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塵道途!
林紅雨立刻抬起頭問道“那如何慢慢相處,怎樣日久生情?”
林夫人胸有成竹的說道“那劉公子現住在天師府,孤單一人遠道而來,無人照料。雨兒,你多走動些,前去竄門,與他多說話,關照他的飲食起居。不久他便會對你心生愛慕。”
林夫人暗想雨兒這般容貌秀美的姑娘,天天前去噓寒問暖,投懷送抱。他雖然嫌棄雨兒的身份,但美色當前,他道心堅定能忍得住一時,哪能一直忍著。
男女之情,可十分玄妙。他一個純情初哥,哪能擋的住。在說有自己一旁指點,還不是手到擒來。
對於控製男人的手段,馬夫人自問還是有些心得,從牢牢栓住林知府,從未納妾便可知一二。
燭光下人至中年的林夫人,豐韻猶存,肌膚雪白,麵容姣好。一件紅色繡花連體宮裝緊貼在身上,前胸撐起了倆座高峰,分外誘人。可見這林夫人年輕時也一定生的閉月羞花,難怪能栓住林知府。
“一切都聽嬸嬸的,就知您最疼我了。”林紅雨拉著林夫人的手,撒嬌地搖著。
倆人又談了許久,直到深夜。才各自回房,林紅雨躺在床上想起今日發生的一切,羞的用雙手蒙住臉,自己怎麼會如麼大膽,想想都羞得不行。
又想起劉公子見自己身子後,愣在那目瞪口呆的傻樣,心中又暗暗歡喜。少女思春,久久不能入睡,今晚又多了個不眠之人。
李鬆林來找劉玉,見年輕的師弟還未起床。不禁感到詫異,這些天來找劉玉,每次不是在研讀古文,就是在運功修行。今日為何這個時辰,還躺在床上,難道是昨天夜裡喝多了。
“師兄,你來了。”劉玉連忙起身,披上天師外袍。
“師弟,跟我來,正好有個病人前來救治,你在旁觀看。”李鬆林等劉玉穿戴整齊,便說道。
倆人來到天師府的外堂,大堂內站著一群百姓,地上放著一張厚厚的棉被,上麵躺著一個中年男子,臉色蒼白身體還不時顫動。
見劉玉倆人進來,站著的百姓全都跪下呼救。其中有一位分外憔悴的中年婦女,哭喊道“天師大人,求你救救我家男人,你的大恩大德,小女子來世就算做牛做馬,也會報答的。”
“好了,你們散開些,本天師這就開始救治,休要吵鬨。”李鬆林平靜地說道。
這種場麵他見多了,劉玉到是有些好奇,但並未說話,在一旁看著。
李鬆林讓人架著病人坐起,自己盤坐在病人身後,運功雙手拍在病人背上,雙手泛起白光。不久後,病人便出現激烈地顫抖,兩旁的侍衛早知如此,雙手用力緊緊地按著病人,不讓其亂動。
四周圍觀的百姓大氣都不敢喘,突然感到一陣涼風吹過,李鬆林已收功站起。在場眾人,隻有劉玉感到病人身上,突然爆出一股陰氣。
李鬆林站起對著中年婦女說道“陰魂已除,病人已無大礙,抬回家中好生修養,不日便會痊愈。”,隻見病人蒼白的臉麵上,已露出一絲血色。
中年婦女和周圍親戚,又是一番感恩戴德,跪成一片,這才抬著病人由侍衛送了出去。
屋內隻剩李鬆林和劉玉後,李鬆林開口問道“劉師弟,可有什麼疑問?”
劉玉疑惑地說道“師兄,那人身上為什麼會爆出一陣陰氣。”
李鬆林輕笑道“劉師弟,靈識敏銳啊!不錯,那人是因為陰魂附體才病倒的。”
“陰魂附體?在古書上也有記載,今日可算見識到了。”劉玉思索著回道。
李鬆林接著說道“這高倉國境內陰氣彌漫,想必師弟也感覺到了。人生來就有生魂,居於泥宮丸。人死後,生魂便很快消散,歸於虛無。但有時因陰氣刺激,受陰氣滋養,生魂便離體自動吸收陰氣修行,便成了陰魂。”
“原來如此!”劉玉好奇的接道。
李鬆林又接著說道“陰魂成長到一定程度,便有了附體之能。遇見凡人,受人體精氣吸引,便附在其體內,侵噬人體精氣修行。人體精氣流失便會像生了病一樣。人體精氣為何物,想必不用為兄多說吧!”
劉玉勤讀經書,對人體精氣當然知曉。人體會產生數種原始靈力統稱為“精力”,人體中“精力”細為三種精氣、精血、精元。
人體中這三者如有損傷,便會身體不適,體力不支,嚴重者甚至會暴斃,魂歸天外。三者共為同源,在人體內共生,行成一種自然的平衡。當三者其中之一減弱,其於二者便會消融本身來補充。
比如被陰魂附體者,精氣大量流失,精血、精元便會消融本身,補充流失的精氣。這也就造成了精血、精元大量受損,被附體者陷入昏迷,麵無血色,時間一長便會死亡。
“師兄,那如何救治被陰魂附體的傷者。”劉玉想明原由,連忙問道。
“劉師弟,陰魂入體後,便盤踞在人體丹田之中,侵噬人體精氣。凡人丹田空無一物,不像我們修道之人,丹田中存有法力。世俗中武者丹田,到是存有一種名為“內力”的氣體,對陰魂有些作用,內力渾厚者也能消除陰魂。所以被陰魂附體者多為平民百姓。”
李鬆林停下喝了口水,見劉玉正認真傾聽,不禁點頭感歎道此子好學,孺子可教。
“陰魂無形,肉眼不識。但陰魂吸收了大量陰氣,修道者靈識能察覺到,運功驅使五行靈力,進入病人丹田,消滅陰魂便能治愈傷者。”李鬆林慢慢道出原理。
“原來如此,師兄,想必治療陰魂附體,便是天師一職的責任?”劉玉恍然大悟後問道。
李鬆林笑著回道“不錯,這便是天師眾多職責之一。”
劉玉又接著問道“那還有哪些其它職責?”
“師弟,不急,到時你自會知曉,到為兄府上用餐去。”李鬆林嗬嗬一笑,邀請道。
“師兄,今日所見所聽之事甚多,小弟想靜心參悟一番,就不去了。”劉玉婉拒道,想靜心好好斟酌剛才所遇之事。
李鬆林也沒有強求,倆人又說了會話,便各自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