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讓他在南苑彆墅,不如讓他回去自生自滅,一個徹底成為殘廢的人,根本不足成為他的威脅,以前不是,現在也照樣不是。
“好,我吃藥,你現在就放了他。”
莊明月撐著身要起床,展宴將她扶了起來,將準備好的藥,拿起親自喂給她。
“我…我自己來就可以。”她要伸手去拿,展宴沒有讓她得逞。
“我喂你。”
目光中的威脅,莊明月不得不妥協,微微張開口含住了他指尖上,拿著的那一粒白色藥片。
柔軟的唇含住他的指尖,男人眼底一下,有了欲望之色,他壓下眼底的浴火,看著莊明月拿著水杯喝下。
莊明月水還沒喝完就被強製拿走了水杯,一股霸道而又強製的氣息壓了下來,控製不住的吻上了她。
想到江裕樹境地,莊明月放棄了掙紮,承受著他的一切。
展宴儘量不去碰到她的傷口,抱著她讓她翻過身,男人迫不及待的挺身而入…
莊明月咬著牙,一次又一次的承受他猛烈的攻擊…
怕她趴著不舒服,又攔著她的腰坐了起來,兩人中間逛了不少的姿勢,照明月渾身酸痛昏了過去…
每次這時候展宴都會幫她處理乾淨…
擦拭著下身…
說是莊海生,三天後回到帝都,可那邊遇到大雨,航班延誤了幾天,莊明月親眼看著被送回了應家。
在醫院躺了三天,展宴就將他帶回了南苑彆墅,原本是要回繁花似錦。
家裡無人照顧不好她,展宴最近還有一堆事要忙,可能對她也無暇顧及,讓她待在南苑彆墅是最好的選擇。
應靜雅看著自己的兒子渾身是傷氣息微弱,隻剩下了一口氣,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守在一旁看著江裕樹,掩麵痛哭
不過才幾天時間,應靜雅看著比以往更加老了幾歲,肉眼可見的消瘦,眼窩也深深凹了進去。
翌日午後,回來的汪梅照顧著,誤以為是莊明月的孩子。
展宴出去了,今天天氣還算不錯,就坐在庭院裡曬曬太陽,順便聽聽這些年都發生了什麼。
“艾瑪,大小姐,這麼多年沒見,好家夥孩子都這麼大了,我那兒子還在打光棍,啥也不是…”
“這孩子不是我的。”
汪梅顯然不信“大小姐,你可彆開玩笑了,你看著孩子眼睛跟你長的多像,要不是你的俺可不信!”
熟悉的一股大渣子的味道,莊明月聽著有種莫名的親切感。
說著汪梅還將孩子抱到了莊明月的麵前,手指著眼睛讓她看,“你看這小眼睛,跟你可是的是一模一樣。”
莊明月細細看了幾眼,卻是有些相像,可這根本就不是她的孩子,這才幾個月大,目前暫時還看不出來什麼。
她溫聲細語的說“可能小孩子養在身邊,看起來就是有點像吧。。”
莊明月逗著孩子,突然想到了什麼說“我回來的時候,為什麼不見白玉書她去哪了?”
汪梅“這俺可不知道?當年你走之後,沒過多久俺就被趕走了,那個女人壞的很,扣了俺大半個月的工資。俺可是幾天幾夜沒睡好覺。”
莊明月難得勾了勾唇,“你放心,這錢我會補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