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們玩累了,睡得都不想起來,我把他們用安全帶扣好了,就叫秦淮安去買單,趁著孩子們沒醒,開車離開了農莊。
這裡秦淮安組織過公司的員工來過,所以老板認得他,畢竟長得好看又高大的男人,很容易辨認。
開到黃埔區"這邊,孩子們都醒了:“爸媽,這是回家了嗎?我還沒玩夠呢!”
我安撫他們:“下次吧!那裡蚊子多,晚上回家睡覺。”
秦珊珊嘟著嘴:“哦!那下次彆忘記了。”
我笑了起來:“不如讓姥姥養兩隻鵝,你們放學回家就有了掛念,外麵有的,家裡也可以養的。”
我們的樓頂很寬闊,養兩隻鵝不是什麼大事,隻是不知道它要吃什麼東西。
樓下也有一個小花園,我們自己家的,可以種一些玫瑰花或者芍藥花。
那時候大家的彆墅,離得挺遠的,不過不知道讓不讓養。
這事我說過了就忘記了,後來我媽跟我說起,說兩個孩子想養鵝。
我一拍腦袋:“我忘記了,不如去問問,能不能養再說,不如我讓秦淮安去外麵,買幾隻小烏龜回來養。”
鵝養在樓頂,是沒人管你的,養在小花園,大家肯定是聽到聲音的,不過在後麵,應該也沒有人管。
後來就在小花園養了幾隻小烏龜,大鵝沒養,彆墅區不能養家禽。
孩子們剛剛回來,也會去看看烏龜,時間長了,也沒有剛開始那麼熱情了。
我媽也有趣,打電話回去給我表哥,讓他過年的時候,出來惠城跟我們見麵,楊輝叫我媽姑姑,都說一代親,兩代表,三代就了了了。
現在大家都有了孩子,第三代出來了,所以很少打電話或者見麵,更何況我爸媽不在惠城了。
我記得九幾年的時候,那個時候我還沒結婚,應該是九一年前,我聽到很多人想嫁香港,那時候窮人太多了,大家都想改變命運。
其實沒有用的,好的人家還讓用到惠城找老婆嗎?反正我是不相信她們改變命運的,你過去不適應,還比惠城更加辛苦。
現在還有一些在最底層,哪怕她們嫁過去,也是非常辛苦的。
不過有些就幸運多了,有個到深圳打工的惠城人,我認識的,她認識了一個香港人,很年輕的,那時候香港人就三十多歲。
她爸媽也挺有趣的,香港人跟著陳姐姐回到惠城,給了幾萬塊錢陳姐姐的爸媽,他們爸媽不要,然後叫陳姐姐去問回來。
我也不知道這是是你操作,不過覺得挺搞笑的,女婿給的不要,偏要女兒去問。
說起陳姐姐,我不知道她的名字,不過平時她到儲蓄所玩,比我們大,她當時的男朋友,是個建築商的兒子,挺有錢的,借貸都是在我們銀行。
後來遇見她,聽說已經跟男朋友分手了,陳姐姐家裡條件不好,一個侄子喜歡吹牛,喜歡賭錢。
沒辦法陳姐姐隻能找有錢人談戀愛,這樣的人,後果就是,彆人嫌棄她的原生家庭不好。
所以她隻有離開惠城,到了深圳去打工,我是很少過問彆人的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