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夫人見狀,立刻起身上前對張昭麟說道“老爺回來了。”
聞遠也恭敬地對張昭麟行了一禮“師父。”
張昭麟又問張夫人“你剛剛說妍兒怎麼了?”
張夫人笑著說“沒什麼,妍兒隻是在外麵耽誤了時間還沒回家。”
張昭麟對張夫人搖頭道“妍兒沒回家也能讓你高興成這樣,這麼晚了,難道你不擔心她獨自在外會有危險?”
張夫人連忙對張昭麟說“老爺,妍兒並非獨自在外,她也不會有危險的,因為她今日又隨英濟出門去了。”
張昭麟不禁好奇地反問道“哦,妍兒今日又隨英濟出去了?”
張夫人看了看一旁的聞遠“把你所看到的一切告訴師父。”
聞遠說道“是。”
隨後他又將事情對張昭麟說了一遍。
聽了聞遠的敘述後,張昭麟麵色平靜且低聲喃喃“原來如此。”
張夫人則對聞遠說“好了,你先下去吧。”
聞遠對張昭麟和張夫人行了一禮,然後轉身離開了偏廳。
待聞遠離開後,張夫人又對張昭麟開口道“老爺,現在妍兒和英濟的感情真是好的不得了,我看就算要他們兩個明日成親都沒問題。”
張昭麟思索片刻,然後對張夫人說“此事還是按我之前說的去辦,待武林大會結束後,兩家便準備結親事宜。”
張夫人連忙勸他“老爺,妍兒畢竟是個女子,她若是天天這樣和英濟出去,時間一長事情傳開了會對她的名聲不好。”
張昭麟於是問張夫人“那依你之見該當如何?”
張夫人說道“明日就去韓家說清楚,兩家先為英濟和妍兒定親,待武林大會結束後,再擇良辰吉日讓二人成親。”
張昭麟對張夫人再度搖頭“此事不可操之過急。”
張夫人正準備再說些什麼,張詩妍卻忽然走進廳內並對父母說道“爹,娘,你們都在這裡啊。”
張昭麟和張夫人互相看了對方一眼,一時間沒有開口說話。
張詩妍又問“你們剛剛說什麼事不可操之過急啊?”
張夫人對張詩妍說“是你與韓公子定親之事。”
張詩妍拉起張夫人手道“娘,不是說好了不提這件事嘛!”
張夫人麵帶微笑地看著張詩妍“娘看你這段時間天天出門隨韓公子上街,感情甚是深厚,所以想提前為你們準備準備。”
張詩妍說道“我隻是隨韓公子到外麵去曆練一番,僅此而已。”
一旁的張昭麟反問張詩妍“哦,是嗎?”
“是啊!”張詩妍連忙轉移話題,“話說我不但增長了江湖閱曆,而且今日還幫助順天府破獲了命案,抓住了真凶,連府尹李大人都說後日上午請爹到順天府去,他要贈送其親筆墨寶,以表彰我們破案之功。”
雖然張昭麟和張夫人已經知道了韓英濟和張詩妍幫助順天府破案一事,但他們並不清楚李浩還要親自致謝。
所以張昭麟立刻反問道“什麼,李大人要我們後日上午去順天府,還要當麵贈送其親筆墨寶?”
張詩妍連連點頭“是呀,是呀!李大人是親口這樣說的。”
張昭麟露出欣慰的笑容,旋即對張詩妍說道“女兒,你為我們家添了大光啊!當今的李大人就如同宋代的包公,能得到他贈賜的親筆墨寶,那是張家無上的榮耀。”
張詩妍也對張昭麟笑著說“多謝爹的誇獎。”
停頓了片刻,張詩妍又對父母開口道“爹,娘,雖說我是個女兒身,武功不高,閱曆也很少,但這並不代表我毫無用處啊!所以你們彆再把我當孩童一般看待,放手讓我出去好好曆練和成長,或許假以時日,我也能成為一個像爹那樣被人稱頌的大俠。”
張昭麟緩緩搖了搖頭,隨後對張詩妍說“妍兒,並不是人人都能成為大俠,而且大俠也並不好當。”
張詩妍微微一笑“不當大俠也無妨,其實我也沒那麼想成為大俠。隻要能扶危濟困,我就會感到很快樂。”
張昭麟看了張夫人一眼,然後又對張詩妍說“爹和娘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出去曆練一番,不想這樣深居閨中。”
張詩妍徐徐點頭,並且用堅定的目光看著父親“是的。”
張昭麟麵露深思之色,少頃,他緩緩說道“好,爹和娘答應你,你可以出去曆練,但是你得答應我們一個條件。”
聽了張昭麟的話,張詩妍連忙問他“什麼條件?”
張昭麟不緊不慢地對張詩妍說“以後你隻能與你的師兄們或者韓公子外出,而且必須要易容裝扮才能去。”
張詩妍笑道“這有何難,女兒答應便是。”
張昭麟對張詩妍頷首示意,一時間沒有繼續說話。
想到在偏廳多停留一刻就會多一分被父母盤問的“危險”,張詩妍於是對他們說“爹,娘,如果沒有其他事,女兒便先告退了。”
張昭麟低聲囑咐張詩妍“好,你先去吧,記住我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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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詩妍說道“是。”
說罷她邁著輕快的腳步地離開了偏廳。
待張詩妍離開後,張夫人不禁問張昭麟“老爺,你這是在做什麼?”
張昭麟說道“既然妍兒這麼想到外麵去曆練,那就讓她去吧。”
張夫人直言不諱“你哪裡是想讓妍兒出去曆練?你分明就是想讓她和英濟在一起融洽感情。”
張昭麟則反問張夫人“怎麼?難道你不是這樣想的嗎?”
夫婦二人互相看了對方一眼,接著都笑了起來。
過了片刻,夫婦二人停止笑聲,張昭麟又對張夫人說“我早就說過,此事不宜操之過急,你就是不聽。”
張夫人點頭道“老爺說得對,我以後再也不會心急了。”
張昭麟露出欣慰的表情“妍兒和英濟的感情確實越來越好了,但這其中玄機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現在更不是說破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