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塵道途!
“破陰符”小弟到是知曉,但師兄所畫靈符可不像是此符。”劉玉說出自己的疑問。
“當然不是“破陰符”,為兄可沒那種忍耐。隻不過是根據此符符咒、法紋,精減以後的一種新符,名為“消陰符”。“
”此符繪製簡單,所含靈力極弱。對我等修道之人來說,猶如雞肋。但用來治療陰氣侵體的病者,綽綽有餘。備些在身上,也好救治一些嚴重地病人,這也是天師一職的職責。”
李鬆林說完,拿出一打空白符紙,一盒未開封的朱砂,和一根全新的青竹筆遞給劉玉,示意劉玉收下。
劉玉推托道“師兄這是為何?”
李鬆林又拿出一本小黃書,遞給劉玉說道“這些都是宗門發放給任職天師一職弟子的福利,你且收好,這本書上有幾種不入流的符咒樣本,和詳細的繪畫技巧。師弟照著仔細練習,很快便能學會。“消陰符”便是其中的一種。”
劉玉接過後,興奮地說道“謝師兄。”
李鬆林微微一笑說道“不用謝我,這些都是師門所發。為了讓我們能好好的履行天師一職,好不落了宗門的名聲。”
“師兄,今日聽你所言,才知自己乃井底之蛙。聽君一徐話,勝讀十年書啊!”劉玉不禁感歎道。
看著劉玉興奮地翻看小黃書,李鬆林不禁想起自己年輕時,也同樣求道心切,朝氣蓬勃。現自己已至遲暮之年,得過且過,不禁有些傷感。
倆人又坐了會後,李鬆林便帶著劉玉,到炎南城的其它醫館轉轉,其間又救治了一名被陰氣侵體的重患。
直至傍晚兩人這才分開,李鬆林又邀請劉玉前去家中做客。但得到畫符之法的劉玉,心急著回住處好仔細研讀一番,連連婉拒。李鬆林見邀請不動,便自行回家去了。
劉玉回到天師府後,一路小跑向住的廂房跑去,心想要好好看看這小黃書上還有什麼符。
“劉公子,你回來了。”隻見林紅雨笑嘻嘻地站在門前,腳下放著一古色餐盒,顯然已等了一段時間。
“林小姐,你怎又在此?”劉玉一愣問道。
“我怕下人做的飯菜不合你胃口,所以自己做了些酒菜給你送過來。”林紅雨提起腳下餐盒細聲地說道,表情像做錯了事般,楚楚可憐。
“那進來坐吧!”劉玉推開門,無奈地說道。心想這樣下去可不行。
林紅雨進了屋,麻利地擺開酒菜說道“公子,飯菜可能有些涼了。明日,我在重做些送來。”
劉玉有些頭痛,該如何拒絕她,好讓她死心,又不會令她受到太大的傷害。硬著頭皮,在林紅雨溫柔的目光關注下吃了些酒菜,確實比下人做的精美。劉玉心中感歎無福消受,情劫難過啊!
“公子,乃修道之人,想必會看病吧!”林紅雨收拾完桌麵抬頭嬌羞地問道。
“算是會吧!”劉玉不知她為何如此發問。
“那幫我瞧瞧,小女子最近茶飯不思,也睡不著,公子你看是得了什麼病。”林紅雨用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直盯著劉玉嬌媚地說道。
說完便提起左手衣袖,露出晶瑩雪白的手臂伸到劉玉麵前,示意幫她把脈。
看著伸至眼前圓潤修長的手臂,劉玉不禁呼吸加重,心碰碰直跳的厲害。伸出右手放在光滑的手婉處,柔軟細膩十分舒服。感到林紅雨心脈強勁有力,氣血平穩。
劉玉便說道“林小姐,身體十分健康,不用擔憂。”
“劉公子,可是伯母說我是得了相思病,你可知這是什麼病,要不要緊。”林紅雨淘氣地說道。
劉玉一時無語,不知如何回答。
“紅雨小姐,天姿秀麗,在下也十分喜愛,小姐的心意在下也知曉。”劉玉想了想,決定挑明便說道。
“真的嗎?”林紅雨喜悅地一下拉住劉玉的手臂說道。
“隻是在下乃修道之人,立誌潛心修煉追求長生大道。兒女情長當做妖魔鬼怪,從未想過娶妻生子之事,辜負了小姐的一片心意,還請諒解。”劉玉信口雌黃地說道。
聽此言論後,林紅雨笑容驟然消失。聲音顫抖地問道“那李天師也是修道之人,一樣娶妻生子。劉公子可是在欺騙小女子,小女子可是有何做的不對之處,公子大可告之,小女子定會注意。”
林紅雨有些語無倫次,雙眼微紅。
“李師兄道心不定,被紅塵俗世所困,大道無望,乃吾輩之恥。林小姐如果無事,便請回吧!在下要研讀道書,開始修煉了。”劉玉故作鎮定,麵色嚴肅地說道。
心中暗道李師兄,言語多有冒犯,請一定要原諒師弟。情劫難過,隻能出此下策。
林紅雨見劉玉背過身去,如此決情,雙眼含淚,哭得梨花帶雨般轉身奪門而出,收拾好的餐盒也顧不上拿走。
“哎!”見此景,劉玉長歎一口氣。傷了一位鐘情於自己,如花似玉般女子的心,感到十分的愧疚,又有些莫名的失落感。但為了追求仙道,也隻能如此。
靜坐許久後,收拾自己煩躁的心情。劉玉拿出青竹筆,空白符紙,上好朱砂擺在桌上,捧起小黃書,仔細研讀後,便照著上麵的圖樣,開始練習畫符。
知府府衙後院,林紅雨躲在閨房中低聲痛哭。隻覺得自己拉下臉麵,百般討好,最後落的如此下場,感到分外委屈。
林夫人聞訊趕來,推開房門見此景,心中一沉,上前連忙安慰。拍著林紅雨後背,細聲地問道“紅雨,怎麼了,給伯母說說。”
“伯母。”林紅雨哭著把剛才發生的一切,告訴了林夫人。
“哎!紅雨,就放手吧!那劉天師既然是潛心修道之人,對兒女之事有抵觸,就任他去吧!天下好男兒眾多,伯母再給你找一個好的。”林夫人見紅雨哭的這般厲害,心痛的說道。
心中不禁埋怨這劉天師,這般不知好歹,如此決情。也不知道婉言拒絕,害的自家侄女哭成了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