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真是吃了豬腰子的緣故?
可他吃的不多,不至於吧?
沈梨愈發懷疑陸堰是裝的。
她使勁掐著他腰間的軟肉,直至掐出血痕,陸堰仍是那副眼神迷離,欲求不滿的模樣。
眼見鹹豬手越來越近,沈梨強忍著壓抑上湧的火苗,掏出銀針,紮在男人的睡穴上。
不是她矯情,實在是環境……
翌日,陸堰從美夢中驚醒,下意識看向身旁,女人早已不見了蹤影。
他掀開被子低頭望去…
咦~~丟死人了!
竟然又做春夢。
他自詡君子,竟然日日在夢中放浪形骸!
陸堰扶額歎息,或許到了一定年齡血脈覺醒,欲望得不到疏解愈發旺盛。
這種煎熬何時是個頭啊?
他換了褲子,偷偷摸摸跑到河邊,賢惠的洗起了衣裳。
沈梨背著小手視察一圈,村民們很勤勞,仿佛不知疲倦似的乾活。
“讓大家歇會再乾,這裡有野果,水,分給大家吃。”
雖然員工勤勞,但也不能無底線的壓榨,萬一出了啥事,於她而言也是麻煩。
“謝謝姑奶奶!”村民停下手中的活計,趕緊拱手作揖。
這種客氣的場麵見多了,沈梨見怪不怪,擺了擺手“不必客氣。”
正要回家,大頭媳婦咋咋呼呼從遠處奔來,“姑奶奶,姑爺爺中毒了,正在河邊口吐白沫,嘴裡還插著三寸長的木棍,你快去看看呐!”
中毒?昨日猜測果然不錯。
陸堰的狀態就是中毒,難不成蛋黃蘑不能和豬腰子一起吃?
沈梨拔腿就往河邊跑,大頭媳婦在後麵追,還不忘吩咐牛大頭“快準備一盆金湯。”
等三人趕到河邊時,陸堰咬著一根牙刷抬頭,眼神懵逼。
他就洗個褲子,順便洗漱,至於這麼多人圍觀嗎?
沈梨看到陸堰滿口泡沫,鬆了口氣。
嚇她一跳,原來是刷牙的泡沫呀,村民沒見過這玩意兒,竟然誤會了。
古代沒有牙刷牙膏,自她穿來後,給全家備了一根古香古色的木頭牙刷,教他們用牙膏刷牙。
“解毒灌金湯!”牛大頭大吼一聲,滿眼焦急。
姑爺爺中毒不輕啊,竟然口吐白沫,白眼上翻。
陸堰你禮貌嗎?我翻白眼是無語!
四五個村民手忙腳亂按住陸堰,大頭媳婦端著一盆解毒的湯朝陸堰奔來。
陸堰驀地瞪大眼睛,掙脫村民拔腿就跑。
他甚至不明白發生了啥,隻看到沈梨笑得花枝亂顫。
牛大頭在後麵追,揚著手喊“姑爺爺彆跑,我來給你解毒。”
沈梨快笑岔氣了,她擺了擺手,喊住牛大頭“真服了你這個老六,他在刷牙,不是中毒。”
真沒想到,風光霽月、才華橫溢的夫君竟有被彆人灌金湯解毒的一天。
牛大頭刹住腳步,疑惑回頭“啥叫刷牙?”
沈梨給他普及了下刷牙的知識,牛大頭雙眼驀地發亮,“姑奶奶,昨日野豬毛不少,不如咱們製作些牙刷到城裡賣!”
沈梨拍拍他的大腦袋,“果然大頭沒白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