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收回來,他的手就那樣停在那裡,秦文海指著秦淮安笑:“爸爸好搞笑,抓不住媽媽的手。”
秦淮安把我摟在懷裡:“手而已,我整個人都要了,看你逃到哪裡去?”
這無賴的樣子,讓我恨得牙癢癢的:“你幾歲了?跟兒子一樣鬨?”
“你覺得我說得不對嗎?你是我老婆,所以同理就是你也是我的。”男人不講理的時候,你跟他講理沒有用。
我給女兒剝開一片山楂片,放進了她的口裡,不再跟秦淮安理論。
當你明知道理論來理論去,都是贏不了他,理論就沒有意義了。
秦淮安發現我不管他,就專心照顧兒子他們,女兒吃了零食,想睡覺了。
我們四個位置,剛剛好我過去抱著女兒睡覺,秦淮安抱著兒子睡覺。
這才剛剛上火車,孩子就睡著了,一路顛簸過了不少的站,孩子睡了一會,起來喝水上廁所,折騰了一會,我又回來跟秦淮安一起坐。
秦淮安剛才抱著兒子睡了一會,我睡不著,所以等我挨著秦淮安的時候,一直在打瞌睡。
“老婆,你就安心睡一會,有我看著他們。”得了他的話,我就安心的挨著秦淮安睡覺了。
那時候的火車很慢的,我們吃了午飯才上火車,到了三點多我睡醒了,看到兩個孩子在看景色。
外麵的天空藍得透徹,感覺白雲藍天都是很透徹的那種顏色,沒有雜質的好看。
連電線杆都是高高的,讓人感覺高不可攀。
也許是視感不一樣,坐在火車裡麵,看到的特彆好看,我感歎造物者的時候,大自然也很神秘。
秋天的季節,就是秋高氣爽,特彆是景色,看得特彆清楚。
秦淮安發現我醒了:“醒了?很快就到前麵的站了。”他說的很快,要兩個多小時。
因為有了兩個孩子,我們跟孩子互動,也覺得時間過得快了不少。
“我不急,反正今晚就到家了。”我們的車子,就停在火車站外麵的停車場。
到了火車站,去吃個飯,然後開車回去,也就半個小時左右。
廣州的火車站,一個長途的,一個短途的多。廣州站我很少去,南站就是長途站,東站倒是經常去。
那個時候的火車,特彆是長途的,跟烏龜一樣慢,我感覺地鐵還比它快。
火車南站到了,秦淮安幫我拿包讓我背好,因為他長得高,所以很多事情都得借助於他。
下火車的時候,人潮洶湧,我們帶著孩子,所以走在後麵出去。
最怕的就是孩子被擠了,我們不可能抱著孩子走,因為有行李箱要拉,走路也快不了。
兩個孩子我們一人拉著一個,慢慢的走在後麵出去,一直跟著人流出到了外麵,熱浪撲麵而來,廣州的秋天,除了秋風習習,天氣還是很悶熱。
我們出去玩的這段時間,其它地方已經涼風陣陣的吹著,甚至到了晚上,還要披上一件外套。
把孩子抱到車上,我給他們係上安全帶,秦淮安把行李箱和背包都塞進後備箱,我也不坐在後麵,坐在副駕上。
他上車熱車,開空調發動車子,每次出門總有種歸心似箭的感覺。
兩個孩子坐在後麵,時間太久了,他們能那麼乖坐著,已經是很了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