘴!」白景軒不耐煩地瞪了她一眼,「這件事我會處理,你不用管了。」
「可是……」
「沒有可是!」白景軒語氣強硬,不容置疑。
柳如煙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白淺拉住了。
「姐,彆說了,哥自有分寸。」白淺低聲勸道。
柳如煙看了看白景軒,又看了看白淺,最終還是乖乖地閉上了嘴巴。
白景軒沒有理會她們,他走到白墨身邊,查看了一下他的傷勢,發現他隻是昏迷了過去,並沒有生命危險,這才放下心來。
「哥,你沒事吧?」白淺看到白墨沒事,也鬆了一口氣。
「我沒事。」白墨搖了搖頭,他掙紮著想要站起來,卻被白景軒按住了。
「彆動,你的傷勢還沒好。」白景軒說道。
「哥,程宇他……」白墨想起之前發生的事情,眼中閃過一抹怒火。
「我已經教訓過他了,他以後不敢再來招惹你了。」白景軒說道。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