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玉麵色一冷,猛地張口吐出一道血色劍刃,正是孕育於口中的“暗血刺”,血光一閃,將雙刀男的頭顱射穿,擊斃了這一強敵,落地後,立即取出一粒“豪血丸”與一粒“回元丹”服下。
隨後強忍著後遺症帶來的強烈暈旋感,向礦道底衝去,拓跋寬兩人因不敵,已按原路逃回了礦道內,但這條礦道的儘頭方才便知是一堵石壁,根本是一條死路,也不知這兩人是生是死。
“讓你跑!”黑袍人一腳猛踹在拓跋寬前胸,從拓跋寬肚子上抽出利劍,拓跋寬口吐血沫,靠在石壁上,眼神透著絕望。
“彆玩了!殺了他!”另一黑袍人已一劍砍去拓跋鹹的人頭。
“去死吧!”黑袍人舉起利劍照著拓跋寬心臟,便要刺下。
“碰”一枚巨大的“炎球”飛來,黑袍人立馬向後急閃,巨大“炎球”轟在一側的石壁上,燃起一片烈焰,一道身影衝來護在了拓跋寬身前,正是匆忙趕來的劉玉。
“一起上!”兩名黑袍人對視一眼,持劍一道朝劉玉殺來。
劉玉在“玄血遁光”的加持下,化為一道血光衝出,側身躲過一黑袍人的長劍,迎著另一人黑袍人,施展出九步奪命劍的絕招“歸一奪命劍”,連出九劍,一劍更勝一劍,九劍歸一,爆出一道血色劍芒,直接刺貫穿了此人的前胸。
“小子,你給在這等著!”僅剩的黑袍人,嚇的暗吞一口口水,放下一聲狠話,灰溜溜的轉身狂奔。
“噗!”劉玉正要飛身追擊,突然一頓,吐出一小口暗血,長時間運行“玄血遁光”,身體已達崩潰邊緣。劉玉立刻收起“玄血遁光”,單手扶於石壁上重重喘著粗氣。
緩過一陣子後,劉玉來到拓跋寬身前,施展“木氣養元術”給拓跋寬渡去一道木靈真氣,隨後通過靈識探查跋寬的傷勢狀況。
“師兄,你快走吧!彆費力氣了!”拓跋寬睜開眼,虛弱地說道。
“吃下去!”劉玉取出一粒三品療傷丹藥“參元丹”與一粒“豪血丸”給拓跋寬服下。
拓跋寬傷勢很重,體內肋骨折斷數根,其中一根已刺入內臟,腹部還中了一劍,不單傷口極狹長,血流不止,還切斷了腸道,正如拓跋寬自己所言,幾乎無生返的可能。
劉玉起身前去整理了遠處拓跋鹹的屍體,隨後搜出方才擊斃黑袍人的儲物袋,背起奄奄一息的拓跋寬,施展禦風術,飛奔至岔道分口處,經拓跋寬指認,溜進了礦洞的最底層。
“快了,就在前麵,這就是礦場倉庫。”被俘的那名黃聖宗弟子,帶著“青花”等人進入礦洞,來到距礦洞口三百步處的一石室前,指著一堵巨大的石門說道。
“打開!”青花輕笑著說道。
“堂主饒命,石門禁製隻有宗門管事才有權限!”被俘的年青黃聖宗弟子,嚇得立馬跪地,顫聲說道。
“一起破開這石門。”青花臉色一沉,退開幾步,調動法力灌入“上清真元劍”,對著厚重石門,猛砍出一道巨大的淩厲劍氣。
半柱香後,“碰!”的一聲巨響,受到青花與一乾輪回禁衛的連續猛攻,厚重的石門最終被轟成了數塊,倉庫內部空間很大,但正如被俘的那名黃聖宗弟子所說,隻有一角堆積著小山狀的礦石山。
“將這些礦石搬走。”青花看了一眼空蕩的倉庫,語氣不快地說道。
“還有,通知進礦洞追擊的兄弟們,立馬撤出礦洞,將這些礦石搬走,咱們便撤離,此地不宜久留!”青花接著吩咐道。
“遵命!”幾名輪回禁衛立即拱手回道。
“堂主大人,在下是不是可以走了。”這時跪地的黃聖宗弟子,緊低著頭,細聲說道。
“放心,本人從不食言!滾吧!”青花厭惡地看了這名黃聖宗弟子一眼,厲聲說道。
“多謝,堂主開恩!”跪地的黃聖宗弟子叩首一拜,立即起身,朝洞外奔去,生怕輪回殿眾人反悔。
“動作快些!”青花叮囑一句,也向洞口走去。
離開前,就隻剩最後一件事了,便是與“狂岩”、“紅櫻”兩人合力,宰了那名仍在抵抗的黃聖宗築基體修。