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說得笑了起來:“就是甜,也比不上你嘴巴甜。”
秦淮安把核吐掉:“你怎麼知道我嘴巴甜?不愧是我老婆,嘗過我嘴巴的味道了。”
正經不過三秒,我不敢說話了,他看著我不理他了,就把我的臉轉過去,對著嘴唇親了過來。
我口裡還有一個車厘子,他舌頭一掃,搶了過去。
“很甜,這樣吃比蜜糖還甜。”我臉色緋紅,看看四周無人這才嗔了他一眼。
一路無人,我們一邊走,秦淮安一邊逗弄我,路遠是遠,個伴就不無聊了。
其實有車子的,我們怕房東要用,就沒開過來。
這幾天有時間,我們就去果園摘車厘子,第一天沒有多少熟的,第二天多了不少,第三天又多了不少。
第四天又有很多熟的,房東看著滿枝頭,都是車厘子的樹枝,說能吃就吃,彆不舍得。
本地這些不值錢,也是有專門的人過來采摘收購。
我們每天吃了中午飯,就出來溜達,然後摘果子就回家。
秦淮安拿著籃子走在前麵,感覺有點像庭煮夫。
動畫片裡麵的狼外婆,就是這樣挎著籃子走在路上。
不過秦淮安顏值高,是狼外婆比不上的。
我看著他抿嘴偷笑,他穿著一件白襯衣,外麵套了一件毛衣,感覺就是個好男人。
他無論是為人和做事,都是板板正正的,說他是好男人一點都不為過。
他把洗過的車厘子都給我吃完了,把水塞進我的手裡:“喝點水,走了那麼多路。”
我喝了幾口水,然後遞給秦淮安來拿,他咕嚕嚕的把剩下的水喝完。
我看著他的操作,這樣也可以:“拿著水,喝完了事,喝水不會錯的。”
我們兩個喝完水就分開走路了,秦淮安總是像連體嬰一樣,非要粘著我。
很快就到了住的地方,秦淮安看到房東在拿菜回來。
她有一輛小電動車,剛出門的時候,就說去買菜了。
晚上我們圍著一起吃飯,房東就兩夫妻住在這裡,應該是因為果園在這邊,他們的孩子很少回來。
“現在的年輕人,很少跑到這些荒郊野嶺來玩。”我們也不是年輕人,隻是看著年輕而已。
老太太看著我們,感歎年輕真好,我們因為走路,胃口挺不錯的。
四個人吃完飯,老太太把我們趕回房間:“你們回去休息,天天去摘果子,喜歡就多摘點,路上可以吃。”
明天多摘點,後天就離開這裡了,老太太說叫人送我們出去。
秦淮安把車厘子洗乾淨,拿到我麵前,車厘子肚子餓的時候,是不能吃的,有點像香蕉的感覺,吃了對腸胃不好。
我之前貪嘴,什麼也沒吃,就馬上吃了幾顆車厘子,後來拉肚子。
腸胃紊亂了,後來不吃飽,我是不敢吃車厘子的。
空腹吃它,肚子好像灼燒一樣難受,跟吃香蕉一樣。
車厘子新鮮,比在廣州買的更加好吃,那味道簡直叫人難忘。
有時候吃了新鮮的水果,再吃保鮮的,那少了一種想念的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